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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友:焚天 第一次看到有关韩寒的讨论是在南方周末上,有两个人很不客气的批评他,那种高姿态兼高口味的批判我不喜欢,总觉得他们不过是在臆想中表述自己的胡言乱语,与实在的韩寒差距太大。 后来看到十月份的《读者》上韩寒的自白,觉得很有个性,在这个千人一面,万人一词的世界上敢于自由表达看法的人实在不多见。如那个脱口而出揭露皇帝新装的小孩子,韩寒的经历和作品惹人侧目。 后来我就去买《三重门》。 可是我并不同意曹文轩的一些评价,他的某些观点太世故和陈旧,如同尘封了多年的书籍,与现实差距太大。事实上,由于我们总是被“大一统”的思想统一管理着,从不敢越雷池半步,连想都好象要犯错误。那里敢表述什么真知灼见呢!即使是对小孩子的教育,我们也不过是在胆战心惊地复制自己的版本,将种种不成熟的所谓经验和实用化的目的灌输给他们,以至于孩子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讲成人话,世故得叫人瞠目结舌兼望而生畏。这哪里是我们童言无忌浪漫天真的孩子呢?他们的个性和属于自己的观感与思考被我们摧毁了,扼杀了,铲除了,我们为此得意非凡! “他们与别人一样了!”是的,我们在传统教育的生产线上推出一批又一批雷同得绝无仅有的产品--在我们眼里他们从不是可以独立的人。 韩寒发出的不过是人的声音而已!不过是属于一个正常的人的正常的思索而已,因为他发现自己看见的世界与大人们信誓旦旦评述的并不一致,那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独立意识使他们睁开眼睛,不再被催眠和谆谆教诲,是的,他不愿再成为人云亦云的跟屁虫。 所以我认为《三重门》不过是一个孩子--他正在闯入大人光怪陆离的世界,他在用自己的眼睛观察和表述种种感受,用自己的心去体味和反抗的故事。正因为他是少年,才可能无所顾忌地直逼实物的本质而不顾忌其他眩目甚至离奇的谎言,不被大人们堂皇的说辞和表面现象所迷惑。是的,他和他们一样,有困惑,有失望,有彷徨,有愤怒,有爱而无处表达和释放的悲哀,因为他们同样是人--活生生存在着却被我们忽略着,捆绑着,压制着,然后用教条的填鸭式教育灌输着,用自以为是的种种观念同化着,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架架记忆的机器而已!服从的机器而已!但是他们开始反抗了! 我以为这就是韩寒表现的童真和勇气,这算不上是成熟,因为他还缺少思想的力量。所以曹文轩一如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一样,被韩寒表现出来的反抗所惊讶,以至于失去了理性的判断。 “然而,看来他已无法再回到童真状态了……因为通常来说,人们希望少年是简单的,幼稚的,是好糊弄的,是容易对付的。” 其实他不知道,韩寒表现的勇气正来自他的童真,知识的获得使他拥有了部分的自信,所以敢作敢为,他的直觉和爱好自由的天性使他觉得自己与这个“有太多(无用)的规矩”的社会格格不入。 我并不认为“这番成熟,又表现在语言上。”他的语言并不成熟,到处是模仿的痕迹和故作的大人的口吻,王朔类的调侃而不是幽默,使作品失去了那种叛逆性和震撼人魂灵的力量,反而显得拖沓和莫名其妙。 另外,语言就是语言,只要和谐而有个性,我从不相信“语言是分年龄层次的,什么样的年龄说什么样的话。”韩寒也不是,他的刻意模仿使他失去了原本应该具有的对于语言的原汁原味的把握和运用,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激烈冲撞和反抗被弱化,淡化,无法摆脱语言的束缚,犹如醉酒后的探戈,不伦不类的地方多。 如95页,“奇怪怎么勇气的寿命这么短,好像天下最大的勇气都仿佛昙花,只在夜里短暂地开放。”先不说他的语法错误,比喻很美丽,但不是很恰当,太华贵了,是成人的话语。如70页,对雨翔表哥的描述,和那些“精神错乱”一般的诗的引用,算不上是讽刺,只是算得上是表面的按摩,而缺少针砭时弊的力度和深度,这样的幽默过了头也便成了油滑和哗众取宠,是韩寒应该注意的。还如40页,“罗天诚被三个人的谈话拒之门外,壮志未酬,仿佛我军长征时被排除在‘军事最高三人团’外的毛泽东,没人理会,更像少林寺里的一条鱼--当代少林寺的除外。”大家可以体味那种尾大不掉和头脚倒立的架势。再如10和11页,“好莱坞的‘金酸梅’”和“我红军恨不能及”都有饶舌之嫌,废话太多。 韩寒的智慧不足以叫读者在他的文章中感受快乐,那初露端倪的智慧的因子被四处伏击的浅薄的调侃冲得七零八落,用他自己的话总结就是“都像是玻璃从高出跌下来粉碎后再扫扫拢造就的,怕是连詹克明所说的‘整合专家’都拚不起来了”。那是不断咀嚼别人的话语后的无味和口干舌燥。 对于写作,每个人向来有自己的理由,韩寒也不例外。但是这一点曹文轩总结的并不准确。 他说,“韩寒的早熟显然不是来自于他的人生经验。一个少年,就是一个少年,他在人生经验方面,是无法设计的。经验是造物主按预先的计划一点一点给予的。韩寒的早熟来自于知识,并只是来自于一脉的指示:人文方面的知识。他在作品中所显示出来的深刻与经验,是由知识造成的……韩寒的小说提出了一个新鲜的问题:知识也可转化为写作的资源。” 知识本身就是写作的一种资源,这无可非议。对于经验,其实就是属于一个人的精神和意识方面的东西,他不只是需要大起大落的经历才可以获得,更不是什么“造物主按预先的计划一点一点给予的”,各类知识本身已经是经验了,它们被善于思考的大脑综合运用和储存着,分析和批判着。况且,对于一个17岁的上高中的人来说经历实在算不上少,大量的读书多少弥补了阅历的不足,是韩寒具备了讲解自己故事的技能。怎么能说是“韩寒的小说提出了一个新鲜的问题”呢?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新鲜的问题”,我以为倒是为什么韩寒不能够走得更远更快一些?更少一些束缚和失误,更多一些分析和判断,声音更真实和具有穿透力,一如余杰振聋发奎的呐喊是我们警醒和醒悟,而不是大呼小叫莫名其妙。还有,为什么如韩寒这样的孩子只是这一个被注意,其他的那些人呢?是出现的太少还是我们注意的不够? 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 “对于韩寒的未来,我无法判断。”曹文轩如是说。但是韩寒有自己的判断,我们的社会有自己的判断--因为我们或真实或虚构的言辞和规矩而改变着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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