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网讯 刘艳即时播报 2010年5月18日,记者来到了杨杰(化名)所在的宿舍,里面大包小包,堆的都是他已经打包好的行李。正当记者进门时,他还在权衡什么东西可以留下给他的学弟学妹,什么东西一定要带走。他对记者说:“那边的实验室负责老师催我过去做实验。”一周后,杨就要离开天津去上海读研。
2009年,杨杰毕业于南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在其父母的强烈要求下,他报考了南开大学细胞生物学的研究生,可是到考试那天他缺席了。他对记者说:“其实我当时不想考研,但是父母在我本科期间就一直打电话念叨让我考研。”2009年8月,已经回到家的杨,在其父母执意让他继续考研的情况下,无奈地从家乡回到学校。在南开大学附近东找西找,先是在南开大学北村住下了,但后因为同屋的人卫生习惯太差搬到了南开大学西南村。幸运地是,后来他打听到一个朋友想退宿,杨就从朋友那把宿舍租过来,然后把每年的住宿费给他。
2010年杨报考了南开大学生命化学与生物分子学研究生。由于南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实验室的负责老师对他的赏识,让他参与了一个实验项目,2009年-2010年他边为实验室干活,边准备考研。“每天我自习10小时之内,还要去实验室看看情况。”杨这样对记者说明他一天是如何安排的。偶尔他也会和同学踢场足球。
“‘研漂’是一些为了躲避外界现实,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依靠家庭提供经济来源,借‘研漂’这一面‘漂’着,并不是‘研漂’。”这是杨对研漂的理解。
杨有很多他所理解的“研漂”朋友,他对记者说:“这些人只是在大学本科四年,错过了能够想清楚自己想干什么的时机,借 ‘研漂’的这一面 得过且过。虽然他们是 ‘研漂’,口头上说自己要考研,但是他们不学习,很多时间都是在玩,打网络游戏,约同学朋友出去玩。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么两三天去上一次自习,每次时间也不超过三个小时,要么一天上半小时自习。到最后考试的时候去 ‘打个酱油’。之后有的人开始找工作,有的人回家考公务员,有的人还是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继续 ‘漂’着。”
在杨的这些朋友中,有两三个人合租一套房子,然后分摊每月近2000元的房租。也有人每月花三百元租一个床位。杨对记者说:“后者大多有二房东,这些二房东先从房东那将整套房子租过来,然后在每间屋子里面置几张床,有的四张,有的六张,都是上下铺。除床外房子里有的什么也没有、有的有一个柜子。有一次去看房子,那个房间里有六个床位,但是整间房里只有一个大柜子,柜子只有一把锁,六个人的东西都放在里面。有的房子甚至没有暖气。”此刻,杨抬头凝视着远方说:“其实也只需要一张床,因为吃饭可以去学校食堂,自习可以在南开大学教学楼、图书馆。房子条件差是因为房客鱼龙混杂,你不知道同屋的人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吵醒,不知道同屋什么时候、为了什么找你吵一架……”
杨对记者说:“考研是要有压力的,越有压力,也就越清醒,做决定的时候越决绝,很少会落到“研漂”这个阵地。即使考不上,有压力也会毫不犹豫去找工作。压力来源很多,比如经济状况,像我的那些每月花三百元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床位的同学,他们是真的考研,而不是 ‘研漂’。”
杨所在的南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2010年报考研究生考试的“研漂”共有7人,考上的只有一人。杨是被调剂到华东师范大学的。杨对记者说:“考上的那位同学,2009年报考五道口金融专业,最后失败了。2010年由于五道口更换参考书,所以他改考南开大学金融工程专业。今年他考上了。”
“他每天上14-16个小时的自习,独来独往,很少跟同学交流,即使是与他合租房子的那两个同学之间也很少交流。”杨这样描述他的那位考取了南开大学金融工程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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