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前,中日夏令营在内蒙古草原上不经意的较量,我们输得很惨,日本人公开说:你们这一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
5年前,中国少年足球队以过人的球技,兵败吉隆坡。当中央电视台播出记者对比赛前后球员精神状态的调查与分析时,中国观众无不扼腕叹息。
人们不得不思考: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1、较量之后
一群致力于中国教育发展的企业家和教育工作者,一直无法忘记这次夏令营给中国教育界带来的灼痛。当人类跨越历史进入信息时代,当人们挑战时空的能力愈来愈强,东方民族崛起的最大障碍,就是如何面对自己、挑战自己、教育自己,如何寻找到一条道路,让我们的文明、智慧、创造与力量传承下去。
时间延伸到了1998年。
几个在做软件的年轻人,目前正掌管着全国最大的教育软件公司。他们一直在寻找着中国教育改革的新模式。
“我们该为孩子们做点什么了,”CSC科利华集团的老总宋朝弟说,“站在21世纪的边缘,我们不得不思考和重新寻找教育的灵魂。”1998年伊始,CSC举行了一次全国最大的计算机超级联赛,从中选出一批优秀的学生,免费送往美国,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夏令营。
2、“西天取经”
宋朝弟先生要求他们的员工尽快找到一群精彩的组织者,用全新的方式,为中国的孩子们举办一次最有价值的夏令营。科利华预备拿出200万来做这件事,形式上没有任何约束,但是,一定要“最精彩,最有价值,重要的是探索面向21世纪中国教育的途径”,宋朝弟说。
“队伍可以从公司现有的力量中选择,也可以从你们认为的有想法、有抱负的青年中挑选,可以去你们想到的任何地方,甚至到欧洲,到美国,到澳大利亚去……
他们将夏令营定位于:梦想、激情、敏感、体验。
对孩子们的直接教育和管理,对他们的团队来说还是第一次。
那种豪情满怀的状态让这个团队立即行动起来——这就是你要施展的领地!没有约束,没有先例,惟一的标准就是:绝对精彩,把它做成中国历史上最有价值的夏令营。
有人说,宋朝弟要策划一次中国现代教育的“西天取经”。
3、来了一群性格内向的孩子
1998年盛夏。
北京,西山脚下。
从初一到高三的16名中学生在两天内从全国各地汇集到了京城环境幽雅的一所著名高校,开始了他们赴美“留学”前为期一周的短期培训。
和大多数中国中学生一样,这群孩子在父母的呵护、老师的严厉管束下长大。正如一位孩子在日记中所诉:“我们为了学习所付出的代价,是一种开朗的性格、一个美丽的少年和一颗纯洁无瑕的心。”
尽管这批孩子是CSC学校从全国20万中学生中挑出来的电脑教育的佼佼者,但是他们中间一部分仍免不了这一代孩子在传统教育方式中所形成的贫乏、怯弱、狭隘与拘谨。刚进入夏令营,一名专程赶来的教育专家曾经对这些孩子做过统计:在陌生的环境中,16名营员中有12名性格内向且封闭。用“优异的成绩,贫血的人生”来形容这批孩子,一点不为过。中学生中的散漫、盲目和怯弱,好像天生就与“丰富、自强”有些距离。
一名孩子在后来给老师的信中准确地描述了这一代中学生:“在我们看来,除了有些人整天沉迷于电视、电子游戏不知学习外,还有许多学生有很强的上进心,但环境决定了他们只能埋头苦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样的人生,如何适应社会?”
16名孩子有14名是由父母千里迢迢从家乡送到北京的,大部分父母把孩子交到老师手里还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一转身,又向单位请个假,留了下来,看护着这些孩子们。
只有成都和广州的营员例外。
4、张潇潇快哭了
成都的张潇潇在她的日记里详细地记录了初来乍到的那一天:
从接触它的第一天起我就不断感受着“精彩”、“刺激”与“意想不到”。列车终于驶进灯火辉煌的西客站,我想着马上就要见面的老师,拎起行李径直出站,可四下里张望了半天也没见写着“欢迎CSC张潇潇”的牌子。失望中只好打电话向营地的老师求助。电话里传来一个极平静的声音:“自己来吧,我们太忙。”
一小时后,我拖着沉重的行李一肚子抱怨地来到中央党校的大门前。随着一阵快活的笑声,我未来一个月的伙伴们出现在我面前,行李被一抢而空,那个刚才还在心里骂了N遍小气鬼(不来接我)的颜晓维老师拍着我的肩膀说:“目前为止你是惟一一个没有让我们去接的同学——居然能自己在陌生城市里找到目标,祝贺你,成功了!”
在孩子们到来的前一个月,“CSC赴美夏令营”的策划者们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针对中国孩子常见的问题,他们秘密拟定了一个大胆的“超级营地”计划,精心安排了迥异于中国传统教育模式的全新培训计划,把它命名为“CSC超级营地”,下决心要让孩子们长期被约束的个性迸发出来。他们相信,中国孩子身上依然流淌着精彩和顽强的血液,同时,在怯弱和内向中,孩子们内心潜藏着天才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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