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维约老师

　　牛群曾是天津市民族中学的学生。曾给牛群讲了一年多高中化学的练维约老师已经退休5、6年了，一提起牛群，练老师的思维似乎又回到了30多年前。“牛群大约是1963年上的初中，那时候我没有教过他，不过我们的教室是挨着的，所以我对他也有点印象。他平时上课挺老实的，属于那种不好不坏的学生，可是下了课，他就开始满操场的踢足球。”练老

师说，“他平时挺喜欢玩的，有时候放了学还不回家，总是踢球到很晚才走，不过他的成绩还算不错，属于中上等的学生。听说那个时候他还是个班干部。初中毕业后，他在民族中学继续上了高中，再后来他就插队走了。”

　　上了高中后，牛群成了练老师学生，练老师说，他大概坐在班里比较靠前的地方，那时他当上了班里的团支部书记，所以对自己的要求就严格点儿了。“他高中时候成绩比较一般，化学成绩也属中等水平，给我的感觉，他的诡心眼挺多的，不过他的作业到是按时完成的。在学校的时候，没见他表演过任何文艺节目。”

　　后来学校组织学工学农了，在休息的时候，牛群曾经给大伙说了一个快板，虽然不怎么专业，但也给大伙逗的挺开心的。练老师说，看他那个时候的表现，根本无法想象现在他能成为众所周知的明星。

　　“前几年，牛群来天津办摄影展览的时候，他回了趟学校，再后来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向我问到：‘练老师，我上学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淘气，特别不听话？’我笑着说，‘小孩嘛，也没什么听不听话的，那会儿你们都挺爱玩的，也都那么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