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Flash
|
“他心中有难以割舍的‘基层情结’。长期在基层服务,他向我隐瞒了基层的艰苦,经常一个人背着行囊辗转于边远牧区。”说起代江生,妻子王艳云就心痛。
1987年,代江生从石河子大学畜牧专业毕业,被分配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23团的种羊场当技术员。从铲羊粪开始,代江生一直在23团工作了8年。这期间,他有多次机会调到城市工作,但他都拒绝和放弃了。他不愿离开的理由就是:这里的牧民需要他。
“这8年里,他吃了太多的苦。”回忆起代江生在牧区的工作和生活,妻子王艳云眼泪夺眶而出,“他没日没夜地在牧区跑,只要有人说羊出了问题,需要他去,哪怕他正在吃饭,也会把碗筷一放,然后冲出门去。”
8年的付出和努力,代江生从牧民那里赢得了“羊专家”的称号。
1995年,代江生调回石河子大学工作,但他始终没有忘记牧区的牧民。1996年5月,调到大学工作不到一年的代江生毅然选择成为一名科技特派员,到更加边远也更加艰苦的边境团场从事科技扶贫工作。
这就是代江生,他心中始终有个难以割舍的“基层情结”:从基层来,再到基层去。
其实,了解代江生的人都知道,为了多给牧民提供科技服务,他总是像拼命三郎一样工作,只要牧民有困难,他都风雨无阻。
“那里的条件还不错,挺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这是代江生常常用来搪塞妻子王艳云的话。
代江生病倒后,王艳云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在基层工作的真实情况:喝涝坝水,睡在羊圈隔壁的化验室里,常常徒步十几里冒雪去为牧民上培训课;住在零下30多度的冬窝子里20多天都无处洗澡;与牧民同吃同住同劳动……
王艳云一边擦泪一边说,没想到他吃了那么多苦,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一个苦字啊!
作为专家,代江生每次去牧区服务,都是自己坐班车去,每次都要倒两三次车。看他太辛苦,妻子就劝他说,要不让单位派辆车来接你吧。每到这个时候,代江生都坚决不答应。他对妻子说,这么远,1000多里路呢,来车接,要烧多少油啊,司机也辛苦,还是自己坐班车去,这样既节省,又不用麻烦别人,“我是去服务的,不是去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