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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送生热议:和虎妈一比才觉父母用心良苦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2月23日 18:28   浙江在线-钱江晚报 官方微博
高凡和父母高凡和父母

  3岁学画,7岁学书法 8岁学素描,9岁学电子琴 我突然不想学,父母也不纠缠

  高凡(杭州学军中学高三生,已保送清华大学数理基科系)

  从我记事起,父母至少没有打过我。当看到虎妈的女儿从小就学这学那的,我就深有同感。我从3岁开始学儿童画,学完了儿童画的全部课程;7岁学书法,如今的字还过得去;8岁学素描,也把素描全部课程学完了;9岁学了电子琴,考过级。而这些还不包括那几门主课。除了3岁学画是被动的,其余的培训都是我自己主动提出的。我至今还能记得教过我的7位素描老师,最后教我的是幽默的陈凤远老师。

  和虎妈一比,才觉父母用心良苦

  学了3年琴,我突然不想学下去了,父母也没有任何纠缠,我立马就不再弹琴了。拿虎妈和我父母一比,我才发现他们用心良苦。3岁学画让我对艺术产生了好奇心,之后我主动学习显然更加愉快。

  当读小学5年级的时候,我才发现之前培养了太多的兴趣爱好,以至于在学业上竞争力不够。不过巧的是,我又发现自己已培养了对数学、语文和英语的兴趣。

  对数学的兴趣得归功我的母亲和小学老师。母亲在我刚学会数字时就教我加法运算。以至于我当时觉得能算出一个算式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我小学的周红明老师在去看戏剧的路上,居然还会给我出些结合生活情景的数学题,让我对数学产生了好感。小学的杜老师、葛老师则给我的数学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初二期末“考砸”,父母也有点急了

  当然,学习生活定有不如意的时候。我记得初一期末考试考得不理想,掉到年级40多名。当时,他们就先问了成绩不理想的原因,又试探我的自信心。觉得我以后的成绩应该会有好转,父母给我的是鼓励以及减压。

  现在想想考试不理想应该很有压力才对,但当时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他们给我这份压力,因此每次考试我大多能比较专注。后来,我的成绩渐渐稳定下来,他们对我成绩的过问就变得少了。初中,我每次考完都会把成绩汇报给他们;到了高中,他们最多就关心我期中期末的成绩单。

  我记得初二期末考试结束后,我感觉考砸了。由于快到初三,父母和我早就感到了压力。我“考砸”的噩耗让父母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担心,对我平时的表现也有了一些不满。不过,最后留给我的还是鼓励。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挺难过的。但后来的成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最后的名次是年级第三。这次经历告诉我两点:人的耐心都是有极限的,可我父母真的足够耐心;任何事除了纵向比,还需横向比。

  每次期末考完,都会和父母聊一晚

  到了高中,即使父母不给我压力,我也能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愈来愈大。在学习上,我需要自己奋斗;生活上,父母会竭尽一切地提供帮助。比如高三晚自修回来,父亲都会给我准备一些点心,来提供能量。若遇到不顺心的事或者是校内一些趣闻,我便会趁着吃点心那会儿与父母分享。

  记得每次期末考试结束,我都会和父母聊天聊上一晚。母亲比较喜欢倾听,所以我可以在她面前讲上好几个钟头。而父亲则喜欢和你讨论,比如经常谈一些时事新闻。这些交流能让我与父母因年龄而造成的代沟隐形起来。从幼儿园、小学到初中、高中,我们所被强迫做的事越来越多,而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父母所对我们施加得越来越少或许会更适合我们的成长。当母亲第一时间亲口告诉我保送到清华大学数理基础科学系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觉得他们的付出得到了回应。再次感谢我的爸爸妈妈!

朱逢源和父母、奶奶合影朱逢源和父母、奶奶合影

  从小学到高中没让我上过补习班爸妈很奇特,对我一直很放手

  朱逢源(杭州高级中学高三生,已保送北京大学物理学院)

  从小到大,父母都很愿意花时间和我在一起。小时候每到周日,一家人总是一起骑自行车到孤山,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各种各样的手工作业像做花灯、排小报,父母也往往乐意为我提供必要的帮助。

  我家有很多不断更新的传统。如过生日,也许一些家庭都只过小孩子的生日,但我家每一个成员在生日当天都会有一个晚宴。每年元旦,我们一家都会去爬山,登上高峰,象征着一年之中节节高。

  骑车两天就会,因父母压根不扶我

  有两件小事——做早饭和送我上学,爸妈从我读幼儿园一直坚持到高中。照理这样做的家长往往是不放心孩子的。但我爸妈很奇特,对我一直很放手。我妈是教师,每年暑假都会带我到各种地方去玩。读初中那会,我和另一个读初中的哥哥一起到北京去玩。虽食宿是由那哥哥的父亲管理,但大多数时间就我们两个小孩子在北京的各个景点逛着。读了高中参加杭高天文社,跑出去的地方更加多了:驱车2000公里赶往甘肃看日全食,到广州参加天文奥赛,到安吉天荒坪看星星。我的父母嘴上说“要好好学习”,但从不反对这些活动。

  在学习上,父母教育我的方式可以用以下一件小事来概括。

  7岁时,爸妈给我买了第一辆自行车。在他们的教学模式下,我只用了两天就学会了如何骑车:第一天,我骑在装有边轮的童车上,他们慢跑,陪着我在小区里游荡了一个下午;第二天,他们就把边轮拿走。我有点慌,他们说没事,爸会在后面扶着我。我晃晃悠悠地骑了出去,越来越稳。回头一看,发现爸妈就站在原地聊天——压根就没扶过我。

  妈妈抽空学英语,让我印象最深

  令我印象深刻的另一件小事是我妈准备考研英语的时候。三十多岁的人,十多年没碰过英语。但她无论何时口袋里都装着一本单词书,一有空就背单词——她后来考出了一个高分。照理来讲她应该经常拿这件事作为经典案例来教育我,可她没这么做;照理来讲,这种事情没有妈妈的唠叨我应该不放在心上,但每当我松懈下来的时候,我常常不由自主会想起这件事情。

  我爸妈不识五线谱,却成功地把我领进了小提琴的世界。从幼儿园一直学到现在,他们既没有强迫也没有阻止。我小时候空闲的时间多,他们没有催促过练习;后来学业紧张了,他们也支持儿子报名参与乐队的练习。小时候我家境不宽裕,但他们也乐意请家教来带我学琴。我不知道如果我一开始不喜欢小提琴,事情会怎样发展,但我喜欢这个乐器,他们也愿意给我创造这个条件。

  我从小学到高中,没有参加过任何补习课内知识的辅导班。父母告诉我,学习是自己的,他人的东西不经过自己的思考,是成不了自己的成绩。很感谢父母早早地告诉了我这个道理,也感谢他们实际上的支持,让我有自己的时间,让我学会去安排自己的时间。

  我一直以为父母是“只把握大方向,兼顾日常起居以及活动”而不注重我生活中细节的。但是保送之后我才发现,父母对我的关心是很全面的:每次我去图书馆自修,爸爸总是会向妈妈发几句担忧的牢骚;我成绩有了一些波动,他们和我说的往往很简单,但他们总会去向任课老师了解情况。甚至初中的时候我暗恋过哪个女生他们都知道。只是他们不说,或者说不怎么管——最后我也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

  父母适度偏“虎”,对孩子有好处

  杜竞杉(杭州高级中学高三生,已保送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

  我的父母都在浙大工作,许多亲戚也都在大学任教,所以我的成长环境应该说是比较有学术气氛的。父亲管得相对都会比较少,而母亲总是会给我提许多要求准则,关心得更多。我觉得我的家庭相对还是比较“传统”的,不论在价值观还是道德情感上。我认为,一个适度严格的家长确实对孩子有好处。

  在我眼里,我的母亲是一个典范。母亲总是会鼓励我、支持我,严格归严格,但是在任何问题上她都能为我着想。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她能帮我分析问题所在,而非一味斥责;在我面临选择的时候,她能冷静地放眼各个方面,协助我做出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抉择。在学习之余,母亲支持我的爱好,包括音乐上的和科学上的。母亲非常支持我学习葫芦丝,她总说,听我练习时自己也能感受音乐的美好。而进入高中以来,母亲也一向支持我在天文社的活动。有时为了观测,一晚上睡不了觉,母亲也没有太多不满,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及时穿上大衣、半夜饿的时候吃点东西。在天文社中,有时为了一个研究内容会花去大量的时间。母亲并不制止我去做,她会要求我在尽快完成学业的基础上去做自己的研究内容。没有这样的理解和支持,我想,我也难有这么丰富的经历。

  严者父母也,父母把我们塑造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宽者亦父母也,父母让我们体验着社会的精彩,更让我们能够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单纯的“虎妈”“猫爸”固然存在,但是宽严相济的家长岂不更加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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