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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自己的心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26日 15:44   《第一财经周刊》微博

  Follow your heart

  做事情不要死脑筋,可以尝试寻找相反或者与别人不同的解决方式。

  相比起很多理工男,张楠不太安分,虽然这个巨蟹男会给人“腼腆”的第一印象。

  大三下学期,他拿到了豌豆荚的实习Offer,然后和室友班长打好招呼,翘掉了大半学期的课程,只身来到北京。最开始的两个月,张楠就住在豌豆荚的办公室里,睁眼工作,闭眼睡觉。

  那时候课程还很繁重,整个院系没有人这么疯狂,而从小在西安长大的张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别的城市生活。不过,对于翘课这种事情,他耸耸肩说,“从大一开始我就不上?课。”

  其实他也没闲着,在别人上课的时间,张楠就泡在图书馆里看书。进入大学没过多久,他就通过学校论坛加入了一个毕业师兄创办的创业公司,负责包括数据库设计在内的网站后端程序工作,也借此机会认识了两个研究生在读的师?兄。

  当时的创始人想做一个本地化的电商平台,但网站架构好了,却没开拓出什么生意。张楠的总结是界面太难看,而且他对合作者的能力也不满意。当公司为了讨论股权和期权的分配开会时,他压根没有出现。

  上大学前张楠很喜欢翻看一套关于聪明、智慧的励志书。他记得其中一个故事,讲一个聪明人,当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开始种石榴,他从容器的缺乏上找到机会,种柳树编篮筐大发了一笔。

  “这让我知道做事情不要死脑筋,可以尝试寻找相反或者与别人不同的解决方式。”张楠说。这样的书籍还有另外一个作用,让他很渴望成功。

  他甚至尝试过做销售,他直接联系过一家家电品牌的西北总代理,在学校里向同学推销净水机;他攒过机,也做过校园手机代理,对当时诺基亚的型号、配置和价格如数家珍;他甚至还碰触过一些灰色行业,比如为一些资源丰富的人介绍了几个想要在高考(微博)中寻找捷径的客户。

  但是,试过之后他发现,这些行当并不适合自己,比如净水机其实卖得不怎么样,“大一想自己创业,不想为别人打工,现在看来那种想法太幼稚了。”

  与技术书打交道的过程更加愉快,张楠确定自己想要走技术这条路,而在与研究生师兄的接触过程中,他也坚定了不读研的意愿,他从大三就开始寻找实习。

  因为从小对互联网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张楠是各个社交网站的深度用户。在微博出现之前,他就借助Twitter的思路实现过类似的点子。张楠宿舍书桌左边的抽屉里放着一叠卡片,上面写着他的各种灵光一现。有些想法已经被别人实现,有些想法在豌豆荚内部的HackDay中,张楠也做出了颇受欢迎的产品雏形。比如一个可以与手机相连的网页端,即使你把手机落在家里,也可以查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然后通过网页进行回复。

  张楠挑选实习的条件很简单,一是离开西安,二是互联网行业。一轮寻找过后,张楠拿到了新浪、火狐和豌豆荚的Offer,他选择了最后一个。虽然豌豆荚一直都是电话面试,但当时招聘的负责人与自己是高中校友,而且李开复和创新工场的名声也或多或少推波助澜了一把。“跟着感觉走吧。”张楠觉得这理应是一家靠谱的公司。

  从去年3月直到现在,除了中间两次回学校考试,张楠一直在豌豆荚做Android开发工程师,从而也成为同事们调侃的“千年实习生”。好在还有两个月,当他拿到毕业证书,就可以成为一名正式员工。

  公司的环境让他挺满意,比如不用朝九晚五,穿着可以很随意,创业公司几乎不存在职位高低和阶级的分化,也没有人管他上班的时候是不是在刷微博或者看电影,“把事情做完就可以了,很随性”。

  现在张楠认为最重要的是“不违背内心的意愿”,即使周围的同学都去了华为或者思科这样的大公司,但他觉得自己更明白想要什么。

  他独自背包去凤凰旅行的时候喜欢上了小城。“说不定哪天代码写累了,我就去凤凰租个屋子开客栈,价钱我都打听好了,一年只要几万块钱,”说完他自己也笑了,“也许未来会因为一些现实因素而妥协,但现在肯定不会。”

  不同阶段不同人

  “我会一辈子脸上写着安定两个字吗?我不觉得,每个阶段都应该有适应这个阶段的我。”

  马娇是陕西榆林人,这是个能源富集的地方。她的父亲是公务员(微博),一直以来对她的期望都是考研(微博),或者当公务员、进国企,但是态度还算民主。母亲是小学老师。就找工作的结果来看,马娇算是满足父愿,进了国企。

  马娇的大学经历有三个关键词,社团SIFE、广播台和出国梦。

  SIFE是现在中国规模比较大的商业相关学生社团之一,就是分Team真正去操作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可以是文化产品销售或者是老字号手艺保护,马娇在大二升到项目经理,带队做的是“电子垃圾回收”。项目分校内校外两部分,马娇负责的是校外,把电子垃圾回收推进社区。这其中她做过最猛的一件事,就是在北大听一个环保项目讲座的时候,觉得主讲人的理念和自家项目吻合度很高,就等到散会冲上去找人要联系方式。这位主讲人是远洋地产下环保项目远洋之帆公益基金会的副总,一番软磨硬泡之后,马娇争到了跟着远洋的项目进社区的机会,这下就打进了十几个社区,并且宣传费用也被包圆了。

  她还是校广播台台长,大一音乐组她还是那个一期节目做六七个小时的小姑娘,到大三就变成雷厉风行统筹全台事宜的“帅气大姐”。马娇还参加过学校的十大歌星比赛,弹着钢琴唱着歌进入了复赛。

  虽然爸爸说叫她考研、考公务员,但是马娇一直觉得自己是要出国留学(微博)的,这是每个读书还不错的孩子对生涯规划的最高程度。马娇从大二就开始准备GMAT和托福(微博),大二大三之间的暑假还跟着AIESEC的项目去乌克兰待了五十多天,给乌克兰小朋友讲商务礼仪。但是大三回来,专业课重,又要带社团,她的GMAT没考好,托福成绩也就100出头。

  没时间再考,马娇的大三过得挺纠结:还要出国吗?不出国的话,国企、外企、考研、公务员,选项太多,只能边走边看。

  马娇做过几份实习,在老家榆林的央行外汇科玩票了一阵,她实在不喜欢那种死板的、和数据打交道的工作。她也去过公关公司,只要有一个人10点不下班就没人敢下班,三位美女大BOSS一身奢侈品就像战服,都骄傲满足地单身着,办公室政治和宫斗戏一样好看。

  她渐渐不想去外企燃烧生命了,她不愿做个工作狂,自己还要“玩”,还要打球,还要谈不因为工作太忙而分手的恋爱,还要“平衡”的生活。

  曾经瞧不太上的留京、户口,在现实真的来临之时,似乎不再是父母眼光局限的老生常谈,而的确有几分过来人领悟出的真理的味道。

  大四时她听了爸爸的话,投入了公务员考试大军,不紧不慢的复习考出了不高不低的压线分数。简历也投着,国企和外企的比例保持着六比四。第一批Offer下来时,马娇拿到了普华永道—这也是玩命的企业。在全民焦躁的大四,本着风险规避的心态,马娇选了相对轻松的税务部而不是会计和审计,和普华签了合同,毕竟,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

  她也曾经冲动地去“霸笔”、“霸面”。在中粮简历关没过,在中国农业银行则栽在了倒数第二面,令人欣慰又有点儿生气的是,她的男朋友最后拿到了这个Offer,先她一步落户北京。她一个人又去了农行大楼,想和当时的面试官聊聊,但是没找着人。

  就在这时,中化的面试机会来了,在面试里她博得了副总的赏识,跳过了笔试和两轮面试,一次面试就拿到了Offer。这是中化集团旗下中化塑料的执行岗位,为那些跑海外签单的销售们处理后续的相关工作,不算辛苦,而且是门永恒的生意,公司又上市在即;部门的人际关系相对简单,有不少孩子都大了的老员工,跟她没什么竞争。

  “这是我这个阶段该干的事。”马娇觉得。按照她给工作的各个考虑因素的排序,这份工作自己擅长,发展前景清晰,并且能拿到北京户口,工作氛围还不错。

  马娇打算三年内成为行业里的专家,就职读个经济学的研究生,然后看看在公司内部有没有合适的晋升机会,比如进入总部。“人都说90后任性、叛逆、不能吃苦,我倒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但是你说我会一辈子都这样,脸上写着安定两个字吗?我不觉得,每个阶段都有应该适应这个阶段的我,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去飘荡,这都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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