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剑与花的故事(七)
http://www.sina.com.cn 2001/01/19 11:07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武道我理
华山剑派在洛阳开设了分堂虎剑堂,堂主是左震虎,门派和武馆不同,门派有很严格的门墙规定,门派主要不以盈利为目的,想进入门派很多时候不是有钱就可以的。
华山派为什么要在洛阳开分堂呢?原因可能有很多,也许是为了发扬华山剑术,也许……
世界上有一个平民不甚了解的世界,叫江湖,侠客,捕快,强盗,魔头都生存在江湖里。
左震虎告诉门人,他的任务是在洛阳广收门徒,将华山剑派的名头打响,向别的门派显示华山派的影响力已经不仅限于华山。
左青青回到了虎剑堂,看见父亲正在练剑,父亲的剑法如风雷般震撼,但左青青知道父亲的剑法真正可怕之处不是其阳刚而是其阴柔一面。
左震虎剑速极快,配合繁星般的步法,使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剑客,八十一剑使完,剑忽然凝在半空,身外方圆一丈处一圈黄尘带着落花才向四面八方散出去。
左青青这时才含笑道:“父亲的剑法好漂亮。”
左震虎也含笑:“小妮子也懂什么?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青青颇得意:“我今天露了一手给两个小儒生看,吓得其中一个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左震虎哦地说了一声,复问道:“那另一个呢?”
青青想了一下,答道:“另一个好象不怎么害怕。”
左震虎微笑:“你到底还是学艺未精呀,连小儒生都吓不倒。”
青青不服:“你不清楚的了,我今天碰到的那个儒生好象都不会害怕的,换了你也未必吓得倒他,而且你很希望你的女儿到处吓坏人吗?要是嫁不出去以后我就赖给你。”
左震虎大笑:“你想嫁人了吗?我可要帮你留意了哦?”
青青捡起一块石头向父亲扔过去,然后边向内堂跑边叫道:“你今天别想我亲自做菜了!”
夜半,大雨袭来。
小波忽然醒来,出了房门,看着雨在面前倾泻。
“你在干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小波扭头看了看,是书院里扫地看更的老人。
小波对老人没有敌意,答道:“我在想东西。”
老人手上本来拿着一张小板凳,便放了下来,自己坐在上面。才又望着雨缓缓地问:“想什么呢?”
小波:“我想练剑。”
老人望着雨出神了一下,才答道:“练剑好呀,孔子的剑道也很厉害。”
小波坐下地去,走廊并不脏。
老人又问:“你为什么要练剑呢?”
小波默然,两年前雍容的话回响在心头,“我要是能成为大侠就好了,就能保护别的人不被人欺负。”
小波轻道:“我想保护别的人不被欺负。”
老人苦笑:“你没有力量的时候也许会这么想,但当你真的有了力量的时候,也许你会觉得欺负所有人才是乐趣。”
小波想起画舫里雍容平静的脸来,再默然:“我也不知道……”
老人望着黑沉沉的雨夜,眼里闪出一点光。
神武七年的一个雨夜,洛阳西南的白露书院如此存在过,仅此而已。
次日,风消雨歇,又是明媚的晴天。
书院的院长是前任的兵部侍郎袁山秋,虽老,但依然不减仕官时的威风和气概。今日,他忽然出现在书堂。书堂里气氛马上一片拘谨。
教师不明所以,也不敢出声,只见袁山秋环顾四周,说道:“修文敦武,皆国之栋梁所应为,不可偏废,八月,桂花开时,洛阳将有一次官办的少年比武大赛,我已决定派出两人代表白露书院参加,有没有对拳技剑术有爱好的呀?”
众儒生面面相窥,心道这可是新鲜事。
小波呆了半响,环境好象忽然静了下来,可以清楚听到各同学的议论声;“我家里人可是送我来读书的,要参加比武应该也找震威武馆呀?”“还有几个月,我又没有功底,上去比赛还不让人打死么?”“袁先生何以突发奇想呢?”
小波望了陈凯一眼,看见陈凯也在看他,小波向袁老先生看去,袁山秋眼光正好扫过来。两人眼光相对,袁山秋眼神锋利,但小波没有害怕。
袁望了一刻,再望向四周,看见了陈凯,也看了一刻,然后转身道:“你们两个专心读书,早课后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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