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时代的西门庆(三)之潘金莲篇
http://www.sina.com.cn 2000/12/01 14:09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小e
0、网战
时间:2000年11月17日
地点:www.etuobaong.com的公共聊天室、私人聊天室,OICQ
人物:西门吹雪------西门庆
RILY------吴月娘
玛丽莲-----潘金莲
BABY------孙雪娥
索菲亚----李瓶儿
尖嘴恐龙------春梅
AMY------宋蕙莲
薰衣草——孟玉楼
紫色小精灵——李娇儿
feifei——郑爱月儿
…………
玛丽莲:你到底要找什么?
西门吹雪:我要找。
玛丽莲:我能给你什么?
西门吹雪:我要找。
玛丽莲:你有毛病?
西门吹雪:我要找。
…………
1、从网上带下来的美眉
我拨通了给潘金莲的电话,但接电话的却是另一个网友李瓶儿。
那次,我把潘金莲从电脑网络中约出,然后把她带到住处,在时机成熟的情况下,像对吴月娘一样地对她说:我要,你给我吧。
她说你要?你要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就是要。她说你要什么都不知道,我该怎么给你?我答不上来。但我还是走了上去,并且抱住了她。
她骂:“你到底要找什么?”
我不知道。但这会我想它应该在你的身上。我不由分说地搜索着她的身体,似乎要找的东西在那儿。很久很久,她说:“那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摇摇头。我发现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说,“但一定在你身上。如果不在你的身上,那也一定在别的美眉身上;如果不在美眉身上,那会在哪儿呢?”
仿佛只是在一夜之间,潘金莲就变成了一个女强人。
后来跟潘金莲来往不绝,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2、这个美眉背后的另一个美眉
事情的发生有些意外。
“我不干啦,有什么了不起!”那天,正在开会的潘金莲竟然突然站起来,把文件夹往会议桌上一扔,气冲冲夺门而出,留下老板和一批董事隔着绛紫色大理石圆桌面面相觑。
愣了一会,老板林太太一拍脑袋说道:“说不干就能不干啦?”
我走到窗边,俯看到她正气冲冲地走在街上,长发在风中一抖一抖。“换人!”林太太,这个女强人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就这么决定了吗?”我对她说。林太太看看我,说:“你别替她说话。”
她这话里面是话里有话。她知道潘金莲跟我的关系;而她,就在前天,也与我有了关系。
那天,我偷得她的OICQ号,立即就冒名把她呼为好友,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勾引,终于成功。在她彻底心动的时候,我透露出真实身份。
那个下午,下班的时候,我们就在OICQ里约好,在她的办公室相聚。
关上门以后,我看着她,对她说:我想要,您能给我吗?她笑笑说你要什么呀?我说我不知道要什么,但就是要。
她说你到底要什么?我答不上来,于是就走了上去。她说:“你到底要找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但我不由分说就在她身上寻找起来。
很久很久,她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我摇摇头。我发现我想要的又不是这个。“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说,“但一定在你身上。如果不在你的身上,那也一定在别的美眉身上;如果不在美眉身上,那会在哪儿呢?”林太太笑了。她说:“你也许永远也不会找到。”
我茫然不知所措。
3、离奇失踪的美眉
在潘金莲办公室里,文秘如意儿递上两份文件:“经理,请你签这个文件,还有这个。”潘金莲看了看,签了一份,冲着另一份发火道:“不签!”“咦?”如意儿红红脸说。“不签就是不签,我讨厌这份东西,字写得跟印刷体似的。”潘金莲说。
“西门庆,你过来。”她打电话叫我。“董事会后来有什么决定?”我一到,她没看我一眼就问。“他们会不会让我走?”她一边查看桌上的资料一边又问。这时如意儿又进来,我示意她不要出声,闪身退出房间。潘金莲一抬头,愣道:“是你?”我赶紧又闪进门,说:“是我。”“你!”潘金莲嗔我一眼,走出门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跟她出门。“我有什么打算你还不知道吗?”她一边走一边说。但我没有听她,我正回头冲如意儿做鬼脸。如意儿朝我笑笑,那笑容很暧昧,似乎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似的。
而事实上,我们之间的确有秘密。此时,想起这个,我不自觉地陷入了聊天室相识的往事之中。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潘金莲说。我一惊,灵魂就回到了她的身边。
潘金莲大学出来后干了半年就辞职出来,招聘进了这家公司,老板林太太给她的工资并不高,但她说:“钱多钱少有什么要紧?象我的容貌,还愁没钱?”
她只是图个自由。我来这家公司应聘时,她是负责录用的人。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广告部的副经理了。
我跟潘金莲到她的单身公寓,往常我都是送她到这儿才算完的。有的时候,她不让我送,我却也偷偷地跟着,在她拿钥匙开门时,突然伸手蒙住她的双眼。
第一、第二次当然会吓得她一惊一乍的,还猜不出是谁,而后她却不再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惊讶了。
“西门庆!”我一掩住她的双眼,她就喊了。进门,她的房间一如既往,和一个普通的大学女生差不了多少,一样的乱七八糟。“我替你收拾吧。”我说。“用不着了。”她没精打采。我吃了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她依旧没精打采。
然而第二天我再去找她,却再也不见她了。
“潘金莲!潘金莲!”我满世界喊,没有回应。“怎么,你没见过潘金莲?”如意儿在电话那头说。我说:“我也在找呢!不停地找、找、找!”“那么你是说她一直都不见人影?”如意儿吃了一惊。另一个城市的电话也来了:“西门庆吧?有没有潘金莲的消息呀?”声音是权威性的、懒洋洋的,但略含焦虑。那是她的老爸。我答道:“她一直没回过家?”“那么就是没消息喽。”那边话没说完就搁了电话。
走遍全世界都找不到潘金莲。她的大学同学说:“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在学校里成绩中等。”“不怎么会交际呀,她只是默默地读书。”她的另一个大学同学说。“嗯,非常活泼可爱,好几年我都让她当班级的文艺委员。”她的中学校长扶扶眼镜,“她整天又唱又跳的,我还记得她编的一个舞蹈获过全市中学生文艺汇演一等奖哩!”“她学习可用功啦!她的成绩每次都是班级前三名。”她以前的一个中学同学说。这就是她的中学和大学。
“那她到底为什么辞职啊!”我大声地喊起来。“她又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呢?”我又低声对自己说。
一找就是半年,却和第一天找她时一样,不着边际。
4、突然出现的美眉
“西门庆!”刚下了车要上楼,一个声音从后面追来,把我拉住。
我回头,林太太从“奔驰”里出来,拍拍我的肩说:“这半年你都到哪儿去了?到处找不到你。”
我奇怪道:“我到哪儿去了?”
“你在哪里呢?你为什么辞职呢?这些我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奇怪,”我说,“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我不是天天都在上班的吗?我到哪儿去了,我为什么辞职,我什么时候辞职了?”林太太笑笑:“别开玩笑啦,好了,回来就好,我还要你。”
我不置可否,摇摇头,没精打采地上了楼,站在门口,掏钥匙、开锁,刚要推门,一双嫩白的手忽然从背后蒙住了我的眼睛。
“潘金莲!”我惊喜地大喊。以往,她总喜欢跟我玩这一手,虽然玩得多了她也知道我知道是她,她却仍然乐此不疲。
“什么潘金莲,你什么意思?”那双手离开我的眼睛,换成拧我的鼻子,
“潘金莲是谁潘金莲是谁?你说清楚。”
“李瓶儿!怎么是你?”我吃了一惊,在我改变想法以为是潘金莲的时候却又没想到最终却是李瓶儿。
那次,是个周未,我把她从网上约下来,一块去泡酒吧。泡完酒吧,我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处。
在房间里,我望着她。我说我需要,你能给我吗。她说你需要什么?我说我就是要。她说你到底要什么?我当然答不上来。我走上去,抱住了她。我不由分说地向前挺进,我总以由此能找到什么。她在低下头的同时敞开了身体。
她说:“你到底要找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在你身上。我不由分说,进入到她的里面,似乎要找的东西在那儿。
很久很久,她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我摇摇头。我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毫无新词地说,“但一定在你身上。如果不在你的身上,那也一定在别的美眉身上;如果不在美眉身上,那会在哪儿呢?”
“你怎么来了?”此刻,我惊奇地问她。
“我怎么来了,我找了你整整半年哩。”
“找了我整整半年?不可能吧?”我疑惑道。
“半年哪!你想想。”李瓶儿说,“这半年你在哪儿?问谁谁都不知道,连月娘也不知道。你告诉我,出国去了?还是被逮进去了?”
“可是我一直在这儿!”我说,“月娘呢?月娘到哪儿去了?”
“你别装蒜,怎么样,先让我进去?”李瓶儿说着跨步进门。“房间还是老样子,乱七八糟,像个小大学生似的。”她开始替我收拾。“你到底到哪儿去了?”她像个家庭主妇似的一边整理一边问我。
我没好气地说:“我一直在这儿!我能到哪儿去?”
“别狡辨了好不好?撒谎也是需要水平的。当时干得好好的,你却要辞职;辞职之后,又突然失踪了,叫我好找!你爸还从我这儿找你呢!月娘急得要上吊,林太太也老是找我,好象我知道似的。好了,现在你可逃不掉了!”
“那你找我干吗呢?”我有些好奇。“我找你干吗?你竟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她显出比我更惊讶的神情来,又叫我越发惊讶了。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四处找月娘,找不到,传呼也不回,不知道这个一向不出门的家伙上哪儿去了。只好坐下发愣,看着李瓶儿替我收拾房间。这样过了一会,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哥,你回来啦?”月娘提着菜篮子进了门,样子活活泼泼的,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又叫我吃了一惊。
5、从她身上去找
我感到自己置于一个虚拟的空间,我怀疑自己是在一个什么MUD里面。我在扮演一个游戏的角色。
我不管了,我把门关上,把月娘关在外面,反手抱住李瓶儿。我望着她。我说我需要,你能给我吗。她说你干什么?月娘在外面呢!我说我不管了。她说那你需要什么?我说我就是要。她说你到底要什么?
我愣了一会儿,答不上来。
但我不管了。我走上去,抱住了她。我不由分说地在她身上寻找起来。她说:“你到底要找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在你身上。我不由分说,冲到她的里面,似乎要找的东西在那儿。很久很久,她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摇摇头。我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毫无新词地说,“但一定在你身上。如果不在你的身上,那也一定在别的美眉身上;如果不在美眉身上,那会在哪儿呢?”
这样过了一会,终于慢慢冷静下来。最后,我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仰望着窗外。
而让我跳起来的是,窗外被挤压在楼群中的天空,突然间“哗啦”一声,在我的注视下糊里糊涂地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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