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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月24日 星期六 晴 于蒙城 (上任第58天 离卸任还有672天) 今天是个好日子。 王军霞与战宇结婚。 半月前,军霞和战宇给肃儿打电话,邀请我们两口子24号参加他们的婚礼。肃儿当时就往蒙城挂长途,问我能不能参加?我说够呛。这的事儿太多,特别是和项目有关的事儿太多,都是冲着我来,我要不在不行,也不应该,如果到时有个项目必须在沈阳谈,倒还有公私兼顾的可能。 我们俩口子是军霞和战宇的好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 军霞第一次进“牛棚”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她说话就象机关机,嗓门儿就象机关炮,连发两个小时不喘气,给我累的。要不是她把嗓子及时吼哑了,我的耳朵非听伤了不可。她说起话来就一个字儿:“直”,直来直去。 那田径跑道还有弯儿呢,她那世界冠军是绕弯子绕出来的。“要想成功,就得学会绕弯子(牛群语录)”。她是吃“绕弯子”这口饭的,而且是吃出甜头儿来的,都没悟出来这起码儿的处世哲学,她能不得罪人嘛? 那天她说的太多了,我只记住了她恨马俊仁,恨得牙根儿痛。说到义愤填膺处,脸胀的通红。如果当时马俊仁也在现场,她一定会说:“今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留他留我,三爷随便吧!” 后来她又说了很多,我只记住了她恨攻击马俊仁的人,恨得牙根儿痛。说到义愤填膺处,脸胀的通红。如果攻击马俊仁的人也在现场,她一定会说:“今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留他留我,三爷随便吧!” 我说:“军霞,这次你拿奥运金牌是毛指导的功劳,证明没有马俊仁,你照样儿可以当世界冠军。” “是毛指导的功劳,但这是马指导给我打的基础,没有马指导就没有我的今天……”军霞唯独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轻。话没说完,她把头儿扭了过去。背面的肩膀儿没动,但我断定她哭了。 “军霞,想见马指导吗?” “不想!!”还是她那嗓门儿,只是底气没了。 我们成了好朋友。每次到北京,他们不到家也得给我们来个电话。 那年,我的邮集参加国际邮展,可参展前夕,我发现还缺一套特殊的邮品:王军霞和马俊仁签字明信片。我打电话向军霞求援。她和战宇二话没说,立即从沈阳赶到北京,把邮品送进“牛棚”。 当我把印有马俊仁照片的明信片,摆在军霞面前请她签字时,一向签字以狂草为字体,以连自己都不认识作为特色的她,在马俊仁照片旁边工工整整地描下了“王军霞”三个字。 我没有预测出师徒二人今日重逢。但当时我的感觉这一天不会遥远。 因为,我盼望这一天,我盼望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我太喜欢马俊仁了,太佩服他了。 我心中的英雄,就是让中国人扬眉吐气的人。 我和马指导只见过两面,一次在春节联欢晚会上,一次在北京展览馆的活动中。时间都不长,我俩在电话里聊的功夫儿倒还多些。 我主编《名人》杂志,有一个栏目叫《体验报告单》,是白岩松主持的。第一期,岩松就希望能“体检”马俊仁。于是我电话采访,于是我知道了军霞的“直”是跟谁学的,于是我知道了老马为什么这么多的“仇人”,于是我更喜欢、更佩服这位马老兄了。 老马的“直”更见血、更具杀伤力是无人不晓。 老马的“直”更幽默、更高一筹却鲜为人知。 老马出车祸后,几位中央领导前去慰问,老马语惊四座,连中央领导都笑岔了气儿。 老马说:“你们都是有权力的人,求求中央下个文儿行不?奥运会开幕这之前给全国爱整人的人放个长假,等奥运会完了再让他们上班儿行不?等他们上班以后,觉着八小时之内整人时间不够,加班儿加点儿咱给加奖金,让他更有劲儿整人儿行不?……” 电话这边儿,我也笑岔了气儿。 后来,我参加了2000年奥运会的全程拍摄。 在悉尼,我没有见到马家军。 我特别难过。 我不想了解事实真象。 因为马俊仁永远是我心中的英雄。 当军霞、战宇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知道我过不去了。 我给肃儿打电话,请她务必前往,代表我,代表我们俩去祝贺。早一天去,晚一天回,拍摄他们婚礼的全过程,回来好好整理一本影集,给他们做个永久的纪念。 今天一天,我这儿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 今天一天,肃儿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 一早七点多,肃儿就开拍军霞在闺房里化妆。 本山当了一回证婚人。 马俊仁到场使王军霞双喜临门。 半夜,当朋友们都撤了以后,肃儿让这一对儿新人,互相拥抱、亲吻、使劲地亲吻那神圣的欧文斯杯。直到战宇把军霞抱进洞房…… 入洞房以后的事儿,肃儿没说,估计她是真不知道。 相关专题:王军霞婚礼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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