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七彩伴日虹
木棉花落。
前段日子花盛的时候,许多女生都满捧地抱了回房去晒。据说那些干了的花泡水或者煮粥吃,都是下火退燥的。也难怪,本来“五花茶”里就有一味是木棉花。穷学生气的木棉水,倒也清润。
可是我宁可看它谢掉!一树灰白的枝干,燃着大红大红的花。Scarlet。火样的情感,想起了那个美国南方小镇上的女人--费雯丽以及费雯丽所引以为傲的“柴郡猫式的微笑”。
所谓花儿在雨里一一飘零,这自会让人感吧起所有的薄命女优来。比如Billie Holiday。
当然梦露也是。
很久没有租碟子回来看了。在校寄宿啊,可怜。撕开一包速溶咖啡,往杯里就那么一倒,真没劲。在家的时候,如果碰上一个清冷有风的夜晚,应该会自个儿摆开阵势,冲一道“土尔其咖啡”的吧。
糖和水都倒在一个窄壶里,文火煮开,再加进已先细研好的咖啡粉。烧两道后入一茶匙的冷开水,然后——然后褪了味的渣子就会慢慢地沉淀下来,停在壶底。“平沙落雁”?呵呵。
慢慢地倒进杯子里,双手捂着,站在窗前一啜,人间清苦,诸般滋味在心头。
可是现在我只能在这里写一些字而已。
可是现在我只能匆匆地走过而已。
长叹长叹。
戴望舒喜欢用一个词来描摹这种幽幽的怅惘:叹息。我觉得这个词实在贴切而生妙。比如现在“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夜,好深。
不喜欢白昼。有些人是属于典型的“见光死”。晚间悠远而迷人的风,好像Byzance的香薰,一轮明月当空,青蓝莫测。也许……太阳下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我的位置?
不晓得。真是不晓得。而且我也热爱夏天和夏天里的冰淇淋。
自相矛盾的人哪!我自嘲。不过每个人都相去无几,他们又何尝不是为难自已。
说到冰淇淋,就便不由想起淮海中路上的哈根达斯。几扇玻璃门掩尽上海的西化与浮华。带点文艺气息的孤傲,实在是,比烟花寂寞。相形之下,广州的Dandy Don'z简直不值一提。
不过话又说回:纽约也是地狱,何况其他?
其实,无论木棉水,咖啡抑或哈根达斯的扭纹雪芭,都是一种无奈且自恋的清苦日子。爱情是蔷薇的,钱是太灿烂的,悲天悯人是泰门的——而我们只能捧一杯或清或浊的水,在窗前静静地,静静地,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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