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作家写作多怪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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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07/20 10:10 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 |
法国女作家安娜·加瓦尔达在她处女作《我希望有人在什么地方等我》中非常精彩地刻画过一个梦想当作家的女子的形象,她把稿子复印好,装进一个漂漂亮亮的牛皮纸大信封,到邮局买了最漂亮的邮票,“充满爱意地舔舔它们,用优雅的姿势把它们贴好,对信封施了点魔法,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在上面划了划十字,还念了一些咒语”,然后才把那包稿件丢进邮箱……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作家屡见不鲜:有的喜欢站着写作,有的只用蓝墨水,有的喜欢穿着厚厚的袜子,有的喜欢数着念珠祷告,有的周围放满了护身符……有人甚至说没 下笔要特别准备 对如何下笔这个问题,许多作家都坦陈,他们需要做一些特别的准备。《美国墓地》的作者梯也尔·艾思说:“如果你想创作,就必须在日常生活中创造出一些与日常生活完全不是一回事的时刻。”他早晨4时开始工作之前要大声朗读福克纳、荷马或者莎士比亚等大作家作品中的那些“充满能量”的章节。爱德蒙德·夏尔·胡喜欢穿着非常小的、总是同一式样的羊毛袜,这种怪诞行为他是从画家达利那里学来的。 陌生孤独出灵感 《为了一位同龄女子》的作者多米尼克·法布尔袒露,他在家里写不出一个字,他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车间,一个保姆房,或者是在一个已经去度假的女同事家里”,反正不能在自己家里。《通往敌方》的作者丽蒂·撒尔维走得还要远:“我到哪里都写,越是陌生的地方越好。”她在牙医的候诊室都能写出几行字来,她惟一的行李就是记忆:“我把整本书都储存在脑子里,这是个可携带的文本。”她要的是那种孤独的感觉。 没写完拒绝公开 而对某些作家来说,公开写作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意大利男孩》的作者菲立普·贝松就是这样,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他的写作间,只有包括佣人在内的少数几个关系好的人可以进入,但他本人必须在场:“我陪他进去,跟着他,监视着他。”他禁止别人看他的稿子,哪怕是偷偷地瞄一眼,他都会大发雷霆。这个光彩夺目的作家受不了别人接近他那些改得乱七八糟的稿子。对于正在创作的书他也是只字不提,因为他担心流产:“就像怀孕一样。只要书没写完,我就拒绝谈及。” 口授死亡“心得” 大名鼎鼎的女作家娜达莉·蓝斯也非常害怕别人翻看她那本大大的方格簿,害怕别人发现她的拼写错误,因为她没念过多少书,“说老实话,我只有五年级学生的水平”,所以她每个礼拜六都要向她的编辑口授她的小说。就像是家族遗传的一样,她那当了院士的父亲每天早晨也要对着录音机口授他的散文,然后由秘书整理。娜达莉·蓝斯的小说主题无一例外,都是死亡,所以别人都以为她是住在棺材里,实际上她只是从11月1日万圣节开始写东西,每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她在一种强烈的创作欲望中醒来,穿着祖父的睡衣,一直写到4月:“春天来了,我的书也写完了。” 迟交稿有原因 交稿对作家来说常常是艰难的时刻,《一个漫长的礼拜天订婚礼》的作者塞巴斯蒂安·雅普雷索花了好几年时间才把结尾写完。《紫外线》的作者塞尔热·容古尔则对气候变化特别敏感,碰到烂天气,他总是迟迟交不了稿,他的解释也非常有道理:阳光灿烂的天气让人感到幸福快乐,也更勤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