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在美国:我的痛苦工作经历(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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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03/04 14:06 出国在线 | |||||||||
(三)在美国做舞小姐已有半年时间了,慢慢地我从心底里接受了这种职业,只要我是凭自己的劳动明明白白地赚钱,我也就能做到心安理得。 我和舒曼都把这份职业当作自己的事业,平时我们不断练一些新动作,力争不断改进,推陈出新。有一次国内的朋友寄来一盒梅艳芳的劲歌热舞录相带,我们俩常常在演出前,你教我,我教你,最后一合,上舞时特好,整个舞厅的气氛都被我们调动起来了。在生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尤军。尤军是台湾人,目前在美国一家著名的电脑公司从事软件开发。在与尤军的交往中,我深深地体会到他对我的那种细心呵护——这对于一个飘泊异国他乡的苦女子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感动。我和尤军陷入了热恋之中,在我25岁生日那天,我推掉了演出,和尤军两人呆在我和舒曼合 租的那套公寓里,我幸福地沉浸在朗姆酒和Kreisler的小夜曲《爱之甜蜜》的氛围中,那一刹,我忘掉了生活的所有艰辛,忘掉了目前身处异国他乡的凄凉。如果能永远这样该是多好 啊!我近乎梦呓地对尤军说。就在这夜里,我把自己珍藏了25年的情感奉献给了他。当尤军 从激情的高峰缓过气来后,抱着我哭了,发誓日后一定好好待我。 我不可避免地要去见尤军的双亲了,在此之前尤军苦口婆心地劝我暂时不要对他们讲我目前的职业,他担心他们一时难以接受,我追问他那么日后怎么办?尤军说过段时间替我换份体 面的工作。当时我听了心中如同吞下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无法想象深爱我的人也鄙视我的 职业。做舞小姐怎么了,我们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和汗水生存! 尤军的父母对我的第一印象不错,当他的父母问起我目前的职业时,尤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惊恐,我心一横没有按尤军替我设计好的台词讲,据实回答了。他的父母一听, 脸色铁青,饭都未吃完便起身回房了,尤军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我和尤军的结局不免是个悲剧。 (四)我在这一带夜总会的名气越来越大,人气急升。现在我再也不用每晚为挣钱糊口而奔波,每天晚上只要出一、二次场就可以挣到比以前一个星期还多的钱,维持生活已是绰绰有余,很多的舞迷完全是冲着我的名气而来。舒曼在情感几经挫折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搞音乐的德国老公,生活过得很幸福,我对她是既羡慕又妒忌。 我每晚在嘉乐斯领舞二个小时,其余的时间自由支配。在上班之前我总会到舞厅隔壁的一家中国人开的餐馆去吃点东西,或是静静地坐下来什么也不去想,让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很喜欢这里静谧的气氛。 我几乎是在每晚的同一时间坐在这家餐馆的同一位置,我的举动引起了一个叫黄华明的人的注意。黄华明老家在上海,原来是一国企的中层干部,在下岗的浪潮中他成了第一批下岗者 ,之后,妻子也与他离婚了。不服输的他鼓起勇气到了美国,在历经了许多磨难后,终于成 就了一番事业。目前,他是美国一家小有名气的化妆品公司的老板。 有了前次恋爱受挫的惨痛教训,在我与黄华明接触之初,我便把自己的经历和职业,无一遗漏地向他道明,还经常邀请他去我上班的夜总会看我表演,让他了解一个全面真实的我。 非常难得的是,尽管黄华明是一个开罗斯罗伊斯名车的老板,但他对我的职业却无半点微辞或鄙夷之态。我为找到了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而感动不已。 多年的舞蹈生涯,使我患了严重的关节疼痛症,看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不太合适在舞台上蹦蹦跳跳了,可是我却舍不得离开舞蹈!七年了,我和舞台结下了相濡以沫的情谊,其中的 酸甜苦辣都已成为我弥足珍贵的记忆。 黄华明好象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劝我身体不行就不要硬撑着上台,如果我愿意,他可以为我办一所舞蹈培训学校,让我继续自己所钟爱的舞蹈艺术。面对恋人的深情我还能拒绝么? 2000年的6月1日,我们的舞蹈学校正式挂牌成立了,舒曼做为学校的股东之一和我与黄华明的证婚人出席了那天的庆典。那一天我的感觉就如同是一只在蓝天白云间幸福翱翔的鸟儿, 所有的苦难都已成为昨日的阴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