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被骚扰
雷贝卡就读于悉尼一重点女子中学。17岁的她有过一次与男孩子短暂的约会经历,然而约会却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与男孩子一起出去逛逛本来很普通,可是发生在我身上却成了非常倒霉的事,”雷贝卡说,“我的手机每天都收到令人作呕的短信,骚扰电话更是一直不间断,我曾一天收到40名男孩的电话。更恐怖的是,某天晚上都快1点了,我正准备上
床睡觉,突然发现窗外有一个男孩,把我给吓坏了。之后我换了两次手机号码仍不管用,在重新换号后索性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段时间我简直快疯了,妈妈整天陪着我,努力使我安静下来。当学校重新开学时,我才熬过来。等我再次回到校园时,那帮家伙还想骚扰我,但我坚决不与他们交往。”
在涉及非直接恃强凌弱现象时,里格比认为男女学生受伤害程度基本差不多,只不过男孩子轻易不愿吐露,而女孩子较男孩子更加暴躁。
詹尼弗在学生时代成绩非常出色,可由于戴着眼镜、长相难看招来了男同学性骚扰,致使其得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症。“他们也不干什么,就是突然跑到你面前,在你眼前不停晃动黄色杂志,让你一点招儿都没有,”詹尼弗说,“一次我们还在上课时,有个男生摸了我一下,我立刻冲他大喊大叫。然而,倒霉的不是他,而是我。”
“在那里我总是受到排挤,不能与大家一块玩,很难找到朋友,”詹匿弗说。
之后,詹匿弗举家搬到另外一城市,她就读于当地一所女子学校。“这所学校所有女生都互相比谁长得好看,我就只好在午饭时间独自泡在图书馆里。然而不久,事情又来了。我当时正在发育期,身上有异味。一次上英语课时,一名女生悄悄走到我身后,用除味剂喷了我一身。所有人冲着我大笑,我当时都快疯了。”
现在,詹尼弗正失业在家。“我到目前还不时无端发怒,19岁那年我被诊断为抑郁症。在学校最后的几年里,我一直想着自杀。”
有色学生受嘲讽
生于南非的商人莱昂内耳·奥特尔在澳大利亚定居30年。多年来,他的儿子丹尼埃尔在学校总是因为是黑人血统而倍受欺辱。奥特尔和前妻朱莉·法雷尔屡次将此事反映给学校,在毫无结果的情况下,他们寻求法律帮助。
“我们将孩子被欺负一事告诉了学校,”他说,“校方总是说他们会阻止,然而一切还是如常。”
“去年,我去海外跑生意。回国刚下飞机,我就收到前妻发来的短信,说孩子因受惊吓过度住进医院,而且还总想自杀。更令我吃惊的是,他特别希望自己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希望我和他妈妈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他就不会出生了,”奥特尔回忆道。
奥特尔本来准备去海外做一笔大生意,但他放弃了,因为儿子更重要。“生意被耽误了,但我并不介意。我留下来,儿子的病情也开始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