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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文章中常写到,真相是永远的No.1。人生悲剧的真相会令我们痛苦,痛苦不好受,于是我们很容易去否认悲剧的真相,以此减轻痛苦,并且否认的最常见形式是努力制造“反相”。
例如,爸爸不好,这很痛苦,于是我渴望改变爸爸,但这个愿望没实现,于是我渴望改变和爸爸一样的男人。结果,童年有一个暴力老爸的人,长大后很容易对暴力男人一见钟情。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很多,而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对“反相”的执著,是我们非得想完成一次改造梦想。前面提到的那位女子人生中出现了“丈夫打妻子”的四次强迫性重复,第一次是爸爸打妈妈,而后三次是她的三任丈夫打她,最后一任丈夫本是好男人,但她要先把他塑造为坏男人,然后再去玩改造的游戏。
要终结这种消极的心想事成,最有效的办法不是玩一下积极的心想事成的游戏,而是接受真相,即承认自己有一个不好的爸爸,接受这是一个改变不了的事实。
当彻底接受发生时,我们内心中会自动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并不是我们主动想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地在彻底接受真相那一刹那时所自动产生的,这种想法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会在瞬间将我们从对痛苦的纠缠中解脱出来。
譬如,这位女子如果彻底接受自己有一个糟糕的爸爸之后,她会对改造男人彻底失去兴趣,于是坏男人对她的吸引力就不存在了,她可以把能量从对这一不幸的纠缠中解脱出来。此后,她才有了玩积极的心想事成的游戏。不过,必须强调的是,最积极的“想”,并不是她的心主动想出来的,而是自然浮现的。
德国心理学家埃克哈特-托利,29岁时绝望到极点,觉得痛不欲生,产生了自杀的念头。但是,就在彻底绝望时,奇迹发生了,他在瞬间获得解脱。
埃克哈特-托利的这个奇迹事件,我和一些高人讨论过,他们一致赞同,如果这时他还抱着任何自己主动的念头,解脱就不会发生,只有全然而彻底的接受才能达到这一境界。
我在我的《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一:最纯的悲伤帮你告别悲惨往事》等多篇文章提到的Z的故事,类似于埃克哈特-托利的奇迹,她是在小学四年级想自杀时,而在全然的悲伤中自动获得了解脱。
执著于“心想”就会“失明”
在心理治疗中,与积极的心想事成相接近的术语,一个是“积极赋意”,一个是“积极想象”。但这两个方法都不是忽略消极的A而去发展积极的B,相反都重视与消极的A背后的真我的沟通,并最终促进内心的和谐。
并且,我们可以通过“心想”而诱导别的存在与自己共振吗?宇宙的大能太玄了,我们不谈这个,我们还是谈谈我们与别人的共振吧。
举一下一代情圣徐志摩的例子吧。他认为林徽因是他幸福人生的答案,他无比执著于她。可惜,心想事成并未发生,因林徽因感觉,在徐志摩面前,只有他的“心想”存在,而她自己并不存在,但每个人都渴望自己存在,所以她拒绝了徐志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