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最大的卫斯理女子学院(Wellesley College)有条不成文的规定, 男子不得在大学里面任任何的领导席位。唯一的,曾有个男人幸运地做过代理校长;不幸的是,他第一天视察学校的时候,在学校的钟楼Galen Stone Tower被闪电击中,当场身亡。
翻翻英美两国第一夫人们的教育履历,她们在为一种中国人不熟悉的教育形式背书。几乎所有受过非家庭教育的夫人们都就读于女子高中,之后有不少又升入女子学院——这个成立之初为了女性争取高等教育机会的办学形式不仅在美国得以保存百年,而且成为贵族学校中的精英。
美国的著名女子学院不仅为美国培养出了6位人气最高的第一夫人,中国近代史舞台上最神秘耀眼的女性宋氏三姐妹也从那里学成归国。
名气最大的卫斯理女子学院(Wellesley College),又名韦尔斯利大学。学校的学生们最喜欢的一件T恤衫上写道:“这不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女孩的学院,而是一个没有男孩的女人的学院。”那么这些学院在如何培养女人?
像培养男人一样教女人熟悉和向往美国高等教育的人对美国的八所常春藤名校可以张口就来,你可知他们曾不招收女生,又号称“八兄弟”;并且有与之相配的“七姐妹”?杰奎琳·肯尼迪、里根夫人、老布什夫人和希拉里·克林顿都是“七姐妹”的校友,她们的身上也有着浓厚的精英女校的烙印。
美国的女校在成立之初是为了向男权社会证明,女人的智商绝不低于男人。为此,创始人们选择了一种决绝的宣战方式——更高的门槛,更繁重的课业,更严苛的要求;她们在用培养精英男人的方式培养女人。
女子学院的烙印愈强烈,女人的独立自我精神反而愈突出。比如公众在提到杰奎琳和希拉里的时候,第一个称呼不会是某某夫人,而是她们的闺名。尽管丈夫称得上是美国总统中的明星,她们却从不是男人背后的女人。
杰奎琳是夫人外交的先驱,她流畅的外语、迷人的微笑和百变的服装已经成为后来第一夫人们的“职业素养”。现在已经没有人怀疑,一个衣着品位高的女人,尤其是能把平价货穿出高档范儿的女人,内可以帮助丈夫获得拥戴,外可以助力国家提高形象。
杰奎琳的母校是瓦萨学院(Vassar College )目前在全美文理学院中排第11位,是啤酒制造商马修•瓦萨Matthew Vassar为了有钱人家的夫人提供素质教育而建立的。尽管如此,家政课之类女子高中的保留课程并没能走进这所贵妇学院的课堂,学术和体育反而成为了瓦萨特色。会说四国语言,擅长骑马的杰奎琳在瓦萨并非异类。
耶鲁大学曾一度希望合并瓦萨学院,尽管未能达成,瓦萨现在已经变节开始招收男生。但其竞争之激烈并未降级,《普林斯顿评论》在竞争激烈程度60~99分的尺度中给瓦萨亮出了一个98分。
贵夫人才是真汉子说到体育,最牛的学院当属希拉里的母校卫斯理女子学院,这同时也是宋美龄的母校,此外这里还走出了美国第一位女国务卿奥尔布赖特和中国女作家冰心。
卫斯理的在校生约2400人,却有包括篮球、足球、马术、高尔夫等在内的14个运动队,经常包揽团队竞赛的奖杯。尽管在希拉里的履历中并没有关于体育的奖项纪录,但她的大学同学回忆,“她从来都按时去大学生体育馆练健身操,对自己非常严格,有时甚至苛刻。”
到了希拉里读大学的时候,女校早已不是名门淑媛的聚集地,她的大学时代是带着厚镜片,穿着法兰绒衬衫度过的,后来的克林顿夫人曾自嘲当年“瞎得像蝙蝠。”但卫斯理确实不是首饰礼服的展台,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上衣配牛仔裤,“因为没有男生,所以没人费心去自己”,就读的女生反而可以将全副精力用在课业和爱好上。对于视“早恋”为大敌的家长[微博],这听起来是个好去处。
不过卫斯理位于麻省,常春藤的两兄弟哈佛、麻省理工近在咫尺,“哈佛绅士带着卫斯理姑娘去麻省理工联谊”早就成了一道风景线,三校互通选课不仅给卫斯理的姑娘在学业上开拓了视野,也传出了段段佳话。这可不是才子佳人的搭配,要搞定精英级的姑娘就得向克林顿学习。据希拉里回忆,他吸引到这个强势女愤青的关键就是,“他是唯一不怕我的男人。”
女强人也是精致女人研究表明,从女校毕业的学生们比从男女同校毕业的学生,其进取心、自信心和成功率都更高。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都是“纯爷们儿”,即使是一度拒绝冠夫姓的希拉里,也自嘲没开窍时候的糟糕搭配;在后来的夫人生涯中,她的形象从未出错。
事实上,“如何做个精致女人”这个课题已经提前到了中学。在英国几乎听不到女子学院,但女子高中和男子高中作为贵族教育一直得以保留,英国的首相夫人们不少都曾就学于女子高中,包括现任首相卡梅伦的夫人。
英国第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首相夫人是劳合·乔治的第二任妻子,她毕业于Streatham & Clapham 女子中学和皇家霍罗威学院。现在这所中学依然在英国的中学教育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保留着多门“女生课”,比如品酒、针织、厨艺和日式折纸等。
同女子学院一脉相承的是,贵族教育不是培养娇小姐,却也不允许学生们因为同一性别就不修边幅。有的女校尽管不要求穿校服,但短裤、迷你裙是不允许上身的。虽然学生们来自非富即贵的家庭,有些学校依然要求女孩子们睡硬板床,自己洗衣服,学着熨烫、整理。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芭芭拉·布什受邀在卫斯理演讲时会遭遇非议了,她在七姐妹盟校史密斯学院待了不到两年就辍学结婚,从此成了布什夫人。有意思的是,在这所培养未来女领袖的学院的授学位仪式上,布什夫人好好推广了一把自己的家庭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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