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娄雷:所以教育真的要凭良心去做,否则真的会干扰小孩的一生,不管怎么样时间是没有办法转变的。
曹允东:对,因为教育是非常特殊的行业,其实对于做教育的人来讲和家长来讲,大家都要慎重来选择,因为我自己也有孩子,我很清楚这个事情,你选择了一个不好的教育机构,他给你带来的不仅仅是你的金钱损失,其实金钱损失是最小的事情,关键是你耽误了孩子的时间。我觉得教育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良心活,对于教育企业来讲,我觉得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老师、控制好教学质量,这是最重要的,要对得起学生和家长,这真的是责任很重大的一个工作。每个人都一样,回想一下一生之中总有那么几个老师你会很记得,他对你的一生影响其实非常大,这是我觉得其实你作为一个教育行业的价值观你的价值所在。
对于家长来讲,其实也应该更慎重的选择,如果发现这个教育机构真的不行,要赶紧的退掉或者不上,去换其他你更适合的,对于家长来讲,也应该去花更多的精力来选。我女儿现在4岁,我们学校没有这块的业务,她去学少儿英语,我虽然特别忙,但是我基本上所有市面的少儿英语的课我都听过一遍,它所有的公开课都听过一遍,这样你才可能选择一个比较好的。对于家长来说,应该花特别特别多的精力在孩子教育身上。
主持人娄雷:我觉得刚才您说的话很对,连你给孩子选择教育机构都要亲自去听。
曹允东:对,这是非常重要的。对我们学校来讲,其实我们学校有很大的优势,当然我听的过程中,有些学校因为一开始你觉得听的还行,尤其是公开课,但是真正上课的时候不让你去听,也不让你退钱,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对于我们学校来讲,2/3之前都是允许退钱的,不知道其他机构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而且我们课堂是对家长全部开放的,也说明对我们的教学质量的信心,当然其实这也是对家长一个负责任的态度。
主持人娄雷:教育注重品质,所以慢工出细活,成败都在细节之间,上市之前你可能在不断的打下很好的基础,内部管理、老师管理都会慢工出细活,上市之后可能资本要赶着你往前跑,比如说像新东方的俞敏洪老师也曾经说过,自己很后悔上市,以前买一个办公用品自己签字就可以报,现在要走ERP,层层审批,有些细节的东西就会觉得很烦,就会有这种压力,你觉得这种压力怎么释放呢?
曹允东:因为俞老师是教育行业的老大了,他说可能有他自己的道理、有自己的烦恼,我觉得上市对一个企业可能是正向的促进作用,你刚刚举这个例子,买枝铅笔都要审批,其实这是很好的事情,尤其对教育企业来讲,对其他行业也一样,上市更多的目的,比如你的品牌效应,其实很重要一点,提高你公司的治理水平和内控水平。刚刚你举的例子很有意思,买枝铅笔、买个文具的时候都需要签字,走这个系统,说明你动大金额的时候更要这样,反过来讲,如果你没有这套上市的监督、内控系统你动大金额的时候也很随便,所以你的整个成本控制系统就非常可怕了。尤其现在随着教育行业越来越多的资本进入、越来越多的企业竞争加剧,精细化的管理非常重要了,不能停留在原来粗放的管理方式,我个人觉得上市对企业来讲还是非常正向的一个作用。当然上市带来可能也会有一些烦恼,但是我觉得如果企业经营的好,健康发展,就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个东西烦恼。
主持人娄雷:我们现在学而思进入到了快速发展期,不像刚刚创业一开始的时候可能要考虑到很多,要协调很多资源,我们现在其实掌握了很多资源,所以我们要快速发展了,业界有很多人都会在向您看齐,特别是像一些也在做同样行业的机构也会向你们看齐,你认为学而思的成功模式可以复制吗?
曹允东:我个人觉得,其实我们现在没有初期发展快。
主持人娄雷:会更快。
曹允东:现在百分之几十,因为是基数大的原因。这些年我们解决了,我们老师的复制问题,我们的教材怎么规模化,解决了很多很多类似的问题,本质的问题。我觉得对于很多教育企业来讲,当然大家可以互相学习了,但是我觉得复制这个东西似乎好像是挺难的,就是说你的这种模式和你的这种方法可以复制,但是你的所谓古人讲的天时、地利、人和,你的天时是很难复制的,你的历史阶段很难复制。简单的道理,复制新东方17年之前的模式,现在是不可能的。7年之前的市场是零散的市场,经过7年的时间我们做了很多的整合、标准化,再按照原来的路子去做,其实比较困难,对未来的发展大家要有新的创新和突破,可能用别的方式更能崛起一些。像我们已经做的比较大的企业,用我们完全样的模式,拷贝我们,也能做,但是要做大其实挑战蛮大的。
主持人娄雷:我觉得像企业真的就像你说的要追求时代,时代的符号和信息改变了,如果一模一样的想去复制和借鉴其实可以,但是完全复制应该不行。
曹允东:这就是刻舟求剑。
主持人娄雷:我知道我们也推出了很多新的项目,比如智康教育的一对一服务,还有我们学而思的网校,都是发展非常快的,像这些新兴的服务产品,我们在未来发展大陆当中你觉得会跟我们一直以来传统的教育教学它们会遇到的机遇或者挑战都有哪些呢?
曹允东:我们在过去几年也增加了一些新的产品,比如智康的一对一、我们的网校,这些东西还不是我们最主流的东西,主流还是我们现在小班的模式,当然现在一对一其实发展的特别好,每年的收入比例也在提升,但是始终这个东西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因为一对一有自己一个问题,面对的人群相对窄一点,收费太高了,所以我们认为这个产品可能还是有一定的挑战,主要在于它的市场面的问题。所以现在你看到很多家长学一对一的时候都是一些短期的行为,比如说他半年或者一年,就是中高考之前突击去学某些课程,长期看来可能很多人还是选择小班这种课程。所以实际上我们做这个事情都是所谓相关多元化,比如我们的小班是为主,但是我们的一对一对我们小班是一种补充,比如他在中考、高考之前需要辅导,这个时候可能就会,比如说他某一科学的不好,比如化学学的不好,可能就单独辅导一下化学,同时他在小班学习数学、英语,这样多一些,我们其实给学生提供更全面的服务。
网校来讲也是类似的这种想法,主要是满足几种需求,第一种,有些学生他可能这个暑假小孩没人接送,就在家里学这个课程。另外有一些小孩,线下学了,觉得没学明白,再学一遍,这两种是很多的。当然还有一种,我们其实要面对一些二线、三线城市没有物理教学点的这些地方,很多家长希望看到我们学校的课程,这个时候针对他们有一部分,所以主要是面对这几中群体。
当然新的业务线去发展都有很多的挑战,比如尤其对于网上的课程来讲有很多的问题,比如你怎么更好的解决学生跟老师互动的问题,怎么让这个学习更有效率,这个还是有难度的,甚至有些硬件的问题,尽管现在发展很快,但是真正做成很强的规模,可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主持人娄雷:我怎么听起来觉得搭配起来挺好的,平时去小班上课,遇到重大考试项目就来个一对一,寒暑假还能再上个网校复习一下,有的时候教育就是组合起来会起到更大的作用,并不是单一,所以我们能够给学生提供一系列的产品,依据你的需要,按需所取。
曹允东:这个东西我一直在说是相关多元化,比如学生可能也有买方便面的需求,也有买玩具的需求,也有打球的需求,我们是满足这种需求。跟我们主业务相关的,这样会帮助学生真正的受益,这是核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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