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投稿:过眼云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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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07/11 09:33 新浪教育 | |||
作者:陈莺音 欢迎投稿 季节这样变换,仿佛小时候有一回老师让在地上沿着影子边缘画一道粉笔线,然后过一段时间看到的变化:粉笔线自然在那原来的地方,而光与影已经不是原来的组合。——头脑有些发蒙,身体很沉重,提不起精力做任何事情。只能责怪天气的可恶,外面呼啦啦吹的风,一地的黄蝴蝶的尸体,曾经它们的翅膀也呈现生命鲜泽的绿。 开始穿毛衣,是最不适合自己皮肤颜色的粉色,穿了那么多年的旧衣裳,颜色自然是旧旧的,看上去像总是腻着层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洗去。要是再洗下去,毛衣都烂掉的时候,想来它也还要固执得在那里的。 昨天还指望穿短裙的,洗澡出来满心欢喜地穿上厚的裤袜,穿上显曲线的衣裙,披着水湿湿的头发任拖鞋提踏提踏地走,绝对不左右张望,只想像自己会是什么个样子,很可笑么。而今天就只能很不情愿地穿得臃肿起来,毛衣,牛仔裤。跑去对面的宿舍和她们站着说话,才发现她们仍都穿着清凉短袖T恤,就有些讪讪的。我是不是真个这样怕冷,还是只是想用这样的装束告诉自己已经是快要冬天了。 雅儿的母亲打电话来问候,很奉承地说了很多好话,赞美我如何聪明有前途和让她羡慕,好生希望能够托我的福,雅儿能沾些我的福气也上个好大学。 她这样的心情我理解,当然也常祝福明年参加高考的雅儿能快乐健康地度过这段对她来讲有些难过的时期。而我听雅儿母亲的那些话,用因为感冒而有些塞的鼻子恩恩地答应着,也很矫情地陪上许多好听的话。 高考是在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是吧,而夏天结束的时候冬天基本上就降临来的,我说在北京是这样。 想起雅儿漂亮的长发,那个天真纯洁的女孩子,总是很客气地叫我姐姐,又很羞涩地和我讲她喜欢的男孩子,娟秀地写字,信纸的颜色都是淡雅的。真的无法想象她以后出了家门的日子会是如何,她千万别如我一样就好。而她还每每对我很认真地说,要是能和姐姐一样,我呀可就高兴死了。 我只能很豪爽地笑,说当然,妹妹这么聪明,一定比姐姐厉害。 一代一代,出生和死亡,说起来是简单的,而过程太不可测。出生和死亡之间是什么,谁能真地说清楚……所以季节反复地变化着,所以我们反复地成为过来人,也被前面的过来人指引过。人和物事的更迭,交错纵横,伸手,解不开其间的关系。 有些不敢想自己的未来,戚戚的笑,牵动嘴角。笑过之后留下什么现在自是看不见的,而到老的时候,也许能够看到两线对称的皱纹,记录这一生曾有的表情,比照片还彻底而清晰。也许在它们生长的过程中都是能看清楚它们怎么一点点蔓延爬行的。 在它们爬行的间歇我也有一点点的奢侈在生长,如果身体和天气允许的话就出去乱走,有时候一个人吃下很多的食物,想给自己一个满的感觉。有时候去一些以前都不去的网站闲逛,比如那天,见到一个叫诛砂的姐姐,她的文字舞花乱玉,图画也充满灵异的颜色,叫人看了冰到心底去。她是不爱和人临场聊天的,只是不停地贴出大段大段的文字在人的眼前晃。我看她的文字,我看别人的文字,也回赠一些自己的拙劣的文字,叫做共鸣也好,惺惺也罢,总是对人的尊重的。 我四处行走只想知道别人都在做什么想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而对自己,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事到如今,就如被挫过的那口钟,连假装的妖气都被揭穿,没有了同时振动的现象,也就被遗忘成为再普通不过的一块废铁。只因为,只因为那声音是叫人心里害怕的呀……别人没有敲的时候,最好是噤声自保,那是上策。反正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过眼云烟,何必在风头上惹是非。 学月灵姐姐一句话罢,总要有点事到死也不说。原就这样以为,只是还有那一点逃脱的侥幸,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叫人知道了笑话,该死。 未经作者允许,不得以任何形式进行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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