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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故事:我在美国留学的“TA”生涯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23日 09:56   新浪教育

本文选自《饿则焚琴饱则葬花》的博客, 点击查看博客原文

  本来,今天想再写一篇“初到美国”,因碰巧读到下面这篇文章,觉得跟我自己写的这个中的某些章节有互补作用,遂转贴在这里供各位朋友参考。段落中的括号中部分是我自己的点评。

  留学美国的故事:记录我在大学的TA生涯

  一说在美国打工,人们想到的就是留学生在餐馆打工,描写这方面的文章很多。不过,像我们早期的留学生中,没有资助就很难签证,而且大部分人也没有那个经济能力自己付学费。所以过来的留学生中大多是做TA(Teaching Assistant,助教),RA(助研)的人。你每周要做助教,助研20小时。大学免你的学费,再每月给你800到1000美元生活费。这也是一类打工,在学校里的打工。经历也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而我在美国大学里就做了6年的TA,其中有很多难忘的故事。

  (颜按:九十年代初,这个资助水平属于正常,但是,到了九十年代末,这个资助水平真是太低了。作者居然连续做了六年TA,太长了,这种念法,不可能获得任何科研经验。一般说来,在美国念博士需要五年时间,比较理想的资助情况是一年TA,三年RA,最后一年fellowship。本文作者的经历过于单调)。

  一。“疯子”教授与“廉价”讲师

  九十年代末,我在马凯特(Marquette)大学数学系读研究生,同时做数学TA。以前的TA纷纷告诫我“当K教授的TA是最惨的”。K教授又叫”疯子“教授。因为他的姓读出来就像“Crazy”,加上他对助教的苛刻要求,使人觉得他就是一位Crazy教授-“疯子”教授。研究生们都想避开做他的TA。不过当谁的TA是系里定的,分到谁就是谁。和包办婚姻差不多,自己只能祈祷能福星高照了。

  (颜按:恕我寡闻,Marquette大学我今天是第一次听说,为此专门上网查了一下,原来威斯康星州的Milwaukee,就是易建联刚来美国打球时的雄鹿队所在地。该校是天主教学校。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生活费用很低,所以那点资助可能也够了。另外请注意,这里作者说他的专业是数学)。

  我第一个学期没有被分去做K教授的TA。虽然带我们的教授也不好,比较懒,总让我们做很多本来是他应该做的事。不过他对教学不认真,很敷衍了事。所以也不要求我们做什么额外工作,自己学习的时间就比较多。助教一做一年,不会在春季随便换人。所以我当时我想,至少有一年我可以避开K教授。

  可人算不如天算。春季一开学,我就被通知去做K教授的助教。正是“癞哈蟆躲端午,躲过了初五躲不过十五”。

  K教授40多岁,一米六六,六七左右,个头小,平头,眼镜片后面的眼睛也小,不过很精神。见人永远是一副笑脸,只是并不给人和颜悦色的感觉。做起事来,你就发现他与别的教授大不一样。比如别的教授顶多就是让你去他办公室认识一下,布置一下就完了。他要专门开会,而且是开长会。还没有开学,他就来找我们TA开会。他说得很多,事无巨细,不厌其详,定了不少规定。除此之外,他还布置数学题考我们,看我们是不是会做。他布置的,由TA在习题课里考学生的quiz题,我们都必须按照他的格式用数学软件打出来,不能用手写,而这种软件我们都没有用过,只得现学现卖。数学TA每周要上两次习题课(quiz),他要我们在他面前试讲,看我们讲得怎么样。习题课他还亲自来听。整个感觉就是,他不信任你。

  (颜按:说实话,这样的教授真是很负责。给这样的教授当TA,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们在中国学得那些东西,对付美国大学非数学专业的微积分那绝对绰绰有余。所以考试,试讲都是一次就好。习题课他也就来了一回,后来就不来了。我以为他对我们放心了。后来有一次,他见了我,神经兮兮的招手让我过去,然后压低嗓门对我说:“学生们说你的习题课讲得不错”。然后笑笑地走开了。原来,他背后问学生看我们讲得好不好,看来他时刻都在监控着我们。

  (颜按:这我就不明白了。每个学期学校都会让学生给TA打分。都是匿名制,哪里需要教授私下调查?如果作者学校真是这样需要教授自己私下调查,那太不规范了。)

  最难的是批改作业和试卷。他要求我们一字不漏的看学生的答案,哪怕有一定沾边,就要给分。美国学生写的字大多很难认,读一半,猜一半。好不容易搞清楚了,又得考虑给多少分。“疯子”教授一般会在几页纸写上:某某题,提到A,得1分;算出B,得3分;列出正确的方程式C,但算错了,得2分;题目问的是D,学生解答的是E,但解题正确,得3分;。。。。。。等等。不过再详细,也不可能完全涵盖所有的可能性。常常碰到他没有提到的情况,这时,我们就得将试卷交给他。他眯上小眼睛,想上两分钟,然后在纸上写上这种情况给几分。

  (颜按:再强调一次,这样的教授真是极其难得!!)

  所以一到改卷了,我们就惨兮兮的了。别的教授考完以后,助教们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就改卷完毕,做自己的事去了。但“疯子”教授的改卷,常常超过十个小时。而我们改学生的quiz也被要求这样一丝不苟地做。所以做他的助教,花在TA上的时间远远超过花在自己修课和学习上。而其他教授下面的TA,大概就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做TA就够了。

  虽然TA们不喜欢他,学生却是很喜欢他。他热爱教学,很喜欢学生。有课的那天,他早晨4点多就起床,5点多到学校,将备了无数遍的课再温习一次。7点半进入教室,当8点钟开始上课时,他已经在长长的黑版上写上了密密麻麻的方程式和数字了。讲课时手舞足蹈,不时走动,很有激情。他对学生说:“有人说我是‘疯子’(Crazy)教授,不是K教授。有点对,我是有点crazy。不过那是为了让你们学好数学”。他上课总是深入浅出,讲得很有条理。加上激情四射,像是在表演,而不是讲课。比起别的教授来,他布置更多的课外作业。他说,我讲课就像教你们打网球,你们做作业就像练习打网球。教练说,正手是这么打,反手是那么打。简单易懂,可你就打不了。为什么?你没有练。你只有天天练,才能真正打好球。我在课堂上讲的,你好像懂了,但你不一定会做题。只有多做题,你才能会做题。和打球一样,你要多练才能提高。所以学生对课外作业多也没有意见。

  看来学生也喜欢人家鞭策他们,只是要用他们接受的方法。而“疯子”教授似乎很懂得怎么让学生听话。学生都喜欢他,选他的课的学生总是最多的。

  期末结束,我松了一口气,至少一个暑假不用与“疯子”教授打交道了,可以专心做自己的实验了。虽然下学期可能还会给“疯子”教授当助教,不过熟悉了他的东西了,而他也开始信任我们了,应该要轻松一些了。

  不过这种舒坦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放假不到两个星期,就收到系里管助教的B教授的信。B教授也是40多岁,中等个头,头发有些花白。说话很柔和,面带那种很善良真诚的笑容。从来没有见他高声说过话,绝对的好人一个。他是管研究生的,也负责安排TA,研究生的资助。暑假中他会给幸运的研究生会陆续发送 TA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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