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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袁岳:留学别往发达国家扎堆(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6月21日 23:59   新浪教育
视频:独家对话零点咨询集团董事长袁岳  媒体来源:新浪教育频道
袁岳:留学生不要往发达国家扎堆
袁岳:留学生不要往发达国家扎堆

  2009年6月21日,首届新东方留学高峰论坛在北京中关村皇冠假日酒店举行。本届论坛由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研究院主办,由新东方前途出国咨询有限公司和北京新东方学校承办,新浪教育频道为本论坛提供独家网络媒体支持。以下为新浪独家对话论坛嘉宾的文字实录:

  主持人孟楠: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我们接下来为您请到的重量级嘉宾是零点集团董事长,也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头脑风暴》主持人袁岳老师,我们之前也欣赏过您的舞姿(笑),请问袁老师是什么时候出国留学的?

  袁岳:我是2000年吧,我是老留学生。

  主持人孟楠:您觉得留学的岁月在您成功的道路上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袁岳:我觉得是小阶梯,其实留学每个时代,有很重要的不一样。我们这个时代就是有非常强的主体感,我知道我要干什么,拿这个留学干吗,有点像就是说,要去办一件大事的话,总得要揽几个金刚钻,我很明确知道把留学拿来干吗用,我经常去留学的时候,看到小留学生跟我说,袁老师,我学这个专业是用来干吗的。我们是很明确知道想要干吗的,我差不多每五六年去一个学校。我2007年去的耶鲁,我2012年计划去巴西的圣保罗大学。

  主持人孟楠:为什么去巴西?

  袁岳:下一个时期主导经济的就是金砖国家,包括金砖四国,金砖十一国在全球经济中间的新地位。所以我们在这个金砖,我本身已经对印度有比较多的参与和了解,俄罗斯我也了解比较。但是呢,我觉得我们相对来说,中国人了解比较少的,从文化特色来说,非常有趣的是拉丁美洲的文化。我去了巴西一段时间,去完之后更加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我有个计划,大概会去巴西做一年的访问学者,现在正在学葡萄牙语。

  主持人孟楠:您在最初的时候怎么有了出国留学的想法?

  袁岳:最早是八十年代的时候,当时准备去哈佛读法学,因为种种原因去不了,还有一个原因是英语过不了关,我当时能去,是比较顺水推舟,是因为有人邀请,有这么一个机会,他说你愿意读吗?我说可以,就这样。虽然我内心一直想留学,后来我真正去的机会,基本上都是有机会特别提供给我,所以我才去。从这个意义上,跟一般的留学生还不大一样。

  主持人孟楠: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是被很多留学生所羡慕的,很多人毕业之后也想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或者自己创业,但是不知道从何做起。

  袁岳:我和他们不大一样,我是先做事业,然后再去的。所以我说主体感很强,不管去做什么,都是把它当肥料来用的。其实这一点是,像今天新东方的这些人,新东方回来的副校长们,包括新东方的这些股东们,他们中间的有一些人,是属于想做一些事。还有一些人,我说第一代的留学生中间,叫朝圣性留学,那时候大家认为西方的东西很好,我们应该去学习。然后到那边学一个什么东西,也在西方干什么,所以第一代留学生大部分留在西方了。我们这属于第二代,叫功用性留学,我是拿它派用场的,不是去朝圣的。第三代是边缘性留学,这个现象在现在是非常普遍的。实际我觉得从某种程度来说,站在我们这代留学生的角度来说,我觉得人首先做事最重要,不是留学在前,是做事在前。即使今天到了美国以后,美国的年轻人,也在很困惑,到底干什么,做什么东西,这是一个。其实我1993年的时候,第一次去美国的时候,也有其他留学的机会,那个时候就会有一些朋友说,你应该在美国留下来,在这边找一个工作。那时候我有一个感觉,那时候算有点先知先觉,我觉得美国社会是一个烂熟社会,你能找到的小东西都是一个缝隙机会,最后能够找一个工作,能够有收入,最后当一个中产阶级,买一个房子,安居乐业,这就很不错了,包括大部分的华人,我认识很多华人教授,只能研究边沿性的东西,很难进入主流社会。而中国社会是一个上升中的社会,你做的任何东西,你一不小心就成了某一个东西的鼻祖,因为这个东西在之前没有人做。

  就像我做的无论是民调,市调,或者我做的策略咨询行业之间,像我这样就是鼻祖,没有人在前面真的把这个东西做出来,做出名气来。大大小小的,一不小心就能做出个鼻祖出来。当然后来为什么我觉得其实我开始考虑留学和后来考虑留学是不大一样。开始考虑留学的时候,八十年代的时候,其实我有朝圣心态,觉得留完学才算修成正果。到第二代去留学的时候,心态已经不是这样。我觉得有一次受一个刺激,在差不多1997,1998的时候,有一个英国回来的留学生,只读了一年,他跟我说他的学校,我说你这个学校都没听说过,然后这个学生跟我说,你留过学吗,我说没留过,他说那就结了。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就是说,如果再往前走,特别要推动公司业务的国际化,如果没有这样的留学背景,不说别的,没有留学的帽子,连人都招不来。后来在我留学之前,我们公司用的海归只有两三个人,现在我们公司的海归20%,将近一百个人,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说,其实我在哈佛读的这个其实是一年的,但是你会发现,你是哈佛回来的,你留的学校都比我们好,所以你要招人非常容易。

  主持人孟楠:招那么多海归,是您本人的“偏爱”?

  袁岳:其实他们很有用,不光知识本身有用的地方,另外他们学的东西也很有用。同样学应用数学,中国人比美国人理论好,但是真正的应用还是美国人做的好。我最近招了一个博士生,就是学这个的。听他给我讲的东西,拿回来就能当熟练工用,在中国就不行,很明显有一个差距。

  在心理学领域,中国人大部分同学学的语言学,这个不能用在我这个行业的,把它变成了考究学。如果在美国学语言学的博士,这个很好用。因为他做语言分析的,这个分析非常适合干我们这个行当。从我这个角度来说,我这个公用的概念,我看这些留学的人,从功用角度来说,觉得他们很有用。尤其是自己有这种专业爱好的,所以我本身对留学人才总体来说,我是非常的看好。

  只是现在有,开始有越来越小的留学生,因为他自己没有明确的爱好,留学荒废了一两年时间。我甚至碰到一些留学生,外语都说不好。蛮遗憾的,把青春最好的时候,没有真正为自己在专业上有一点点基础的修为。所以我觉得以后对于他的,这种留学对他人生的帮助会小一些。

  主持人孟楠:您有了这么多在其他国家留学或者做访问学者的经历,会考虑把生意做到其他国家吗?

  袁岳:我们20%的生意是在其他国家的,在独联体,东欧,东南亚,非洲,其实我们的这个目标是五年以后,我们是中国第一个有影响力的,源自中国的跨国品牌。我们非常有竞争力,我们和欧洲的公司一起去竞标,我可以花比他少得多的钱,干比他多的事。干这个活的时候,非常重要的是,第一你能干这个活,同时你的语言能力没有问题,这就需要有海外教育背景的人去做这个工作。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真正缺的是什么?对非洲有感觉的留学生。我们现在的留学生。

  主持人孟楠:大部分集中在发达国家。

  袁岳:他不知道学这些到底干吗,实际上中国资本在国际上资本输出的时候,非常重要的是中等发达国家,就是新发展起来的经济体,具有比较大规模的发展中国家,我们遇到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对本地知识了解。所以一方面,我们很多的年轻人不愿意去,很多的公司都要花三倍的工资才愿意去,去了以后,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当我们看到全球化经济结构重组的时候,我们的留学结构没有重组,大家没有找到真正的方向。我说像巴西,我们去巴西留学的太少了,俄罗斯有一些,但是基本上是留剩下的,没办法。包括有一些做边境贸易的生意人的后代,但总的来说,大家实际上没有全球化目光。在选择发达国家这一点上,跟八十年代的基本结构没有太大的变化。事实上全球的经济结构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个代表什么,我们整体来说,我们的教育不仅是滞后的,同时在面对全球需求角度来说,还是滞后的,教育是一个挺滞后的反应模式。所以海待,你从美国回来,现在有危机了,你找一个工作在中美之间,难度很大。你看中国那么多并购,大部分不是在美国和欧洲,在其他的市场上,资本进入的许多市场,也是在金砖这些国家,这个领域中间,我们的留学生很少。现在是一个重新反思留学机会,就是将来的职业成长空间的时候。

  主持人孟楠:在留学之前,您不妨对自己孩子将来的人生规划和职业规划,做一个清晰的考虑,然后再慎重做出决定。

  袁岳:我不主张家长做这个研究,因为家长研究太多了,小孩就认为,老爸,等你定了哪个国家就去,这个不利于他成长的,留学是人生中很重要的选择,第一是他爱去的,第二是有感觉的才行。要让孩子怎么样去选择留学这个地方,应该多研究。包括什么,多带小孩旅行。从旅行开始,然后要带着学习的态度去旅行。不要光去旅游景点,要多研究人文。如果对小孩有留学的想法的话,可能这个手续有两个,一个是带小孩去游学,小孩有热情,是他愿意去做这个事。不要他去了那个国家,为什么去哪儿呢,因为我爸派我来的。这个留学是在国际范围内进行你这个行动,那个时候还跟家里似的,为什么上这个学校,因为我爸选的。为什么找这个工作,因为我爸选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留学跟在国内读书没有太大的差别。

  主持人孟楠:感谢袁老师作客我们的新浪聊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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