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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梅基塞代克
http://www.sina.com.cn 2003/12/14 13:55  新浪教育

  洛蒂是三个朋友中的第三个,她是个小个子,对于逆境毫不了解,她大为迷惑不解于这小“养母”的变化。她曾经听到些流言说萨拉有了意外的事情,可是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居然连模样都变了——怎么身上穿着那陈旧的黑色连衫裙。只不过是因为教课才到教室里来的,却没有坐在她的那张荣耀的座位上听自己的课。小东西们看见萨拉没有在住那些埃米莉一直自以为是地坐在里面的房间,于是就交头接耳讨论起来。最让洛蒂不理解的是当别人向萨拉提问时,她总是说的很少。这对七岁的孩子,一定要说明得很清楚才会让她明白那些神秘的事情。

  “萨拉,你现在是不是很穷了?”在这个她的朋友教小东西们法语课的早晨洛蒂悄悄地问道,“你与乞丐同样的穷吗?”她往萨拉瘦瘦的手里插入一只胖手,一双噙着泪的眼睛睁地圆圆的。“我可不希望你与乞丐同样的穷。”

  她显然就像要哭出来一样,萨拉便立刻抚慰她。

  “乞丐是没有地方住的,”萨拉鼓起勇气说,“但是我有住的地方。”

  “你住在哪里?”洛蒂追问道。“你的房间里睡着那个新来的女孩,那房间也不是很漂亮了。”

  “我住在其它的房间里,”萨拉说。

  “那是好的房间吗?”洛蒂问道。“我想去看看。”

  “你不要说话了,”萨拉说。“铭钦女士正往我们这儿瞧呢,你悄悄地对我说话,她会对着我发火的。”

  萨拉已经查觉自己一定要对每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负责。假如孩子们不认真听讲,假如她们交头接耳,假如她们不安分,那么她就会是受到谴责的人。

  可是洛蒂是个坚定的小家伙,所以萨拉不告诉她住在什么地方,她就要用其它的方法找到那儿。她与小伙伴们谈论着,随后是大姑娘们,从她们的闲谈中,依靠她们在有意无意中流露的信息行动着,所以开始在那天黄昏时到处寻找,爬上了她本不为所知的楼梯,上到阁楼顶层。她看到两扇紧挨在一起的门,打开中间一扇,见到了她那热爱的正站在张旧桌子上的萨拉,遥望窗外。

  “萨拉!”她喊道,惊呀地呆住了。“萨拉妈妈!”她惊呀的是那空荡荡的阁楼,那样不堪,好像离开这个世界很远很远。她似乎已用两条短腿攀登了好几百级楼梯了。萨拉听见她的声音,回过身,这下轮到她呆住了,此时将要发生什么事呀?假如洛蒂啼哭起来,正巧让人听到了,那样的话她们俩可就倒霉了。她从桌子上跳下来,跑向洛蒂。

  “别哭,别出声,”她要求着,“不然我会被骂的,然而这一整天我已被骂够了。这里——这个屋子也不是太糟,洛蒂。”

  “不糟吗?”洛蒂喘息着,她咬住唇朝四周扫视了一下。她如今仍然是个娇弱的女孩,但是为了她深爱着的养母,她使劲制止住了自己。就是说,只要是萨拉住的地方都会因为什么缘故完全会变成一个好地方嘛。“怎么就不算太糟,萨拉?”声音好似耳语一样。萨拉紧紧地抱住她,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幼稚的胖呼呼的身体里散发出的温意让人感觉到一种慰藉,她度过了艰难的一天,刚刚才用热烈的目光凝望窗外。

  “你可以看到许许多多在楼下甩见不到的事物,”她说。

  “那是什么?”洛蒂好奇地问,就是那年纪大些的女孩子,萨拉也都可以引得她们好奇。

  “那儿的烟囱——跟我们那么近——冒着像花环和云雾冉冉上升的烟,直接飘上天空——麻雀也在那跳跃着,似乎跟人一样的在谈论着——还有别的阁楼的窗子里,时时刻刻都会突然伸出一个人的头来,你可以猜测一下那是谁在探头。你感觉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好似是—个别的世界。”

  “噢,我也要看看,”洛蒂喊起来。“抱我上去!”

  萨拉抱她上去,她俩都在那张旧桌子上站着,靠着屋顶天窗的边上张望。

  只要是没有这样看过的人是不清楚她们所见到的那个与众不同的世界是怎样,在那个向两边伸展的石板瓦房顶直接斜到房檐的下水槽,那里有麻雀在做窝,啾鸣着,跳跃着,无所惧怕。中间有两只在最近处的烟囱上栖息着,使劲地争执着,一直到哪 只把另一只啄跑。隔壁阁楼的那扇窗子紧闭着,因为那是栋无人居住的房子。

  “我希望那里有人住,”萨拉说。“距离那么近,假如也有个小女孩住在那阁楼里,我们就能够探出头来窗子谈话了,还能够爬过去见面,只要不害怕掉下去。”

  天空好像比在大街上看要近多了,这令洛蒂着迷了。从阁楼窗子绕过烟囱管望过去,下面的世界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显得不那么真实。你就不太容易感觉到有铭钦女士、阿米莉亚小姐以及学校存在着,然而院子里隆隆的车轮声好像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

  “萨拉!”洛蒂喊着,萨拉护着的臂弯里依偎着。“我喜欢这个阁楼——我喜欢!这里比楼下要好!”

  “你看那只麻雀,”萨拉小声说。“如果我可以扔给它些面包屑就好了。”

  “我有啊!”洛蒂细声插话说,“有块碎面包在我的口袋里,那是昨天我用自己的钱买来的,我留下一些。”可是她们刚扔出那些面包屑,那只麻雀就飞起来到最近的烟囱上了。它看上去并不习惯在阁楼里的亲友,那出乎意料的面包屑吓了它一跳。可是洛蒂在那个时候依旧绝对的安静,萨拉学着用非常温柔地小鸟的啾啾声——似乎她根本就是—只麻雀——那只麻雀看清楚了刚才让它吓了一跳的东西居然是对它的款待。它把头侧向一边,眨着眼睛从烟囱上的休息地向下盯着面包屑。洛蒂好像没有帮法再那样不动了。

  “它会不会下去?它会不会下去?”她小声说。

  “它的眼神看上去几乎要下去,”萨拉也小声回答。“它现在反复的考虑应不应该下去。是的,它要下去了!是的,它下去了!”

  它飞过来,跳跃着朝着面包屑,然后却在只有几英寸的距离外停住了,又把头侧向一边,似乎斟酌着萨拉和洛蒂是不是会一下子变成两只大猫,朝它扑过来。随后它的小心眼儿对它说,她们的样子是很和气的,然后它走近了一些,又近了一些,快速地朝着那块最大的冲去,猛地—啄,衔住它,飞向烟囱的另—侧。

  “现在它明白了,”萨拉说。“它不会放过另外的面包屑了。”

  它的确又回来了,还带着个朋友,然后朋友飞走了,回来时带了一个亲戚,它们一起美美地饱餐—顿,大声地唧唧喳喳叫唤着,还时常把头停下来侧向一边查看洛蒂和萨拉。高兴让洛蒂全都忘了开头阁楼带给她的可怕情景,实际上,在从桌子上被抱回到依然是原先那个样子的现实中时,萨拉居然可以给她指出室内的许多美好的地方,那是她自己所没料到的。

  “这样小的阁楼,它高高在上,”萨拉说,“好像是在树上的鸟窝,这是多么有趣着倾斜的天花板啊!看,屋子这边低得你差不多不能站直,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时,我就能在床上躺着透过房顶的窗子直接看到天空。天空好似四四方方的块亮光。当太阳快出来的时候,有块小小地粉红色云朵在空中飘浮,我感到似乎可以触摸到它们。要是下雨时呢,滴答滴答响的雨点儿,好像在讲述一些美妙的故事一样。还有,假如有星星在那里,你能躺着试试数在那扇方窗里有多少颗进入。它可以容纳的是很多的呀!瞧瞧那只墙角边生锈的小壁炉。假如擦亮它,然后生着火,你想像一下那该是多么美好呀!你看,这是个多么美丽的小屋子。”

  她握住洛蒂的手,在这小小的地方绕着踱着步,—面用手势来表述她能够看到的各类美妙事物,她令洛蒂也真实地看着它们,萨拉总是可以让洛蒂相信所描述的各种各样的事物。

  “你瞧,”萨拉说,“这块的地板上可以铺上蓝色的又厚又软的印度地毯,可以放一只柔软的小沙发在那个墙角,有些靠垫让你在蜷起身子时靠在上面休息,可以放一个架满书的书架在沙发的正上方,那样就能够很轻易够着,一块裘皮小地毯可以放在壁炉前,白色的墙灰挂上帷幕遮住,还可以挂着些图画,它们一定要是小小的,当然应该很美丽的,还能够有盏灯,灯罩是深玫瑰色的,屋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放上茶具,圆鼓鼓的铜制小壶放在炉架上滋滋地响。床铺会和现在的不一样,把它成很软的那种,铺上着惹人喜爱的真丝床罩,全总都是那么的美丽。或许我们可以引诱那些麻雀做我们的好朋友,它们就飞过来啄着窗子,想要进来。”

  “噢,萨拉!”洛蒂喊起来,“我喜欢在这里住着!”萨拉劝她下楼,打发走了她,自己回到阁楼里,在屋子中央环视周围。她用想象力为洛蒂所展示的魔术力消失了。床铺那么的硬,铺着的被子又脏又破。露出一摊摊掉了灰泥的白粉墙,地板冰冷并且没有地毯遮盖,壁炉的铁栅栏已生锈而折断,那只损坏了凳脚的旧脚凳,倒向一边,它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座位。她坐在上面待了几分钟,头低伏在双手上。洛蒂来了却又走了,这样令事情看上去更糟糕了一些——那样就好像是囚犯在探监的人来了又离开他们走了之后感到越发寂寞凄凉。

  “一个孤寂的地方,”她说。“它有时是这世上最最孤寂的地方。”

  她坐在那儿的时候,附近有一丝很细微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头想知道那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假如她是个轻易激动的女孩,立刻就会急忙离开旧脚凳。原来地上有一只大老鼠正用后腿蹲着,在努力向空中嗅着有些什么味道。洛蒂掉在地板上一些面包屑,是那香味引着它出了洞府。

  它显得如此的古怪,活脱脱地好像一个留着灰胡须的小矮人或土地公公,萨拉禁不住着迷了。它望着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似乎在向谁提问似的,它看上 去是那样的迷惑不解,让萨拉在脑海中竟浮想出一种稀奇古怪孩童般的念头。

  “我可以说就是一只老鼠也是很艰难的,”她思索着。“没有人喜爱你。人们会跳跃着逃开,惊声呼叫着‘啊,一只吓人的老鼠!’我可不会喜欢人们一见到我就跳开来惊呼着‘啊,—个吓人的萨拉!’而且放置了捕捉我的夹子,还找了个理由说那是美食。这与当一只麻雀是非常不一样的!可是那造物主创造了这只老鼠之前,没有人会问它是不是同意做老鼠,没有人会说‘你难道不想做一只麻雀吗?”’她安静地坐着,老鼠已经鼓足了勇气。它当然很害怕她,可是或许它也有像麻雀那样的一颗心,对它说萨拉不会是一个将猛扑过来的东西。它饿极了,在墙壁中还有它的妻子和一大家子人,这些天以来它们的运气确实坏透了。它离开寻此哭泣着的孩子们,感到无论怎样就算冒着再大的风险也得去找一些面包屑,于是乎它慢慢地将前足放了下来。

  “过来吧,”萨拉说,“我可不是老鼠夹子,你能够吃到这里的东西,可怜的家伙!巴士底监狱的囚犯时常都会与老鼠交朋友的,让我们做个朋友好吗?”

  不清楚动物是如何去了解事物的,可是它们一定是会理解的。也许那是一种不能由单词组成的语言,世间万物都会理解。也许有一个灵魂隐匿在万物当中,就算没有一点声音,也可以对着另一个灵魂讲话。可是,无论是怎样的道理,总之从这一刻起那只老鼠就明白了自己会是安全的——即使它只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它明白这个坐在小脚凳上的女孩是不会用疯狂的惊叫跳起来吓唬它的,也不会向它扔很重东西,那么,就算没有把它砸烂,也会让它拐着腿急忙奔回洞里去。它可真算得上是个好老鼠,没有一点儿危害的意识。在它用后腿站在那儿嗅着空气、一双亮闪闪的眼睛注视萨拉时,它渴望她能够理解这种情况,而不把它当敌人那样的厌恶。那神秘的用不着任何单词说话的语言对它说萨拉不是不可能恨它的,于是它便慢慢地靠近面包屑,吃了起来。它边吃边时不时地朝着萨拉看,与那些麻雀一样,然而它那种负疚很深的神情感动了萨拉的心。

  她纹丝不动地坐在那看着它,有块特别大的面包屑——事实上根本称不上是屑了,当然它非常想得到那一块,可是它距离脚凳很近,显然它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我想它会把带到墙壁中的家里去,”萨拉想着。“假如我一动她不动,或许它会过来叼走它。”

  她非常感兴趣,于是屏住呼吸仔细看着。那只老鼠朝她移近了两步,又吃掉了一些面包屑,随后停住轻轻地嗅着,斜兜着眼注视了一眼脚凳的主人,然后立即朝那块碎面包窜过去,就好像那只麻雀一样猛然的果断勇敢的行为,一叼起来便立刻转头逃向墙边去了,在踢脚板的一道裂缝前不见了。

  “我明白它是要将那块碎面包分给孩子们,”萨拉说。“我绝对可以与它做成朋友的。”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那是一个很少有的夜晚,埃芒加德找了个机会平安地偷偷上了阁楼,用指尖微微地敲门,大概在两三分钟里萨拉没有开门。最初屋子里的确实很安静,埃芒加德想是不是她已睡熟了。之后,她大吃一惊,竟然听见萨拉发出了一阵沉沉的笑声,而且在哄劝着谁。

  “在那里!”埃芒加德听到她说。“把它带到家里去吧,梅基塞代克!带到你妻子那里!”与此同时,萨拉打开了门,便看到埃芒加德站在门槛上惊异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谁——你与谁在说话,萨拉?”她喘息说。萨拉轻轻拉她进屋,可是很显然似乎有些什么事让她又高兴又好笑。

  “你一定答应不许惊慌——万万不能尖叫,不然我就不让你知道,”她答。

  埃芒加德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喊出来了,可是拼命制止住了自己。她往屋内看了一眼,可什么也没看到,然而萨拉刚刚的确在与谁说话,她想起了鬼。

  “那会不会是——使我害怕的东西呢?”她胆战心惊地问道。

  “有的人怕它们,”萨拉说。“最初我也怕——如今就不怕了。”

  “是——一个鬼吗?”埃芒加德打了个寒战。

  “不,”萨拉笑着说。“是我的老鼠。”

  埃芒加德一下子跳起来,跌入那张肮脏的小床里,她把双脚也都藏进了睡衣和红披肩里,她没叫,却吓得一直在大喘气。

  “哎哟!哎哟!”埃芒加德放低了声音惊呼着,“老鼠!一只老鼠!”

  “我原先害怕会让你吓坏的,”萨拉说,“其实你不用害怕。我已明白它了,事实上它已与我很熟了,我叫它一声就出来。你吓得不想再见到它吧?”

  真正情况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萨拉从厨房带上来的残羹剩饭帮她建立了这种奇异的友情,她已经慢慢忘记那个胆小怯弱的小家伙与她渐渐熟识的只是只老鼠罢了。

  一开始埃芒加德只是在床上惊恐地缩成一团,双脚也裹了起来,可是见到萨拉的小脸上坦然自若的神情,并且知道了有关梅基塞代克初次出现的经过后,终于引起了好奇心,就屈着身向前俯在床沿上,看着萨拉走到踢脚板上的洞口前跪着。

  “它——是不是会飞快地跳出到床上来?”她说。

  “不会的,”萨拉回答。“它与我们同样有礼貌,它真的就像是个人,快瞧啊!”

  一阵低低的口哨声从她嘴里吹出——声音是如此微弱,诱惑力强,只有在绝对安静的情况下才能听到。她全神贯注地吹着,埃芒加德以为她就像是在施展法术。那只有着灰胡须和亮眼睛的老鼠最终还是应声从洞里探出头来,萨拉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些面包屑。她放在地上,梅基塞代克就轻轻地走上前来吃。它叼住中间最大的一块,一本正经地带回家去了。

  “告诉你,”萨拉说,“那是带给妻子和孩子们的,它十分善良,它只吃掉一些小块儿的,待它进去以后,我都可以听到它那一家人兴奋得吱吱地叫。总共有三种吱吱的叫法。一种是孩子们,一种是梅基塞代克太太,还有一种是梅基塞代克自己。”

  埃芒加德笑了起来。

  “噢,萨拉!”她说。“你真奇怪——但是你太好了。”

  “我知道我很怪,”萨拉兴致勃勃地承认道,“至于好嘛,那我一定会用心去做的。”她用那褐色的小手擦着前额,脸上有一种难以表述却又很温柔的神情。“爸爸总是笑话我,”她说,“可是我愿意那样。他以为我怪,可他也愿意我编故事。我——我不由自主地这样做。不然的话,我想我就活不了。”她停下,注视了一下屋子。“我在这儿肯定是活不了的,”她低声道。埃芒加德非常感兴趣,她一直就这样的。“你说的时候,”她说,“好像越听就越真,你在说梅基塞代克的语气时就好像当它是个人。”

  “它是人,”萨拉说。“它会有饿的感觉,感到害怕,和我们相同,并且它结婚了,有孩子。我们怎么可以明白它就不会与我们同样的考虑事情呢?它的眼睛很显然它就是个人,就因为这样,我才为它取了个名字。”

  萨拉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这姿势是她最喜欢的。

  “再说,”她说,“它是巴士底监狱的一只老鼠,是来给做我的朋友的。我总是可以从厨子那里得到一些扔掉的面包,这足以够它活了。”

  “这里是巴士底监狱?”埃芒加德急切地问。“你总假设这是巴士底监狱吗?”

  “几乎常常这样,”萨拉回答。“有时我想假设这是别的一个地方,可以假设巴士底监狱往往最容易——特别是要在冷天气里。”

  就在此时,埃芒加德几乎从床上跳下来。她被一种声音吓了好大一跳,就如同是两下清楚的敲墙的声音。

  “是什么?”她喊道。萨拉站起来,好像演戏一样说:

  “是在隔壁牢房的囚犯。”

  “贝基,”埃芒加德惊喜地叫起来。

  “是的,”萨拉说。“听,两下是说‘囚犯,在吗?”’

  萨拉在墙上敲三下,好像在回答。

  “这是说‘是的,我在,一切都好。”’

  贝基那边传来了四下敲墙声。

  “这是,”萨拉喊道,“‘好吧,朋友,我们静静地睡觉吧,晚安。”’埃芒加德逐笑颜开。

  “噢,萨拉!”她高兴地小声说,“就好像是在故事里的情节!”

  “这直的是故事呀,”萨拉说,“所有的全是故事,你是一个故事——我是一个故事。铭钦女士也是一个故事。”

  萨拉又坐下来说话,一直说到埃芒加德不记得自己也正是个逃亡中的囚犯,还得萨拉提醒她不可以在巴士底监狱里留宿,而个苹果狠是无声无息地溜回楼下去,爬到那张她抛下的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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