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中国“诺奖”获得者、清华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施一公:50年来我唯一崇拜的人是我父亲
编者按:2017未来科学大奖于9月9日在京公布获奖名单。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潘建伟获“物质科学奖”,清华大学施一公获“生命科学奖”,今年首度颁发的“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奖”则授予北京大学(分数线,专业设置)徐晨阳。
今天圈圈带大家回顾施一公的人生履历,看看一个学术大家,是如何养成的?
施一公:常常有学生和朋友问我,这辈子你崇拜过谁?我50年来唯一崇拜的人是我的父亲。在我的生命中,父亲对我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假如没有父亲的影响,我们可能就不会看到如今,这个科学为梦、一心为公的科学家,这个满腔爱国热血的风一般男子。
施一公
1967年5月5日,施一公生于河南郑州,父亲是在哈工大读本科,母亲在北京矿业学院读书,都是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
他出生时正赶上 “时代动荡”,在那个人人给孩子取名叫,“敬东”、“颂东”的年代,父亲却为他取名为“一公”,希望他长大以后能一心为公。
施一公说:,父亲赋予我这个名字的寓意,在我一生中的很多重要关头,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选择。
施一公的父亲聪明,性格爽朗,无所不能,虽然遇上时代动荡下放,只能住牛棚,但为了让家人住得更舒适,父亲弄来高粱杆、石灰、黄胶泥,把牛棚装修一新,还隔出好几个小房间。
父亲还是个很出色的裁缝,理发师,施一公说:“我从没有去过理发店,总是父亲给我理发,到小学毕业,也几乎没有买过一件衣服,都是由父亲亲手裁剪缝纫的。”
除了剪发和裁衣,父亲还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上世纪70年代,他家里用的
床、柜子、桌子、椅子等大部分家具,都是父亲亲手制作的。
父亲当过高中老师,教数学物理,父亲还很热心,邻里乡亲遇到困难,他总是第一时间去帮忙。
父亲对孩子们既慈祥又严格,他总是希望孩子们能够做得再好一点,不能知足常乐,这种耳濡目染的成长环境,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常大。
于是,施一公打小就不让父母操心,开启了开挂模式,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是第一名。
1985年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成为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即使是在众星荟萃的清华园,他仍然秒杀其他同学,年年都名列年级第一,无人能够撼动。
有人说,成绩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书呆子吗?可他彻底颠覆了你的想象
他不仅成绩好,还是运动健将,跑步、游泳、滑雪……都不在话下,他在清华校运动会上多次创下竞走纪录,一直到他从清华毕业五年后,纪录才被人打破。
他说:他一直为了不让父亲失望,而努力学习和进取。
而他真正意识到,父亲对他生命的重要影响,是30年前,父亲的那一场悲剧
这也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
1987年9月21日,当时他还在清华读书,父亲因为疲劳驾驶被车撞倒,尽管刚到医院时,父亲的血压心跳都正常,但医院急救的医生,却要求交500元押金才肯救人。
当时的500块不是个小数字,肇事司机花了4个半小时才筹到,可父亲的生命
却在等待的过程中悄然消逝了。这个事对于当时还是学生的他,打击太大了
他无法承受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凌晨三四点跑到空旷的圆明园内,一个人抒发心中的悲愤。
他的世界观倾覆、价值观崩溃了,整整一年多时间,他常常夜不能寐,这个曾经积极向上的少年,开始怨恨痛恨整个中国社会,那时他还思考了许多办法,想报复那家医院和见死不救的医生。
可是,后来每当他想起,父亲为自己取的名字时,他就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渐渐地,他想通了:父亲活着的时候,总是在不遗余力地,帮助着邻里乡亲和周边许多人,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给这个世界,带来温暖和关爱,他更应该子承父志,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负,敢担当,就应该去用行动去改变社会
让父亲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
从此,他更加努力地学习,1989年,他从清华提前一年毕业,1990年初,他获全额奖学金,进入美国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学。
1997年,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的他,就被美国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普林斯顿大学聘为助理教授。
2003年,年仅36岁的他成为了,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成了世界各个顶级大学争相竞聘的对象。
为了他这个难得的人才,普林斯顿给他提供了无比优厚的条件:他的实验室面积是普林斯顿,分子生物学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他的科研基金是系里最高的,生活上就更不必说了
学校为他买了500平米的独栋别墅,2007年,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终身讲席教授。
然而在2008年,意气风发的他,却在众人喝彩声中突然掉头,选择“裸奔”回国,为清华大学全职工作。
这个消息震惊了全世界,掀起轩然大波,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罗伯特·奥斯汀惊呼:,“他是我们的明星,我觉得他完全疯了。”,普林斯顿大学校长更是极力挽留他:。
可他却坚定地说:科学无国界,但是科学家却是有祖国的。
他回国后,也迅速引爆了舆论,许多人都怀疑他目的不纯。有人说,他是回来捞钱的;有人说,他想带回自己的学术亲信。
但其实施一公的想法非常简单,他说自己一直都非常幸运,从小学就接受了很体面的教育,中学、大学更是如此。
父亲教他学会要有胸怀和回报之心,因此他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回报家乡的父老乡亲,让周围的世界能够变得更加美好。
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提到过,自己回国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育人,培养一批有理想、敢担当的年轻人,在他们可塑性还较高的时候去影响他们。
他手把手地亲自教学生做实验,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跟他唱“反调”,怂恿学生挑战他,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他清醒地教育学生:让价值观回归理性,不再用金钱作为衡量成功的唯一指标。
并且不断去问自己,是否真正在为人类社会创造价值,用科学报国,才是一个科学家最大的荣耀,他说:现在学生受物质主义冲击太厉害了,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学生们觉得,做科研很酷,而不是赚钱很酷。
作为学术界的领军人物,施一公的回国,影响了一批批海外学者回到祖国效力,他们中很多人直言,“施一公都回来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短短5年,他就先后把全球70多名,优秀人才引回了清华大学全职工作,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纽约时报》惊呼:“也许因为施一公,中国对美国的智力流失开始反转了!”他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教育的曙光。
施一公曾说过:他希望自己能有,像父亲一样的大爱和情怀。
在这里,我们看到,一个伟大又平凡父亲对儿子的影响,他的正直,善良,进取,为儿子树立了最好的榜样。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说的大概就是施一公这样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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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实习生楚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