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老鼠汤迷魂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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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10/31 17:02 新浪教育 | |
欢迎更多网友的投稿,不论是文字、图片还是音乐、动画,只要是原创!让我们一起和你分享信手涂鸦的快乐! 作者:陈敬莨 苏男和林文静天天一起吃饭,无话不说。忽一日,听说学校要举行象棋大赛,林文静 那知不小心居然闯进了决赛,听宿舍的知情人说,另一位杀决赛的是名体育生,不足为道。宣委老洪一听苏男进了钱二,因为前些时候班级生活平淡无奇,今天终于有他发挥的时机,于是大肆宣传。搞的人家以为苏男是邪教头目,重出江湖。更多的人施以不屑,因为总共才有8个人参加了比赛,其中还有一个是组织者拉过来充成对数的民工。 总决赛定在星期三下午,地点是大学生活动中心。苏男和体育生早早来到赛场,四周观众席上除了评委之外,还有为数了了的“亲友团”。偶有一群人进来坐下,问曰,什么比赛。答曰,象棋。一群人忙连称“走错了”,退去找“对”的房间了。 开局的时候,苏男先能和那体育生杀几回合,但渐渐感乏力。不一会儿就处于劣势,那体育生见是个“菜鸟”,心想,玩死你。于是一个个的把苏男的子吃光,最后只剩下一“士”一“将”。苏男见对方要耍他,异常气愤,却回天乏术,要求投降。评委不让,说一定要见“死”为止。对方也不杀他,苏男只好屈辱来回走动棋子。对方的“亲友团”一阵狞笑,苏男的“亲友团”声声叹息。不想,这体育生得意忘形,竟走掉了隔在“将”与“帅”中间的“马”。于是苏男意外的获了胜,全场一阵唏嘘。 苏男领了张奖状,回来路上心想:现在手纸要求这么高,这种纸哪配得上。于是揉成一团,扔进人工湖。不想,竟被跟在后面的教务处主任当场抓到,问道:“同学,你干什么?” 苏男很是尴尬,又不知怎么回答。他忽然瞟见湖中有鱼,于是搪塞道:“我喂鱼。” “喂鱼?”教务处主任看了一眼浮在水上的庞大的一团,摇摇头,“这湖好像不养鲨鱼。” “老师我以后注意。”苏男只得低头认错,以乞宽饶。 “下次注意,去吧!”教务处主任被苏男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于是放了他一马。 苏男撒腿就跑,生怕他反悔。跑了远了,苏男回头,见那教务处主任遵在湖边,伸手努立想抓那张漂移的纸团,苏男站在那里一阵茫然,不知所措。 下午,苏男看到通知,叫象棋第一名的人凭奖状到系办公室领三十块钱奖励。苏男哭笑不得,只好跑到办公室说明情况。到了办公室,看到辅导员桌上摆着一张潮湿的奖状,当下明白怎么一回事。辅导员把苏男批评了一顿,还是给了他三十块钱。 路过教务处主任办公室时,苏男肃然起敬,准备进去跟主任说声对不起,可惜主任不在。 晚上苏男和林文静到食堂小炒部,多点了几个菜,庆祝一番。 席间,苏男问林文静:“晚上你们女生听电台吗?” “听。”林文静边往苏男碗里夹菜边答。 “都听什么?” “音乐台、交通台、文艺台都听。” “你有没听星期二的那个关于爱情的节目,挺棒。” “听啊,有一次,我们宿舍都哭了。” “是那个流浪女的故事吧!” “就是那个故事。” “哎?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苦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几百年前却有人和她有着相同的不幸。” “你说的是严蕊吧?” “不是别人。”苏男答。 “其实南京在校园中的电台节目是《男生宿舍》,嬉笑怒骂让人畅快。”林文静避开伤感的话题。 “你们女生也听?” “当然,基本上每个宿舍都听。” “只是有时听来也觉得无聊。”苏男扒着碗里的饭,继续说。 “那就听《文化三剑客》,有内涵、有深度,适合你。” “我听过,只是话题有点单调。不说了吃饭!”苏男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大钟,觉得这顿饭吃的也够长的。 “明天要记得多穿点衣服,天气预报说明天气温会再降,”林文静关切着说道。 好了,小姐,我知道了。你也来吃菜,来—”苏男夹了一大串菜堆在林文静碗里。林文静到现在,自己就吃一点,一直夹给苏男。 两人在女生宿舍门口道别之后,苏男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女生宿舍,苏男刚喊“谢—”,又不敢确认。于是径直回了宿舍,宿舍好不热闷。陈天启正在背诵古词:“谒金门,怀古居。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谁在玉楼歌舞?谁在玉关辛苦?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候万户。” 朱强洗完脚,躺在床上看书。陈天启老是背同一首词,朱强心烦的书看不下去。见众人都在洗脚,顿时灵感大生,大声嚷道:“谒金门,怀洗脚。水过脚,又是一番恶臭。同学归来闲太臭,扫帚无亮处。谁把脚臭乱舞?谁在宿舍受苦?若使北京吹得去,必定查哪户。” 舍友一阵鼓掌,朱强差点飘上天。 这时余勇跑到B室,对着大家兴奋的喊:“我读个超搞的短信给你们听听,新世纪的美女宣言:把六十岁的男人思想搞乱,把五十岁的男人财产霸占,让四十岁的男人妻离子散,把三十岁的男人腰杆搞断,让二十岁的男人都他妈滚蛋。” 有人大骂:“搞什么,弄了半天,我们还在人家的视线以外。” 苏男不理,下去打水。待上来的时候,A、C室的人都在B室讨论刚才的短信,津津有味。苏男上床之后,人才慢慢散去。苏男想起暖色·昕,于是问道:“朱强,你和暖色·昕怎么样了?” “就和我手中的这本书一样。”说完,朱强扬扬手中的书。 苏男一看,是约翰·班扬的《天路历程》,不相信朱强会花钱买这种书看,于是问他:“这书哪来的?” 朱强开心地说道:“暖色-昕寄过来的,说这本书很好,让我看完。” “照这么说,你们两个是有戏了。” “那当然了,她下个星期还要过来呢!” 陈天启正在打电话,对着电话他挤弄出各种不能通过电话线传过去的表情。张哥不在宿舍,想必正和林怡婷在校园的那个角落。不管了,苏男闭上眼,忽然又想到王春梅,于是大声问陈天启:“王春梅现在如何?” 陈天启用手捂住电话,回答苏男:“就这样,一般化吧!”说完,又和那头吹讲起来。半个钟头之后,一个电话终于打完。 苏男问:“是刘芳吗?” “不是,是我以前的同学。男的,也在南京读大学。” “靠,男的也能吹这么久。”朱强纳闷道。 “谈的有趣嘛!我问他们学校有没有美女,他说都是恐龙。然后他又问我们学校有没有美女,我说彼此彼此,只是我们学校的种类比较繁多而已。” “高,实在是高。”朱强叹服。 苏男躺在床上怎么也没有睡意,想很久没有和家人联系了,于是对陈天启说:“兄弟,电话卡借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回去。” 陈天启二话不说递了张9989卡给苏男,说密码没改。苏男拨了号,苏父接的电话。 “喂,我是苏男。” “苏男,怎么想的起来的,我还以为你忘了有这个家了呢?”苏父开着苏男的玩笑。 “怎么会,懒得去买电话卡。” “最近怎么样,南京天气如何?” “还好,最近有点冷,我已经加了衣服。” “钱够不够啊?” “够了,够了。”苏男连忙说道。 “学习跟的上吧?”这是苏父最关心的问题。 “跟得上,课程不深。” “你妈在一旁急着要和你说话——”接着就一个人抢电话的声音,“儿子,好啊?” “你是谁啊?”苏男和他妈像一对朋友,无话不说。 “我是你老妈!”苏母一阵笑。 “哦,有印象。有什么事?” “晚上盖好被子,身上穿暖和一点,吃饭吃好一点,上课认真一点。” “你都说了N遍了。” “对你我要说道N+1遍。” 苏男听家里好象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于是问道:“家里有客人?” “你小叔一家来玩,小雨吵着要和你说话。小雨,来,喊哥哥。” 小雨今年五岁,是小叔家的千金。记得在她五岁生日的时候,苏男告诉她:“你今年五岁了。”而她却傻傻的问苏男,那,四岁哪去了?苏男也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基利斯督”,而知道“基督”一样茫然。 “咕咕(哥哥)!”小雨的发音有些稚嫩。 “小雨,干什么呢?” 然后小雨就像现在的女生一样害羞不说话,不过一个是自然的,另一个是造作的。 “说话啊!”苏男提醒她。 这时电脑说话了:“您的通话时间还剩下一分钟。” 小雨喊:“有姐姐,有姐姐。” 电话卡爆了,苏男放下电话,划清了南京与盐城的界限,思绪从丹顶鹤的背上又飞了回来。 未经作者允许,不得以任何形式进行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