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登陆·The first da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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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05/12 15:04 新浪教育 | |
时间:2000-11-29 爬升速度将我推上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著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黏著身体的引力还拉著泪不停的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著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里能飞向那里 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迪克牛仔《三万英尺》 天气很阴暗,有些小雨。 三万英尺的高空 平生第一次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经过十个小时的颠簸,过了一个无梦的夜晚,还跨越了三个小时的时差,忽然就停到这个未知的城市里来,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忽然开始怀疑,这是我向往的城市吗?我并没想象中那么惊喜。 悉尼,我第一天的邂逅,并没有仔细看过你。 我的英文本就不差,虽然是头一次,但是也很顺利地在过关。我买了免税香烟给中介人。免税店的香烟很便宜,但是每人凭机票只能买两条,还要保留发票以备查询。 出关后,看到中介开了辆面包车来接我,随便寒暄了几句,我们便开车去我的住处。开了一半了,才突然发现我没有系安全带,吓了一大跳。我也不由地紧张起来,原来这里乘客若是不系上安全带,是要罚司机的款的。幸好澳洲的马路上很少有警察。 我被中介接到了陈先生的家里。这是一个大house,厨房、客厅还有三间卧室,包括后面有个花园。主人是一个留澳的华人,以前学音乐。现在开琴行和餐厅,应该说还是不错的。中介是他的朋友,把我推荐住在他们家里。我不知道他们间有什么样的协议,但是看得出他们不是很欢迎。二十六岁的我从来没有想在他们身上得到多大帮助,因此也并没有期望他们有多大的热情。淡淡得也好,都是生命中的过客。 倒是陈太,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三十多岁,挺漂亮的。她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任性,当陈先生要把某个房间里的一张不用的玻璃茶几放到我房里当书桌时,她哼了哼鼻子,没好气地说:“要用的时候出来用好了。”我是敏感的,我连忙说,“不用了。”尽管陈先生坚持到底,把它搬进了我的房间,我也只好小心翼翼地侍侯这张茶几,同时对女主人保持一点戒心。 给我的房间靠着马路,透着玻璃窗,便可以看到屋外的树木,车辆和行人,异国的情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没有心情来观摩它。 下午,趁着男、女主人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去看病时,我和他们家的保姆楚姨聊天。楚姨是东北人,子女在澳洲定居了。她来探亲,却又耐不住寂寞,主动要出来打工。毕竟每天工钱有50澳元,大概200多人民币呢。(这个时候澳币汇率最低,1个澳元大概4元人民币。2003年涨到了1:6)。北方人的兴致上来,心直口快,立刻把自己的事都讲了出来,她数落女主人的不是,说要不是陈先生的再三挽留,她早走了。前面已经走了若干个保姆了。 楚姨心不甘说:“这里从都讲人人平等,我在他们家都是被呼来喝去,一天24小时都睡不好觉,唉…”我很想说,“其实中国人对中国人很难平等的。”但是我忍住了。 天很热,我洗了把澡,中国此时正是寒冬,这里却是酷暑。我在院子里的小棚子里洗的。他们没有让我用卧室间的浴室。楚姨说其他房东是不会这样对待房客的,我是个明白人,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很清楚,盘算着早点搬走。 想不到第一天就如此的不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