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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高三 身不由己

http://www.sina.com.cn 2004/06/10 16:45  新浪教育

  光阴似剑,岁月如梭,我,今天竟然也成了高三族,真是“春花秋月等闲度”,在不知不觉的岁月虚度中,我也成了这稀奇古怪动物的一员。我这才知道,高三族原来也是如我一般的常人。

  “人在高三”,按照习惯性思维,接下去半句应是“身不由己”。没错,人在高三,身不由己。背了十几年的书包,也终于快背出头了(大学生才不用书包呢),背出名堂了。
现在的我们,正处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挺过去了前面一片光明,挺不过去,也只好“呜呼哀哉”了。想想古代“十年寒窗无人间,一举成名天下知”,够辛苦的,现在的我们还要可怜,要读上十二年,“一举成名”了天下还不知你是何许人也。

  过去,高三一族在我眼里是十分奇怪的动物:中午的操场上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放学后小卖部边上的露天Bar里没有他们的人踪迹,偶尔在楼梯上看到一两个高三族都是行色匆匆,碰到熟人也只不过简简单单的寥寥数语,大有一副“只在此校中,云深不知处”的派头。他们“离群索居”,独自在学校校舍的最高层里闭关修炼,也搞不清楚他们在练什么神功,只等在高考那天一展身手,剑一出鞘,光芒四射,出手不凡,技惊四座,引来一片喝彩。可见,高三族非同一般,非同小可,一言以蔽之:非常人也!

  可没想到,光阴似剑,岁月如梭,我,今天竟然也成了高三族,真是“春花秋月等闲度”,在不知不觉的岁月虚度中,我也成了这稀奇古怪动物的一员。我这才知道,高三族原来也是如我一般的常人。

  人没变,可客观环境却起了变化。首先是分班,进了高三,文理分科,偏偏我鬼使神差稀里糊涂地选了个文科,虽然对文科班“阴盛阳衰”早有耳闻,心里也做好了不够充分的准备,可一进教室,还是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学校。“明亮的教室里,弥望的是长长的辫子……那闪动着的一片,是才女们的眼镜。”套用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来形容我第一次跨进教室的感觉是再合适不过了。女多男寡,免不了阴气大盛,于是免不了在课间下楼去和理科班的弟兄们多交流,充充阳气,以便和外界的阴气对抗。无奈周围阴气实在太重,写的东西也变了风格,原本粗犷豪放、不拘小节的文风,渐渐变得细腻委婉,只怕这么下去写的东西真变得“柔若无骨”。一个堂堂男子汉,无骨还了得?将来若是真的从事文字工作,写的东西比“大散文”小,比“小女人散文”大,不上不下,不伦不类,只怕到后来另立一派“小男人散文”为各路英雄所耻笑,唉,再住下想真是越想越害怕。

  也罢,不想前程了,先看目前最重要的,即如何考上一个好的大学。这点,学校是比我们清楚的。第二个客观条件的变化即是过去的每月一考,变为每周一考。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不过相比之下文科班还算是幸运的,无非是多死几个脑细胞,该背的也都背下来了,可苦了那帮读理科的弟兄们,有时一道题就算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那时候的感觉真是……看来,“班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读文读理无所谓合算不合算的问题。

  在客观环境的影响下,我为了适应环境,以期生存,不得不改变自己,起早贪黑,勤学苦练,虽不致“头悬梁锥刺股”,也得来个“披星戴月”、“闻鸡起舞”。虽然这决非我的本性,却为了能够“适者生存”,不得不这么做。(文/秦 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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