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的形成内容，音响的形成内容所无法表达出来的，我感觉到因为文化至少包含四个层面，我想讲广义的。思维层面，方法层面，精神层面。河北省科协的副主任，我主办他们那儿的工作，科普工作是我主办的，科学文化普及教育，有四句话讲的特别精采，普及科学知识，宣传科学思想，推广科学方法，弘扬科学精神。

　　因此我认为文化至少是这个层面，知识是一个载体，没有知识也不可能谈思维，没知识不可能谈方法，没知识不可能谈精神。一定要重视教育，不学知识怎么行。但是我认为英国的哲学家讲的知识是力量，我认为这句话不完全正确。知识是力量，一个存储器有力量吗？没力量。因为文化知识这一点，没有了解知识里面蕴含的思维方法。既从力量，又从反面讲是对的，没有知识就没有力量这就对了，没有知识谈不出思维，谈不上方法，谈不上精神，所以讲没有知识就没有力量这样就更加正确。

　　美国的一个物理学家讲过一句话，什么呢？说把学的知识都忘记了以后，剩下的是素质。我觉得这个话讲的太好了，当你把学的知识忘掉以后剩下的是素质，两个意思要有素质，要有知识，没有知识怎么谈忘记？但是学了知识以后，经历了长期的思考，忘掉以后你这个素质才能产生。如果从生理讲，无非就是全部的知识通过思考实践。这个思考实践是大脑细胞的系统得到改善，形成内在稳定的素质。人关键是大脑，关键是精神系统。所以他还讲，重要的不是活的知识，而是发展思维的能力，我认为这个话就是对刚才那句话的补充。重要的是通过知识发展思维能力，爱因斯坦也讲过类似的话。我们在学校里最重要不是学知识，当你把学的知识忘记了以后，剩下的就是我们需要的数字。而且他还说了一句话，说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人高尚的人格，和谐的个性，而不是专家，这是他一贯的观点。要有健全的人格，和谐的个性重要的是知识，但是仅仅停留在知识是不够的。我们刚才文化包括四个层面，知识思维文化精神，所谓科学文化包括科学知识，科学思想，科学方法，科学精神。为什么现在一些搞科学技术的人弄虚作假，就是没有学到科学。因为科学文化最重要的是科学精神，要实事求是。同样人文的教育也是知识的层面。人文文化包括人文知识，人文思维，人文方法，人文精神，因此如果不学习科学知识，不学习科学思维，不学习科学文化，不学习科学精神，不可能得到科学文化教育。同样的不学习人文知识，学习人文教育，也得不到人文教育，所以我觉得不学人文科学不是全的科学。

　　那么我认为培养出来的人没有人性，缺乏人文，没有灵性，缺乏思维，这种是文盲。全世界的工程大会提出了文盲，就是书呆子，就是一个机器人，同样的如果只学习科学技术，而不学习人文，那么这个人没有真的人性，是科盲，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是一个毒枭，所以只搞科学教育，不搞人文教育是文盲。只搞人文教育不搞科学教育是科盲，都是不行的。因为你不学习科学文化，就没有办法体会科学知识是一元的，科学思维是逻辑的，没有办法体会科学精神是实证。同样不学习人文，就没有办法体会人文知识是多元的，人文的思维是形象的直觉等等，没有办法体会人文方法是体验的等等。

　　第三要学习知识，既要学习人文知识，也要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我认为要解决学习思想实践的关系问题，学习思考实践的结合点就在知识。因为学习是基础，学习知识，知识是基础，思考是关键，对学习要思考，不思考不行，实践是根本，你学习知识，思考知识，到底如何，要通过实践。而且实践要进一步丰富知识，丰富思维，丰富方法，这一点我觉得我们国家解决的是比较好的，我觉得最好的是学麓书院。

　　学习是基础，毛主席跟幼儿园的孩子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认为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只要好好学习，其他的才能谈得上，没有好的学习，不可能谈创新。只有基础牢靠才可能建立大厦，思考是关键，人是万物之灵，灵在哪儿，在思考。

　　恩格斯讲，地球上最美丽的花朵是人类的智慧，是独立思考的精神。只有思考才能真正记忆，只有思考才可能领悟，才可能贯通，才可能在形势内容中间提及要抓住他本质的东西进行探索创新。不同的时候绝对不同，然而实践是根本。也一切要实践检验，我认为实践的根本包含五个方面，第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对不对实践检验，不仅如此实践是最大、最火、最丰富的教课书，书上有的，实践有，书上没有的，实践也有。

　　我读过100遍教游泳的书，你不下水会游泳吗？不会等等一些例子。即使你没有读游泳的书，你还可能会游。因为对于一个人的能力品德，是一个人的素质表现，素质就是人学的知识通过实践，通过实践中间报告学的知识，在实践当中报告学的东西，能力无非是一个人业务能力的外部表现，一个人的品德是一个人的素质表现，素质来源于实践，来源于把知识与实践结合。

　　第五点创新来源于实践。为什么要创新，实践提出问题了。为什么成功实践来检验，整个过程需要实践。因此我认为实践是根本，这些无非都结合在知识上，因此对知识而言是学、思、行的结合教育。孔子讲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认为不仅学习跟思考如此，思考跟实践也是这样的，光学习不实践是空谈没有用。同样只干不想可能会出问题，所以中国有句话讲学中干，干中学。我认为学习思考相结合，为什么学中做呢？在学中思考才能做，做中间边思考，从而才能学习东西，我认为就两个意思，一个讲他学的时候同样动脑筋。

　　我认为思考是学跟行的结合点，而学跟行是把思想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就这么一个关系，因此这些东西归结是这么一回事儿，通过思想超越知识，从而才能把学跟行结合在一起。

　　所以我认为教育中间解决学习知识超越知识提高素质，学习是关键，实践是根本的，教育我认为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年龄，一个是教育的层次，两个因素很重要，年龄很有关系，少儿时期我认为有六大特点，一个是模仿力强，一个是记忆力强，一个是好奇心强，一个是理解力弱，一个是领悟力无，一个是人生经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