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青少年正确认识网络社会和现实社会之间的关系，加强网上舆论引导，提高青少年网络素养，引导青少年积极参与网络文化建设，在网络中形成正确的社会观察，由中国青少年犯罪研究会、共青团北京市委、中国青年报社、新浪网联合主办，中国文明网、神州媒介素养网、分众传媒等协办的“大家e起来——青少年网络素养大讲堂”活动第五场讲座“网络犯罪：看不见的网络黑洞”在北京工业大学附属中学揭开序幕。以下是主讲人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网络刑法原理》作者于志刚教授的精彩演讲实录。

　　网络犯罪应该说在全世界都是一个反对非常尴尬的问题，一方面我们的这一代年轻人，不要说我们现在90后的，包括80后的年轻人，甚至70年代末的年轻人都是在与网络相关的环境之下慢慢长大的，应该说已经离不开网络，而这一代年轻人的父母可能绝大部分连键盘都不太会用，连键盘上的这种字母、数字的编排、排列顺序都不是太熟悉。而这些孩子的父母不仅仅是作为父母的身份出现的，他同时也是作为社会的主体出现的，包括我们的警察，检察官、法官，我们所有的政府工作人员，那么尽管我们说在中职机关，北京这些大的中心城市中，几乎所有的公务人员使用计算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所有的在座的年轻学生的同学们的父母辈们都很熟悉计算机，那么这就带来了一个很尴尬的情况，就是年轻一代在计算机前面干什么，他在计算机后面往往积极相连的这种网络空间中干什么的时候缺乏一个监控者，缺乏一个帮他判断自己行为的方向度的协助者，你的父母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那么这种情况导致的一个直接的后果是什么呢？上一代人长大的时候我们都有一个童年期，大家开玩笑叫童话期，我们脑子中所有的坏人，最早在我们的脑子中都是以大灰狼的形式出现的，可能现在你们在看电视的时候它都是以灰太郎的形式出现的。但是在网络空间中，当你一旦开始使用电脑的时候你就突然发现，人世间所有的丑恶、所有的不道德的行为、所有的违法乃至于犯罪，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你的面前。你在感受到网络可能很黄很暴力的同时，你可能也在不自觉地做着这种事情。那么导致这种原因的除了没有一个孩童的过渡期之外，没有一个父母长辈帮你判断你的行为走向、行为的合理性、合法性的同时，也是缺乏制裁，也是跟网络的发展不相一致的。

　　大家可能很清楚我们有一些孩子都知道一些很著名的案件，包括我们一些年轻的、非常小的，比如说8、9岁，10几岁的孩子，比如说攻破美国国防部获得一些军事机密，攻破美国白宫把总统的画像改成淫秽的这种图像，包括和日本的大蒜风波的时候，我们的这种年轻的黑客们攻破日本的这种天皇的官邸，将公主、王子这种图像改为我们所说的很淫秽、很色情、很暴力的图像。为什么会这么做？除了一点我们所说的特殊的动机以外，跟网络的发展是紧密相连的，在第一代网络发展的时候，也就是说在15年前网络的特点是什么？互联网在15年前它的特点，是以连为主，也就是说人和人之间只能相互联系，你发个邮件给我，如此而已，这是最大的互了，一般是连，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所有的网络都是大家跟现在的网络不一样，大家只能看网络是一个信息平台，你只能看新闻，你只能看一些图片，你只能看一些视频转播，没有互动性，所以在那个年代导致的一种惯性一直遗传到现在，那个年代的针对于网络的这种攻击行为，网络的所有的违法和犯罪行为，都是个体挑战机构的行为，就是说一个个人去攻击一个大型的计算机信息系统。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有相当长的时间，社会包括教育者，尤其是媒体乃至于一些政府官员，基本上都把黑客称之为技术天才、技术精英、网络英雄，因为那个时代网上没有利益可言，攻破大型计算机信息系统只是展示了你的技术能力、你的技术天分。

　　但是到了互联网2.0时代，近10年以来我们去考虑一下，网络成为一个什么呢？它是一个以互字为特点的第二代互联网，也就是说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点与点之间的互动开始普及，什么是点与点，两台计算机中间的这种点与点，那么这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成为计算机潜在的犯罪人，但是反过来讲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潜在的被害人，所以在这个阶段近十年以来你就会发现，网络攻击的对象不再是大型的计算机信息系统，也不再是国家机关、政府或者说媒体的网站，而开始直接针对被害者个人，我们每个人的计算机都可能被黑，我们每个人的计算机账户都有可能被破解，我们每个人的密码、银行号码、游戏装备的账户，都可能被破解，你中间的游戏装备、你的所有的银行信息、个人材料都有可能被洗劫一空。你在成为潜在的犯罪人的同时，你同时也成为了潜在的被害人，所以10年前的网络犯罪发案率是非常低的，但是这10年以来网络犯罪开始爆发式增长，而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每一个人成为了被害人，你在利用一些专门的、特殊的违法犯罪的专用程序、软件攻击他人的时候，你自己也作为潜在的被害者出现。

　　那么过去在网上只能发生在网络空间中的犯罪越来越少，过去只能发生在现实空间中的犯罪基本上都被复制拷贝到了网上，你比方说我们以前说只能发生在现实空间中的杀人，在网上现在也开始出现，侵入医院系统更改药品处方的，破坏航空器的这种导航系统导致飞机事故的，这种案件都出现了，所以这样一来，我们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犯罪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潜在的被害者。

　　第二点，过去的互联网，它是一个互信的网络，也就是说早期的互联网能够进入网络空间的人非常少，再往前追诉的时候，互联网是由军方的指挥系统发展而来的，那么坐在另外一个终端后面的人是谁你很清楚，你对他有很充分的信任，所以当时的网络防护是非常弱的，而现在互联网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的社会，在一个陌生人的社会中，人的这种道德约束是没有的，这也是我们青少年违法犯罪大量增长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说你在熟人面前你可能很不好意思去干很多事情，但是进入网络空间之中这种虚拟性导致了你觉得别人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于是你肆无忌惮地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包括你平常不敢看的文章、图片、视频，你不敢说的话，你不敢散播的消息，乃至于你不敢交的朋友，你在网上都可以去尝试、都可以做，这种网络的虚拟性，以及网络空间中的这种陌生人社会群体、社会环境的这种形成是网络犯罪爆发式增长的根本原因，也是青少年网络犯罪爆发式增长的根本原因。

　　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一点是，网络犯罪相比于传统犯罪而言它的侦破更为容易，我们在网上说没有人知道对面跟你说话的是一条狗，但是从技术侦查的角度来讲，我们可以毫不客气地讲，在技术上我们可以知道这条狗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在哪里我们一定能够找到他，在过去你偷了一个东西，如果没有人看到，你也没有留下脚印指纹等所有的痕迹，真的没有办法找到你，在证据链上很难确认，而在网络空间中，你无论在什么地方上网，在技术上找到你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那么这个证据链的建立其实非常容易。我们不要以为自己坐在屏幕前面的这种虚拟性真的是一种虚拟，现在的虚拟是一种现实，也就是你在网上可以从事电子商务去开一个小店，你可以收到别人给你汇来的钱，你也可以卖出你想卖的东西，同时你所有的网络行为都可以在网上存在电子记录，你干了什么，你在什么时候干的，你在什么地方干的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查到，而且永远不会泯灭，在技术上这点毫无问题，我们和公安部网络犯罪监察局做过很多次这种案件侦破，在这一点上技术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相比较而言你的那种虚拟性在网络警察面前它是一层纸，甚至是一层纱，是看得透的，相当于什么呢？就像你在网上，你的技术水平比较高，你和对方在打扑克，你可以做到你能够看到他的每一张牌然后你赢了他，你觉得对他而言你是虚拟的，他不知道你作了弊，但是在技术比你更高的网络警察或者其他人员面前，你是处于同样的弱势地位，所以当你实施网络违法或者说犯罪行为的时候，那么你的这种犯罪记录、违法记录在证据确立上，在证据跟踪和确认上，比现实犯罪要更为容易，网络的虚拟性是一种假象。这一点我们要注意。

　　网络本身我们注意它还有一点点，就是说它的这种，你的行为造成的严重后果可能会比现实犯罪中要大得多，第一是因为网络犯罪中的蝴蝶效应非常大。

　　咱们都知道经济学中的蝴蝶效应，你在德克萨斯州的一只蝴蝶挥动了一下翅膀，可能会导致墨西哥湾的一场风暴，因为空气的振动效应不断地在放大、扩散、在延伸、在传递，过去这只是经济学上的一个假设，但是在网络空间中这成为现实。

　　可能很多同学知道我们去年的5•19断网事件，它源于什么呢？就源于两伙网络黑客的技术斗殴，在过去你比如说我开了一个杂货店，你也开了一个杂货店，我们两个之间有竞争，你觉得我卖的东西太便宜客人比较多抢了你的生意，那么假如我这个人是一个坏小子，我顶多朝你的店里扔两块砖头砸你一块玻璃，对方一保证可能涉及到寻衅姿势拘留两天事情就结束了，这是一种普通的违法行的纠纷行为。很难上升到犯罪，因为后果不太严重，但是在网络空间中这种情况可能变了，两个人开了两个网吧，一个网吧人很多，另外一个网吧人很少。那么技术斗殴行为就导致了严重的后果，一个人说我要攻击他的网吧，让他的这种网速变慢，游戏玩家感觉到不舒服就不会到他网吧来，另外一个人也这么想，于是双方都攻击对方的服务器，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什么？导致这个服务器无法承载我们DDOS攻击，恰巧这个服务器就是咱们学生经常用的有一个软件，暴风影音软件，咱们看电影用这个暴风影音的软件，而这个暴风影音软件的服务器也在这个地方，结果导致这个服务器无法承载这种解析要求，导致的后果是什么呢？5•19断网事件就是一个简单的两个黑客的技术相互攻击的斗殴行为，导致九省市的电信通讯中断24小时。所以在网上你有时候一些恶意的不经意的行为，可能你觉得很小的一个行为，可能就会导致极其严重的社会后果，而对此你就要承担极为严重的法律责任，包括刑事责任。

　　对我们年轻学生而言，可能网络给我们造成的最大的冲击就是那句经典的网络名言，很黄很暴力，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一个人长时间地上网，就像你们在考试前长时间地看书一样，看书的时间过长，当你复习完了要去吃饭或者要出去踢球或者要出去散步的时候，你会觉得脑子很深邃，没有回到现实空间来，可能脑子突然之间觉得很麻木，甚至表情上你照着镜子都觉得很麻木。那么网络空间也是一样的，你在网上这种虚拟的空间之中，待的时间过久之后，那么你很难把自己拉回现实，无论你有多么理性，有多么强的意志力和控制力都是一样的，你所不能接触的所有的这种东西，不管是很黄的还是很暴力的你都会接受，那么接受之后是什么？所有的人他的一个自然的心理和生理反应，就是当你看到了解决一件事情的同样的方式的时候，那么你会按照这个方式去处理同样的事情。

　　咱们都很清楚为什么家长、父母不让你们接触网络，恐怕更多的就是网络中间的几种东西，我们称之为有害信息、违法信息和有害数据，那么翻译成我们普通的语言就是黄色的，我们也称之为淫秽色情的，暴力的以及反传统的，包括游戏中的很多东西。为什么这么讲？咱们记得前一段有连续几起犯罪嫌疑人持刀因为个别的生活上的不公平待遇，或者说家庭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持刀进入幼儿园连续砍伤数十名孩子，进入小学连续砍伤数十名孩子，成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大家可能不知道，当他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时候，有一个人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渠道，去做了这么一个伤天害理的事情，人神共指的事情，那么在新闻报道的时候可能最后一句就说了，经查这个人怎么样，比如说在拆迁过程中怎么样，或者说长期生活困难等等。那么具有相同经历的人他很快就会觉得我跟他差不多，这种方式我也可以去做，于是大家可以看到在一个月之内连续发生多起类似的行为，而在网络犯罪中也是一样的。

　　我们至今所发现的青少年网络犯罪的绝大部分情况都与这种不自觉的心理模仿相关，当你在网上采用看过多这种暴力性的东西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就是如果遇上同学的这种挑衅行为，对你的这种比较粗暴的你不能接受的行为，乃至于有些过火的行为的时候，你可能优先采取的解决方式就是你在我们所说的没有童年舞台期的这种背景下所接触的这种网络视频或者说故事或者说小说或者说其他类型中间告诉过你的解决方式，以暴力伤人、杀人等方式来解决。那么淫秽色情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当你看了足够多的这种东西之后，你可能会觉得这种东西原来很多人都在做，所以我去做恐怕只要没有人知道也是正常的，那么反体制的东西也是一样。

　　我们不评价很黄很暴力的这些网络行为它到底是谁来放的，那么由我们的刑法来追究这些行为人的责任，那么传播者、制作者包括经营的网站、包括提供搜索服务的网站，但是我们自己一定要有一个意识。第一，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该看的，第二个是有些反体制的东西，未必是我们应该去看的。就像我们接收到很多电子游戏，设计者本来就带着对于中国、对于中国文化、对于中国政府、对于中国美德的一些深深的蔑视，所以设计了很多的网络游戏，我见过很多的网络游戏我自己是深深接受不了的。比如说网络游戏的最后一关是炸毁葛洲坝、是炸毁天安门城楼，是炸毁三峡大坝。那么网络游戏的敌方被设定为我们的人民解放军，等等。所以我想有些东西我们自己有一个道德的基本的这种抵制，对于反体制的、反传统的、吸引眼球的、很黄很暴力的我们不用猎奇的方式、心理去看它。从我们的刑法角度来讲，今天的题目是“网络与犯罪”，我可以告诉大家几点。

　　第一，我们的网络警察数量上是比较充足的，尽管我们每年数以百万计的网络犯罪由于缺乏人力而没有办法侦破，但是任何一起网络犯罪它都可以被侦破，包括网络违法行为。

　　第二，网络的虚拟性是一个虚假的东西，它的背后是真实性，虚拟的真实性和真实的虚拟性是不同的概念。

　　第三，我们刑法上目前所有的罪名几乎可以严厉制裁和打击几乎所有的网络犯罪行为，你所能够想象到的行为，在网络空间中所实施的所有行为，在刑法上都能够找到与之相对应的罪名去追究其刑事责任。

　　第四，不要觉得我们自己的技术行为高过他人，我想绝大部分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是技术天才，你能够去实施违法和犯罪行为，恐怕更多的是借助于现有的、现成的他人所设计、制作、传播供你有偿或者无偿下载的现成的程序和软件。正是这些软件使网络由一种高技术犯罪真正地降低门槛成为一种平民犯罪，使网络犯罪由成人的犯罪、技术型人才的犯罪降低为一种更多的由未成年人实施的犯罪。但是在你使用这些现成的软件去实施犯罪行为的时候你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制作这些软件的人他是在牟利，你在使用这些软件去实施犯罪，就证明你的技术是非常低的，你所实施的所有技术行为都会留下痕迹。

　　我们所说所有的犯罪人在最终实施犯罪的时候，他促使自己最终去实施犯罪的根本动因不是说他不知道刑法的严厉后果，不是不知道他行为的法律后果，更多的是他相信自己的行为不会被发现，没有人能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的父母、同学、老师和所有的朋友以至于其他的网络监管人员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这一点是不成立的，网络犯罪相比较于传统犯罪，应当说更容易侦破，而且侦破的速度也非常快。

　　我们现在所发现的网络犯罪，如果说其危害性大到了我们网络警察关注的地步，就我目前关注的经验而言，他的案件的侦破超不过24小时，因为无论你的计算机经过多少次格式化，只要他的硬盘没有被粉碎你的犯罪记录都是可以恢复的。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上网，无线还是有线，那么你的IP地址和上网地点都是很容易发现的，你所有的网上的违法记录都是一直存在的。所以我想第一点咱们注意，网络的虚拟它是一个骗局，只是一层棉纱，纯粹是一个掩耳盗铃，这是我想说的主要的方面。

　　从我们现在网络的发展来看，目前我们的网络发展无论是我们的技术使用水平还是速度更新，应当说都是在很初级的阶段，在你们的成长过程当中，今后五年、十年网络的技术更新可能是难以想象的，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每个人对于网络、对于技术的依赖会越来越大，相反每个人受到网络这种冲击和网络违法犯罪行为的这种影响、侵害也会越来越多，我希望我们所有的学生在使用网络的时候，能够清楚地认识到现实和虚拟的这种界限，当我们看到一个报道的时候，说一个未成年人因为游戏中的价值数十万的装备丢了跳楼自杀了，或者说一个成年人因为经营了几年的这种游戏帐号被人洗劫一空，一跳楼自杀了，可能远在这个圈子之外的人没有办法理解，但是我想今后随着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多地依赖于网络，我希望大家能够分清楚虚拟的东西毕竟是虚拟的，尽管越来越多的人和你有同样的感受，但是不要被虚拟的东西所牵制，也不要去过多地相信虚拟的东西，你所有的知识体系、你所有的生存能力、你所有的技术能力都来源于现实，如果你忘记了你的技术能力是现实的，而相信了网络空间的这种虚拟的话，很可能会导致我们所说的虚拟和现实的不分，一方面是过于模仿你所接触的所有行为的解决方式，另外一方面就是你会受到网络传播信息的巨大影响而不能自拔。

　　我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是北京一个区的区领导，孩子今年本来要保送研究生，大学今年毕业，他的一个爱好是什么呢？上网看自杀网站的新闻，看了一年之后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成功自杀了，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这种描述性的文字你们都会感到看一个电影的时候，比方说大家可能，比如说我的外甥女跟你们的年纪差不多，你在看哈利波特的时候的那种想象力、那种空间、那种美感远远要比看电影的时候要好得多，因为小说文字给了你无数的空间和想象力，网络也是一样，当你上网的时候你看到的文字给你的这种煽动效应、这种影响和让你的这种想象、联想能力远远要大于视频，在这种情况下网络文字和网络的这种虚拟的感觉和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我们称之为润物细无声的东西，所以最终今年北京市高校大概自杀的学生中，他是大学生还有研究生，他的自杀的学生中已经有几例是因为经常上网的上网者，我相信他的清醒能力、自制能力并不比在座的所有的同学要差，但是最终他选择了去模仿、去尝试去寻找那种自杀网站所说的那种瞬间的快感和自杀之后醒过来那种美感，不过不幸的是他没有醒过来。

　　所以我们今天这种几十分钟的讲座，我想跟大家聊的是，那么不该看的信息不去看，分清现实与网络这种界限，同时坚信一点网络不是虚拟的，你在网络上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它都是有迹可寻的，网络违法犯罪它的侦破难度要远远低于现实犯罪，没有一例网络犯罪是无法侦破的，相反倒有很多现实中的违法犯罪是无法侦破的，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