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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日本民族本身不反感,但对他们的做法感到愤怒 个性鲜明的姜文无疑是中国影坛最忙的人之一,从演员半路出家转行做导演,一直成就斐然。获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的《鬼子来了》是他的最新力作,提起日本,姜文感触良多。 东洋文化其实很老土 日本在中国的影响或说冲击可以说是短暂的,我去过这个地方,我看到他们在物质方面走在前面,而思想文化却比较落后。日本经过明治维新的过程,产生了一场物质革命,这给日本的经济腾飞打下了基础,但由于它的不彻底性,并没有给日本留下太多的思想文化。 这就是日本的“土”。你别看他们将头发染黄,而且奇形怪状,还蹦着的士高,就以为他们洋了,那只是包装和表面的,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家族感还很强,所以我认为东洋文化老土,甚至比中国还土,虽然在五六十年代日本有很不错的电影。据我了解,日本国民有百分之三十的人怀疑天皇,有百分之十的人反感天皇,其余的也只是将天皇像搬进家里,希冀寻找一点虚无的所谓力量的东西。 中国却不一样。中国经历了“五四”运动,经历了陈独秀、李大钊的时代,经历了共产主义这些“洋”的东西。这些都奠定了中国思想文化的深厚,虽然我们在物质上还比不上他们,但在思想上,在自由的追求上,在人生观上,我们达到他们不能企及的高度。 就是谈到物质文明也是一样。日本生产的电器世界出名,但它只是家电,而且仅仅是家电,而对于人,对于一个国家,思想是最重要的。就拿他们的家电来说,也仅仅是模仿,没有创造。我也承认他们在技术上做得不错,但举个例子来说,日本生产的SONY彩电是质量很好的了,但那里面演的东西却都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要保持警惕,更要认真研究 我对日本民族本身没有反感,中国文化和日本文化在一定时期里有一定的融合。比如在文字方面,相同的东西就比较多,像“干部”、“派出所”、“社会主义”等等这些词汇都是从日本过来的,这些字不是他们的,是从我们中国流传过去的,但这种组合是他们用出来的,这种组合对我们有作用,要不,我们的文章写起来起码多少受点影响。所以他们也有可以学习、可以借鉴的东西。但我对他们的做法、他们的思想上所存在的问题感到气愤。日本从封建主义进入到资本主义的步伐太快了,很多东西他们还来不及消化,对他们两极端的表现尤其表现在战争上的极端很值得我们警惕。 我们了解日本非常少,我们研究日本非常少。要是有人问我,我们研究日本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会告诉他,日本作为我们的邻国,我们最起码应该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吧,研究他们还需要理由吗?在这一点上,我们被日本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日本时时刻刻都在研究我们,都在关注我们到底在干什么。在戴季陶的《日本论》里写序的胡汉民说到:20-30年代我们在日本的人有10多万,却没有一本研究日本的专著出现,而同时期日本却有数十本研究中国的专著出现。源右冰卫也说过:很多人对中国的研究远远超过我们对自己的研究,我们日本是第一个被人这样研究的国家,而这种研究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 美国人本尼迪克特写过《菊花与刀》,欧洲人小泉八云写过《日本与日本人》。回到我们自己这边,在这一点上,我们甚至不如美国人和欧洲人研究日本多。我们要研究日本,也不是因为感受到危险就去研究,本就应该研究,应当先去研究先去看看,然后怎么样再说。 不能仅仅为了泄愤 中国人没有意识到研究日本的重要性,也没有意识到应该去研究日本,源右冰卫说过,中国人情愿学习一些能够当饭吃的东西,比如: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却不愿意学习不能当饭吃却可以开心智的东西。这样继续下去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我们一直以来学习的仅仅是一种工具、一门手艺,而没有学到更深层面的东西。 我们在这里谈这个问题,包括你们杂志谈这个问题,都只是言片只语,容易给人一种瞎子摸象的感觉。但这也是一个开始,如果深入下去,会很有价值,可要是停在这里驻足不前,那就变得不重要了。 我接受你们的采访是因为我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我愿意做一个石子,和你们杂志一起做一颗引路石,说是抛砖引玉也好,说是提出一个说法也好,都是想有更多的青年投入到这个讨论当中,参与这个研究。前不久我看到了这样三本书:《历史深处的忧虑》、《总统是不可信的》、《我也有个梦》。我感到非常欣慰,毕竟中国开始有了认真研究别人的文章和人,即使这三本书是说美国的。作者不是专家出身,但他研究的认真态度是难能可贵的,因为他不像普通的观光客,写出来的也不是泄愤的东西,没有夹杂太多的个人情绪。这是个非常好的现象。 年轻人总有一天会觉醒的 青年人应该多感受一些事物,包括洋的、土的、半洋半土的。这些东西他们都应该去体会体会。他们有这个权力,也有这个能力。千万别小看年轻人,他们其实特别有判断,有创意。 就像我们这一辈人当初听邓丽君的歌时也将她的歌当成全部一样,现在的青年人将染黄头发、穿松子裤当作一种必须追崇的时尚,这不打紧。因为也正像我们后来随着知识的增长知道了邓大姐的歌也只是声音甜美而已一样,青年人会发现他们最初模仿的原来不过是一个半土半洋的农民而已,自然地,他们就会恢复本来面目,这个过程也是他们成长、成熟的过程。因此,有这种现象是一件好事,没有必要反对。 要是中国有像《菊花与刀》一样的东西就好了,甚至要是有像源右冰卫一样的人就更好了。(笔录: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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