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的今天，我第一次出国是到新加坡。1990年中期的时候，有天接到北京大学新技术公司总经理晏懋洵老师通知，派给我一个美差，去新加坡参加一个展览。中关村试验区组团参加新加坡的信息技术展览已经是第二次了，北大新技术公司参团的有陶如玉老师、经营部的我和技服的李育红，陶老师在公司本来就是负责出口和海外业务的，是我们的领队，我和的李育红肯定是因为工作努力出色的缘故，领导给予的待遇。这之前，我还从未出过国。办理因公护照、政审、出国前培训、治装等一系列的手续，我们于12月13日出发了。

　　飞机在广州稍作停留，我把羽绒服装好，换上了西装，飞机再次起飞，2小时后到了新加坡。晚上到达了新加坡的时候，热带潮湿的气候使穿得西装革履的我满头大汗，使我很吃惊的是新加坡这个名气不小的国家就是一个城市。我们下榻的是海悦酒店，很高级，我是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酒店，早餐是包在房费里的，自助餐，很多热带水果，很多西餐的吃食，早上吃得很多，希望中午可以不吃饭好节约点钱。次日，我们到展馆准备参展设备和展板。参展设备包括高档轻印刷一套，大屏幕报版编辑机一套，书版编辑机一套，图片扫描仪一套，全部设备连成一个局域网。除了这些预先准备好的设备之外，我还悄悄额外带了5个WPS汉卡，汉卡本来不是我们准备展出的内容，因为当时我在门市部工作，很容易借出几个汉卡来。为什么能很有先见地带上这几个WPS汉卡，现在实在想不起来了。来看展览的人很多，展览的主办方提供了免费的公交，很多非商业客户都来看展览，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觉得这次没白来。来我们展台了解北大华光电子出版系统的人相当多，看了我们的电子出版系统都很吃惊，但问了价格，也咂舌，不是一般小商户能买得起的。反而是我带的汉卡，很受欢迎，很快5个就卖完了，价格折算成人民币超过三千，比国内卖得价格还好。现金不开票，还是新加坡元，收的现金当然是上交陶老师统一支配了，陶老师和李育红还埋怨我怎么不多带些。最让我们眼红的是我们旁边的展台，他们和我们是一个团的，他们展览的设备是用红外线检查乳腺癌的，结果他们的展台排起了长队，都来体检，他们按人头收钱，这次展览不知收了多少，反正很多，还不用交税。几天的展览，我们都很忙，有时中午都顾不上吃饭，不吃饭正好，还可以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