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后留学生学神传奇:灵魂的某部分给了舞蹈

2014年06月05日08:50  外滩画报 微博    收藏本文     

  在哈佛上大四的第二学期,常帅拿到接近满分 4 分的 3.92 分 GPA(全称Grade Point Average,即平均分数),从而跻身“哈佛学院学者”。在同年级上千名学生中,仅GPA排名前10%者才能获得这一荣誉。

  她还作为 48 名毕业生之一,和 24 名大三学生一起代表哈佛分会,入选“Phi Beta Kappa”这一全美最古老、最有分量的精英学生协会。这些学生将拿到一份特殊的毕业纪念品:一把刻有自己名字的镀金钥匙。

  常帅的主修专业是心理学,这是她从小就很感兴趣的一门学科——“出于对人的行为和思考方式的好奇”。而她真正决定主修这一专业,是在西雅图的高中做交换生时。

  她从大一开始上心理学课程,尤其是社会心理学。“社会心理学有个分支叫组织行为学,研究一群人在一起时,会有什么不同于一个人的心理。”她介绍说,“我很关注团体内的‘认知模式的多元性’(cognitive diversity),尤其是涉及不同认知模式的人在共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合作氛围,怎样才能互相取长补短。”

  她发现,认知多元的团队由于沟通不畅,难以合作;但如果把他们分成至少两组,出现组间竞争,组内的合作就会增强,可以取长补短。探讨让多元认知团队将创造力最大化的方法,正是她毕业论文的主题。

  常帅还选修了经济学,理由是“我有些想从商——这有父母的影响,所以又学了一些经济学,作为辅修专业。”

  她选择的同样是与行为有关的分支:行为经济学,一个“经济学中比较新的领域”。“传统经济学有很多假设,比如每个人都是完全理性的,信息完全畅通,市场是完全的;而行为经济学的突破性假设就是,每个人不一定完全是理性的,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作出各种决策。”

  学业之余,常帅还帮着组织“幸福计划”——因为觉得哈佛学子压力巨大,便游说校方通过诸如开放教室供学生午休、提醒学生及时休息放松等方式,提高学生整体的幸福感。

  灵魂的某部分给了舞蹈

  在我们采访的四位学神中,常帅是唯一将对艺术或体育的爱好,从儿时一直坚持到大学毕业,而且达到上台演出的水准的。

  常帅一口气参加哈佛芭蕾舞团和哈佛-拉德克利夫现代舞团。“前者从古典到现当代风格都有排演,后者侧重现代。”她解释说,“不过也不能绝对地说。其实两个区别也没那么大,都是一群人在一起跳舞啦。”

  常帅全面参与两个舞团的活动:哈佛芭蕾舞团由学校和本地的老师联合执教,每逢哈佛“Art s First”艺术节中的舞蹈节,还有慈善演出安排。“每年我们有那么一两次公演,会和一些比较专业的演员合作。”说到这里,常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到了大学,可能不能和顶尖的舞蹈演员相比了。”

  哈佛芭蕾舞团的合作名单上不乏顶尖演员,比如纽约芭蕾舞团前首席舞者 Heather Watts 和 Damian  Woetzel,波士顿芭蕾舞团和哈莱姆舞剧院前首席舞者 Tai Jimenez,还有“糅合了芭蕾、街舞、武术和日本传统风的纽约 Naganuma 舞团的传奇创始人 Darcy Naganuma”。有机会和这些高手合作,让常帅非常开心。

  说到排练,常帅更加兴奋:“所有人都很投入排练和集训的过程。大家一起流汗,在舞蹈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很有满足感。”

  两个舞团的排练,每周合计五六个小时。“上学期虽然大四毕业论文时间比较紧,我还是跳了三个 piece。其中有一个节目,我们的编舞周末从纽约飞来集训,两天里我在舞房待了 20 个小时,就像住进舞蹈中心一样。在舞台上谢幕时,我很有满足感——为自己做的一件事情。”她说。

  跳舞并没有妨碍常帅的学业。“小时候跳民族舞的时候,我有时出国演出,会缺课,但最后又会补回来,还会拿到奖学金。到了哈佛,我也是边上课边跳舞。”

  常帅在中国跳民族舞,飞越太平洋后却改跳芭蕾——起源于佛罗伦萨宴会舞的欧洲“雅乐”和现代舞,而且在美国芭蕾重镇波士顿融入一群并不逊色于专业舞团的同学,在舞艺上堪称融汇中西。

  夏天当实习生时,她还有时间去外面的舞蹈工作室上课。“我很早就决定不当专业舞蹈演员,因为我更希望在商业世界里创造价值;但业余的舞蹈起码是我锻炼身体的方式。”

  常帅对待舞蹈的态度,当你和她面对面交谈时会发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实。她会说自己练功会疼,在学习和跳舞之余,还要忙于参加社团和“幸福计划”。除了兴趣或直觉之外,也“不完全说得出自己上大学之后,为什么还在跳舞”。

  这种“随意”将一切功利心击得粉碎。也许常帅的身体离不开舞蹈,她的灵魂也有一部分分给了舞蹈。

常帅在舞艺上堪称融贯中西常帅在舞艺上堪称融贯中西
常帅的身体离不开舞蹈,她的灵魂也有一部分分给了舞蹈常帅的身体离不开舞蹈,她的灵魂也有一部分分给了舞蹈

  “我有点想创业”

  常帅将大部分假期时间,都投入到一个和她很有渊源的组织:哈佛学院中美关系协会(The Harvard College Association for US-China Relations),简称 HAUSCR。当年常帅的哈佛面试官汤玫捷,就是HAUSCR四位创始人之一。

  “其实我没有一下就奔着 HAUSCR 而去。在大一、大二决定如何分配课外时间的过程里,我渐渐地意识到我拥有的能力、人脉关系和资源,在 HAUSCR 这个环境里能够产生最大的正面影响。我加入 HAUSCR 是慢慢思考的结果。”常帅强调。

  “我大一加入 HAUSCR,那时只是帮忙打杂。”常帅回忆道。那是在 2011 年,她参与在上海中学国际部举办的第五届“哈佛大学中美学生领袖峰会”。“大二我就成为了上海峰会主管。在七宝中学,我们校长还是很高兴的!”

  2013 年她成为 HAUSCR 主席,第七届峰会又回到上海中学国际部和人大[微博]附中。HAUSCR 还有一个哈佛周(H-Week)项目——从当年暑假的“中美学生领袖峰会”选出 30 名优秀参与者,邀请他们 10 月份去哈佛,和哈佛学生同吃同住。

  “我大四就金盆洗手了,把这个成长机会传递给学弟学妹。目前主席由两位 ABC(美籍华裔)学生担任。”常帅说。

  “谈到毕业后的选择,常帅若有所思:“我被一个我们商学院[微博]的 2+2 项目录取。前两年在商学院,后两年去企业,比如咨询或者财富 500 强。但去年冬天我又跑去硅谷,在山景市一家人工智能公司实习。我看了很多 IT 和互联网的东西,很开眼界,有点想创业了。”

  东西海岸代表的文化和价值观反差很大,但两边她都很喜欢。在山景,大家十点钟开始工作,可能穿着睡衣就开始写代码。而东海岸人和人沟通的方式非常商业化,着装正式,Email 写得很短,节奏更快。

  常帅也曾在一家东岸企业实习。“我这个入门级的 21 岁大学毕业生,能直接为财富五百强的总裁工作,非常过瘾;但同时每个人或许都有一个创业梦。能拥有一份完全属于自己、你非常在乎它成长的东西,对我来说也有很大吸引力。”她说。

  “总之在哈佛这样的地方,看得越多,有时候你反而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追求什么,因为所有机会都太诱人。我进哈佛之前,有个校友语重心长地跟我说,永远不要把自己的价值建立在和朋友同学的比较上,因为那样你永远找不到自己是谁。一旦你确定了实现自己价值的方式,就要有韧性地做下去,没什么后悔的。”

  这一点,常帅似乎已经做到了。

常帅的主修专业是心理学,这是她从小就很感兴趣的一门学科常帅的主修专业是心理学,这是她从小就很感兴趣的一门学科

  丛林:一个垫底学生的逆袭

  14 岁时的他,曾在新加坡教育部门前静坐 3 个月,要求转学。十几年的留学[微博]生涯,他曾经历了一段低谷,沉迷游戏,考试垫底。如今,哈佛双学位、斯坦福博士生毕业的他,即将成为全美商学院最年轻的教师之一。29 岁的他说,我不是天才,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那种“心灵坚硬钙化”的人,我追求的是更有意义的生命的探索。

  过 29 岁生日那天,丛林作了一个决定:在众多工作机会中,接受芝加哥大学商学院教授的职位。本月他将成为这所全美顶尖商学院的最年轻教师之一。

  打通丛林电话时,他刚刚结束在东京大学的讲座,回到沈阳的家里。这位斯坦福商学院博士几乎每次出差亚洲,都尽量抽出时间回家看望父母长辈,见见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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