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霞四处奔波后摆脱不了上海的诱惑,尝试过不同职业后摆脱不了写作的诱惑,但她写的一直是诗。她的行走、她的生活丰富地罩住了她,她在游移的时间中空间中敏感着,而诗的美却在最后向曾经或仍然脆弱的诗人绽开了一朵意想不到的金黄的葵花。
赵霞说写诗对空间、时间的要求如此之低,只要有书写工具和捕捉字眼、意象的速度就大致可以了。而她总能在梦幻般的想象和奇警跳跃的语言中表达她个人也表达女性的感觉,一般来说,女性的感觉细腻、灵敏、精微,这在赵霞的《脉搏80次》、《歧路》中多有体现,《脉搏80次》中,那种对颜色(红、绿、黑、蓝)的只有女人才有的感觉纯粹而丰盈,细微而饱满:红色是奇怪的密不可宣的一种触目,绿得暧昧而又达到透明的程度。与红色相比,周围的颜色是如此地写实;黑色是颜色中的颜色,那是一个意,那个意你不可能永远站在上面。
赵霞的《仿佛事》这篇极短的东东,除了诗意,我不能再感受到什么了,仿佛连语言本身都已经消失。请看:仿佛事物都陷入了洁净/农民打水,夜晚在欢唱/一个细小的寒冷/震颤/偏往右边的疼痛/芦柑芦柑,在塑膜中/响出一阵长笛的乐曲。
在赵霞的视界之内诗歌如水,而其诗也显示出包容的心态和艺术上的通感能力。赵霞在诗这条路上,“有不一样的月光”(《歧路》句)。不多说了,她写的比我说的还少。(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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