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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探讨:新时期的留学思想与使命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6月22日 02:35   新浪教育

新东方文化院院长 徐小平
新东方文化院院长 徐小平
银河证券经济学家 左小蕾
银河证券经济学家 左小蕾
时政评论专栏作家 熊培云
时政评论专栏作家 熊培云

  徐小平:首先感谢诸位的精彩发言,我坐在底下深感收益。新东方几个创业元老留学生除了老俞以外,其他都是朝圣时代留学的人员,都是太早期的,我们赶上这个时代,留学论坛看来要经常搞,我们才能赶上这个时代,不落后于这个时代。

  首先问一下左老师,你是留学法国,经济学家,现在是银河证券的高级分析师,能不能告诉我们最近有什么好股可以炒一炒?

  不好意思,这是一个笑话,下面再告诉我,不要告诉大家,否则就不是好股了。其实我本人是留学美国和加拿大,我想问一下怎么确保去法国留学的性价比、成功。很多从法国留学回来的同学总有一些问题,不知道你有这方面的感觉吗?

  左小蕾:我在法国去了两年,我最后的学位完全是在美国的,法国两年,美国待了七年半。

  徐小平:这么说法国白待了,讲讲法国留学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假如我能去美国,也能去法国。

  左小蕾:看你想干什么,我觉得我的法国留学经历对我蛮有意义。因为我去可能也是比较早的缘故,从机会的角度来说,因为我去的那个学校是法国蛮好的学校,在那里待遇特别好,我一进去就跟我说,如果你给人家做家教,200块法郎,这是最低的一个小时的工资,低了不干,没有人敢给这个学校的学生低于200块法郎/小时。毕业之后,还没等你找工作,所有法国的雇员包括军方全都跑到那儿做招聘。我们去实习,我们要申请,真的是第一录取,我当时就在那儿待了一年半,就投了OECD,OECD马上把我录取,说我是第一个中国人。OECD是国际经济合作组织。

  徐小平:去法国留学是不错的选择。

  左小蕾:我觉得中国人在那里是有很多选择。

  徐小平:熊培云刚才说离开巴黎是最伤心的事,你能想起留学法国最浪漫的事情是哪一段,否则法国大家就不去了,全是伤心的事。

  熊培云:我在法国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徐小平:我不是那个意思,夕阳西下一个人像卢梭一样坐在那里巡回也不错。

  熊培云:我当时住的房子离塞纳河很近,上学过一座桥,可能20来分钟。因为要过塞纳河,那是我最浪漫的事。

  我刚才说的伤心可能有点夸张,但的的确确有些伤感,当时我不想回来,后来我在网上遇到一个网友,他就跟我说了那么一句话,当年海明威都说过,你在巴黎待过,不管你去多长时间,你去哪儿哪儿都是巴黎。只要把巴黎好的东西,我不是说巴黎就好得怎么样,但是我在那儿发现的美把它带在我身上,我去任何地方,我在其它地方能够展现巴黎之美,对我来说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徐小平:沿着巴黎塞纳河散步就是熊培云最浪漫的事。曾经有人说法国人学着美国人跑步是文化的堕落,因为法国最重要的传统不是跑步,而是慢跑,正是在慢跑当中,法国诞生了无数伟大的哲学家。

  我问一下小查,小查的朋友都亲切地喊她小查。你的名片上写着new school,讲一讲这个学校,据说这个学校特别有名,美国的归走我们已经知道了。

  查建英:newschool不好翻译,没人知道,但是这个学校如果翻译过来就是新学校,新成立像一个小学或者中学一样,但实际上它一点都不新,而且说起来跟中国还有一份渊源关系,因为创办人之一是胡适当年的老师杜威,杜威和另外几个当时在哥伦比亚大学,等于这个学校是在纽约的曼哈顿的下城,哥伦比亚是在上城,他们感觉到当时美国的学术风气不够前卫,不够开放,所以他们要办一个新式的学校,这个学校是一个自由学术的园地。而这个学校后来之所以著名是因为在二战期间一大批著名的犹太籍的人为了逃避纳粹来到美国,很多人都在那儿执过教,现在当然是一个综合性大学。

  徐小平:美国人认为他的学术还不够自由,到底美国的自由是一个什么东西?什么概念?

  查建英: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不了,太大了。自由的概念最经典的书应该是英国人写的,英国人自由的概念我们认为是比较保守的,严复当年翻译过来,定义就是它有一套从欧洲历史发展过程对自由的界定。当然我们后来更熟悉,比如柏林有一个消极自由、积极自由等等,米勒是在美国革命前启蒙时代的定义,这个自由其实不是普适价值,现在说起来有点种族主义,只适于理性发达的成熟人,这就不包括比如说奴隶,不包括黑人,不包括那些所谓的不成熟的文明,在他们那时的眼里可能也不包括中国,这是后来美国革命再起来的时候,是对那个自由又一次再造自由的观念,因为他们从英国逃出来,为了宗教自由,为了纳税等等。所以,美国自由也是一个独特的概念。

  徐小平:谢谢,我对自由的兴趣和对股票的兴趣一样浓,很棒。

  奥巴马的教父在教堂里那么诅咒美国,结果奥巴马还捍卫他的权利,美国人还接受了这么一个神父的人做总统,这也是大家留学所要学习理解的东西,中国人最不怕理解。

  袁岳,虽然读了一年的哈佛MBA,我一直想去,但是一直没去,我知道你也不推荐我去。我想知道这一年你去的时候已经是北大社会学的博士,为什么还一定要去,这一年到底给你带来了什么东西?

  袁岳:我以前想留学是因为我原来想朝圣,没朝成。后来我发现受刺激最大的是我招聘的时候招不了留学生,1997年我招聘一个英国某大学学生的时候说什么贝尔夫德大学,我说我没听过,他说你留过学吗?我说我没留过。意思是你都没留过学,还管我是哪个大学,所以我就去留学。

  虽然留学一年,但是我学习也挺认真,我做了很多作业和讲座,很重要的是我把留学当作选择肥料的过程,我非常明确,不是为了崇拜什么东西,我那时就是要搞管理提升,就是要搞国际化。不过后来我到耶鲁做世界学者的时候非常明确,是因为我要做国际化的公司,我要做全球化的公司,包括我之所以以后要去巴西,我相信金砖国家是在整个世界权力格局变化中间处于领先位置,这是为什么我要进入这个结构中间思考问题。真正到了哈佛这个环境,你会发现世界上优秀的人都很多。在这个世界范围内,你会受到很多影响。我从来没有受过系统的管理学的训练,包括社会学也是在建设的问题上一事无成。而且我们的管理学不是完全的管理学,要么政治学,要么经济学,不是管理学,所以社会管理学非常重要,是系统的管理。

  另外,你会发现全球人民都有独特的管理文化和管理创造,多元文化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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