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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附中60周年校庆征文:往事历历 情怀依依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8月04日 14:48   新浪教育

  离开母校人大附中已经四十一年了。她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如今,我已经年过花甲。是啊!“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遥想四十六年前的1963年9月1日,我和48位同学在人大附中相识,成为同窗。那时年龄正值花季,我们每人都鼓荡着似火的青春。借柳宗元的“韶艳朱颜竟不同”来比喻每位同学的风采各异是再恰当不过了。我们组成了高中66级5班。第一位班主任是陶秀珍老师。一直到1968年12月18日,由学校组织上山下乡,我去了山西省汾阳县峪道河公社敖坡大队插队,在人大附中渡过了五年有余。一生中经历过的许多事都早已淹没在岁月的老井里,但唯有在人大附中的这五年学习生活至今历历在目。正如诗人杜甫所云:“历历开元事,分明在眼前。”

  母校对学生的学习抓得很紧,从高一起,我们就天天有检测,帮助学生巩固和灵活掌握知识,大教育家孔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母校学风严正,教育学生不可投机取巧,提倡开动脑筋,生动活泼地学习知识,不搞死记硬背,这使学生们一生都获益匪浅。我就是获益者之一,扎实深厚的知识功底,使得我在二十年的执业律师生涯中,对于案件处理的思维分析,对于律师各种文书的写作都大有裨益。

  在母校,活泼,丰富多彩的学生生活,同样令人难忘。各班班会开得饶有兴趣,内容不一。高66-5班的一次班会上,我也曾以一首“高原之歌”博得一彩。

  晚自习下课后,宿舍楼里陆续亮起了灯光,紧张学习了一天的同学们,尽情地放松。犀利的小号声、抒情的口琴声;不知谁又拉起了小提琴:“梁祝”那凄美、婉约、舒缓,忽而细腻,忽而震撼心灵的曲调,让人瞬间感到这悲怆爱情的伟大;又是谁引吭高歌,总之从不同窗户里飘出的各种声乐,器乐汇成一首抑扬顿挫的校园协奏曲。

  有人说,“学校是殿堂,教师是堂柱。”这话一点不假,人大附中的老师们循循善诱、孜孜不倦地教书育人,不愧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光荣称号。法国哲学家卢梭说过:“教育的艺术是使学生喜欢你所教的东西。”母校的老师们完全做到了!

  陶秀珍老师是我们高一高二年级的班主任,同时还教俄语课。她的发音流畅甜美,闻其声让我们感觉是身处异国他乡,让我们不由得想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去体味那份美丽,幽静和迷人,听陶老师讲课真是一种享受。

  高中的物理课,有时很抽象。记得有一次我把问题写在卡片上,课间去问王延龄老师,他让我午休时找他。午休时分,王老师不厌其烦地讲给我听,我终于明白了,然而酷热的一个中午,王老师却没能休息,接着又要上下午的课。很多年后,在呼和浩特市的新华书店,我偶然见到王老师编的物理丛书。我捧起书就有如捧起了他乡遇恩师的亲切,我放下书,却放不下对王老师无尽的思念。

  也记得张帆老师生动地讲述着《论语·为政》中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但是,当时我真是似懂非懂,直到自己的人生走过六十二年,才感悟到了其中的真谛。现在,我和同学都已经进入了“耳顺”的人生阶段,这就要求我们理解和包容,对于生活中不顺心的事,要正确对待处理。

  同学们有共识,学习立体几何枯燥费劲儿,然而苏保琰老师总是能声情并茂地讲解,从没有显示过一丝的不耐烦。

  当年已是四十岁左右的戚志廉老师教我们化学课,至今我都清楚地记得,她在实验课上的示范动作是那么的准确到位。

  薛昌咸老师是我们班高三年级时的班主任和代数老师。作为班主任,自然操的心多,说的话多,但是她从来就是言近旨远,不说废话。干练的教学风格让同学都喜欢。

  ……

  是啊!如今健在的老师们都已近耄耋之年,我衷心地祝愿他(她)们健康长寿!已在天国的老师,我也衷心地感谢您们教会了我们知识,同时也让我们懂得了感恩和怀念,直到永远!

  母校一贯注重培养学生的思想品德,提倡劳动光荣,参加社会实践。

  记得我们班部分同学在高一第二学期时在32路公共汽车上卖过票。那时的32路就是现在的332路,从动物园到颐和园。我以往从学校回家往返都要坐32路车,身份是乘客,突然间转换成了售票员,既兴奋又紧张,背站名,看窗外,记住每站的特征标志物都是基本功。一开始,车到站时不敢大声喊,可到后来,就敢放开嗓子了,还没到站,就提前大声提醒乘客准备下车,搀老扶幼上上下下,干的那叫一个爽!学工嘛就要有个工人的样儿。

  学校还组织去动物园里一个饭馆帮厨,具体是在后厨包馄饨。第一天师傅手把手地教,我也没干好,总包不出形儿来。看人家师傅,包得既快,形儿又美,真羡慕!三天过后,我终于会用一根筷子一粘皮一卷馅儿就包出好看的馄饨了,从回家现成饭,在校吃食堂到自已动手,也是一个大大的进步。从那次以后一直至今用炉火纯青来形容我包馄饨的技术,不过分。

  上高二时,去怀柔某村住老乡家里,修京密引水渠挖河泥。这是母校组织去农村劳动的一次大行动。“久居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用陶渊明的这两句诗来形容我们从城里到了农村的高兴劲儿是再恰当不过了。在挖河工地上,同学们排成一纵队,手里端着盛满河泥的盆,你传给我,我递给他,分明就是一场热火朝天、生动有序的劳动接力赛。收工时,每人对视而笑,因为脸上满是条条道道的泥斑,就像一只只花狸猫,晚上睡下,浑身都疼,大家从未干过这么重的活儿,第二天,雄鸡的晨鸣催醒了我们,为住地老乡挑水,扫院子,然后去上工。1968年冬天,我从人大附中下乡到山西汾阳敖坡村插队,每每想起在怀柔的五天农村劳动煅炼,就觉得那是一次恰如其分的“热身”。

  1966年,“文革”暴发。经过十年文革洗礼的人大附中,在粉碎四人帮后,仍然坚持党的教育路线,教书育人。在北京市中学里仍然是佼佼者、排头兵。

  1968年12月18日,下午四点零八分,北京站上列车一声长鸣,带走了人大附中的学子们,他(她)告别了亲人、老师;告别了母校、北京,开赴山西汾阳县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母校派出蒋国垣老师一直跟送我们到了汾阳。

  三十八年后的2006年,当年汾阳峪道河公社插队的北京知青编写了《醋栗儿集——情系山西汾阳》一书;插队四十周年,即2008年,当年在汾阳杏花公社插队的北京知青编写了《相信未来》的插队纪实。上述两本书主要是由人大附中身怀逸群之才的知青们以自己亲历的插队生活为素材而写真的。

  《醋栗儿集》封底这样写道:记忆且挥之不去,往事并不如烟……我们虽然不能准确地评价那一段并不短暂,且众说纷纭的共和国历史和人生经历,但我们为自己当年的勇敢、坚韧、付出,以及由此产生的最原始最纯洁的友情而感动一生。读完《醋栗儿集》我心潮澎湃。我邀我校高中67-3班,也是我的同村插友吴景平,写出了《珍贵的记忆宝贵的财富》——写在《醋栗儿集》读后。在该文的结尾处,我们写道:《醋栗儿集》她真实感人地记录了北京知青在山西汾阳所经历的拔节儿的痛苦,抽穗的兴奋,丰收的喜悦……

  鲁天龙、朱新潮二位同学在《相信未来》的:知青啊,知青!(《代序》中写道:上山下乡、农村插队,不是我们自主的选择,但我们无怨无悔。知青这一代人是年轻的共和国最忠实的建设者,是肩负历史使命、富于理想与信念的一代人。

  执笔之间,泪水浸湿了我的眼睛,人们说,穿越时光温润心灵,这就是文学的力量!人大附中的学子们在上山下乡的艰苦卓绝的日子里,没有蹉跎岁月,虚度年华,他(她)们是母校的骄傲!

  又记得2000年秋,我和郭志坚参观了母校校史展馆。一进门,邓小平同志:“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题词金光闪闪。馆里面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奖杯。它们标志着人大附中的盛誉,它们诉说着历任校长和现任校长刘彭芝以及所有老师们诲人不倦的艰辛。

  成绩斐然只说明过去,人大附中的老师们一定会不骄不躁、立志再创辉煌!当我即将搁笔结束本文时,告诉了我的女儿周雪莲,她是人大附中初中毕业、高中95-1班的学生(班主任是李晓风老师)。她深情地叮嘱我:“爸爸,你一定要写好这篇文章,因为你、我两代人都是人大附中的学生。”

  虽然,我的写作能力是有限的,但是我和女儿一样,对我们母校心如虹、情如火的情怀是无限的。

  假如青春可以重来,我多想回到母校,再上一堂课;我多想再聆听一句,我敬爱老师们的谆谆教诲啊!

  ……

  往事历历 情怀依依。(周兴华)

注:本文转自人大附中60年校庆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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