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兰西:屌丝帅哥白富美齐聚香榭丽舍大街

2014年01月07日10:42   教育专栏  作者:长腿叔叔owen  

  香榭丽舍大街,有着悠久历史、古式建筑和碎石路面外,还弥漫着香水、咖啡和美食的诱人香味,独特多彩的文化氛围,以及引领世界的时尚潮流。18、19世纪的小说,都对它的繁华做了描写,那里是贵族和新兴资产阶级的娱乐天堂。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小仲马的《茶花女》、巴尔扎克的《高老头》等等。基督山伯爵复仇根据地就在香榭丽舍30号。

  香榭丽舍大街的美丽不需要太多嚼味,不比卢浮宫华丽,也没有左岸咖啡淡然,它只是优雅、高贵、浪漫地铺陈开来:从协和广场上的方尖碑到圆形广场上的凯旋门,香榭丽舍毫无保留地诠释着法国人自诩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大街”。

  小仲马《茶花女》中写到:“玛格丽特却不是这样,她经常一个人乘车去香榭丽舍大街,尽可能不惹人注目。她冬季披一条开司米大披肩,夏季穿非常朴素的长裙。在这个她喜欢散步的地方虽然有不少认识的人,她有时也冲他们莞尔一笑,不过这是一种惟有公爵夫人才会露出的笑容,并且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看到。她也不像她其他的同行那样,习惯在圆形广场和香榭丽舍大街的路口之间踯躅,她的两匹马快速地将她带到郊外的布瓦森林,她在那儿下车,散步一个钟头,接着再乘上马车,驱车疾奔回家。”

  《茶花女》不是一出简单的爱情悲剧,而是一出发人深省的社会悲剧。当文明的社会滋生出妓女这个怪胎,从事这种职业的女性无疑是屈辱无奈的,她们只能是上流社会和有钱人玩弄与消遣的对象,她们是工具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就像十九世纪中叶的巴黎,这座繁华的都市已经充斥着工业革命后浓郁的商业气息,但是工业文明的到来并未挽救人性的堕落。

  当富豪子弟阿尔芒在香榭丽舍大街和玛格丽特一见钟情时,我们同样有理由怀疑这位放荡的贵族青年对玛格丽特产生的如火的恋情。因为他的爱情不仅狭窄,而且是以占有为终极目的,所以他对玛格丽特的爱一开始就埋下了危机,并注定是短命的。应该说,阿尔芒是给过玛格丽特短暂的幸福和欢娱的。

  巴黎郊外的风景秀丽的布吉瓦,更像风平浪静的世外桃源。在这美梦一样的快乐生活里,玛格丽特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脱离丑恶屈辱的妓女生涯,像其他女人一样过正常人的简朴干净的生活。这就意味着既害怕爱情又渴望爱情的玛格丽特,是想开始过一种新的生活,做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

  《茶花女》是一出悲剧,就像一件精美华贵的瓷器摔碎在坚硬的地面上,有着一种冷彻人心和震撼灵魂的力量。但是一百多年过去了,妓女这种丑恶的社会现象在世界各地并未绝迹,玛格丽特这样的悲剧并没有停止上演。于是我们开始思索:在深层的灰暗的人性里面,该要清除多少的垃圾和毒瘤,让社会这巨大的文明的机器彻底杜绝种种丑恶的渗透?

  一条城市大街得到人们的普遍赞美,不仅因为它是一个完美的市政工程,还因它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和民族命运紧密相联。如雷贯耳的城市都有一条如雷贯耳的大街(大道)。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纽约第五大道,伦敦牛津街,东京银座大街,北京长安街,上海淮海路.。。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像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拿着你给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条街,只是没了你的画面,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四个月未写博客,有着太多错综复杂的情感,如果把这些事情一一解释下去,复杂得像橘子皮里那些白色线条的纹路般错综复杂。

  关于“死亡”,凡是读过村上春树作品的人想必都知道那句:“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四月份外公走了。五月份外婆走了。

  死亡,到底是什么?

  当年看完影片《入殓师》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粗狂的答案,但是非让我说的话,我也找不到恰当的语句来形容。影片中,火葬场的保安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见惯了生离死别,感叹之后,就开始一点点回忆过去。死可能是一道门,逝去并不是终结,而是超越,走下一程,正如门一样。我作为看门人,在这里送走了很多人。说着,路上小心。总会再见的。”

  很轻的影片,轻得宛如一片羽毛,凌空飞舞,很重、压得人内心打颤,似乎是看一段就要哭一下的影片。人生,有的时候真可笑,活着的时候,你有很多选择,惟独死亡这件事,你选择不了,以什么方式、在哪儿?你的身后事,也要由别人替你操办,无所谓好或不好。《入殓师》是一种极致的美好,到达了令逝者完美地离去的顶峰,因为它是艺术。现实中,因为不想令这痛苦的场面扩大、蔓延,我们往往更倾向于速战速决,不是不尊重,只因我们承担不了、承受不起。

  所以说,《入殓师》为我们打开一扇窗,大胆而冷静地讲述着这样一场人生的异样旅行。不对,每个人都会死亡,它是那样普通,只不过我们告别时的姿态,其实可以更庄重、优雅、明媚一点。

  时间是一个魔法器,它让我们割舍了许多又保留了许多。平静的生活里突如其然的孤独与无奈,确实是因为有一个人离开了自己。生命迂回曲折的前进着,有时会觉得忘掉一个称呼或名字是那么的困难,有时会突然想起那好久没被碰触的情感依旧存在着。

  一个人无法掌控生命的长度,却有机会改善生命的宽度。我们每个人都从自己生命的起点一路跋涉而来,途中难免患得患失,背上的行囊也一日重似一日,令我们无法看清前面的方向。在这场漫长的旅行之中,有些包袱一念之间便可放下,有些则或许背负经年,更有些竟至令人终其一生无法割舍。但所有这些,都不过是我们自己捏造出来的幻象罢了。

  珍惜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是个空洞的词。

  我们大部分人都活的那么容易、那么潇洒、那么轻松。正因为如此,我们失去了欣赏的眼睛,失去了珍惜的情感、失去了维持自己与他人更为和谐的责任。

  六月份我“颠沛流离”的兜转了几个城市。往返各个城市,再大的心理压力也不及一座城市带来的陌生新鲜感,那么的直接纯粹,这算是唯一的收获。现在暂停下来,接着去过想象中的生活,现实与否第一次那么不重要也不清楚的。透过取景器看陌生的城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会让视线变得敏锐而丰富。

  七月份,我宅着。

  长腿叔叔 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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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关键词: 玛格丽特 法兰西 《茶花女》 香榭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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