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虾和榴莲大王陪伴夜生活
二零一四年的马来西亚旅行(三) 哥打基纳巴鲁KK(3)
在Kampong Nelayan海鲜餐厅初试风味之后，伙伴们决定继续深入哥打基纳巴鲁(KotaKinabalu，简称KK)的城市背后，搜寻沙巴味道的夜生活。
在我们住的财富中心(GAYACENTRE)酒店旁边，沿着海岸走出不到两个街区，是一片被简易屋棚占据的广场——被成为“菲律宾市场”，白天的时候，这里售卖当地手工艺品和旅游纪念品，晚上的时候，又化身成BBQ海鲜夜市。我们误打误撞地走进夜市，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这里的夜晚少有游客到达，裹着头巾和袍子的当地穆斯林将桌椅坐满，在暑气消散未尽的炎热星空下，用手掰开螃蟹的硬壳，用手拆解一条烤焦的老虎鱼，也用手抓食椰浆饭，一切都是用手。没有人喝酒，他们的左手端起的是芒果沙冰或冰冻柠檬水，一切都是冰冻的。
每天下午3点，哥打基纳巴鲁的渔民就驾驶着老旧的渔船出海了。鲳鱼、马鲛鱼、红鱼、手臂大小的老虎虾和肥重的螃蟹在海峡温暖平静的水下繁衍生息。经过一夜辛勤疲惫的劳作，港口市场热闹起来，整筐的新鲜海产被抬下船，许多还没有分拣，就已经成交。这些海产经过简单的腌制或冷冻处理，最终转而出现在马来西亚人的餐桌上，也出现在“财富街”的路边夜市里。
夜晚的空气里弥漫着炭火的烟味儿和热气，新鲜的鱼虾在加了冰块的大托盘里排列，等待食客的挑选。然后被搁置在火炉的铁架子上烤熟。通常老虎鱼坚韧的表皮被烤到焦硬，鱼肉就柔嫩得恰到好处了。调料是不被使用的，海水的盐分早已在每天的潮涨潮落中渗入鱼虾看不见的血管中，这是鲜美的自然由来。
一位会说华语的当地服务生招呼了我们——之所以认定他是当地人，纯粹是从肤色上判断的(也不是马来穆斯林)，没敢奢侈放纵，点了手掌大小的老虎虾，每只马币8令吉(约16块钱人民币)，老虎鱼整条大约30令吉，毛蛤便宜的要命——以至于——我都忘了它的价格(印象中好像只要6-7令吉)。
而忘不了价格的是啤酒，简直贵的令人心碎。
因为是穆斯林国家，马来西亚的烟酒税都比国内贵得多，一罐335毫升的虎牌啤酒，在夜市上要价8令吉，最便宜的一家也要5令吉——是的，作为一群酒鬼穷光蛋，我们确实一家家摊铺询了啤酒的价格。最终没有选择那家售卖最低价啤酒的摊位，是因为他们的烤海鲜“看起来”没有那么诱惑。
酒足饭饱结账完毕，服务生拎起鲜艳得不真实的红鱼对我说：“明天再来吧，给你算便宜。”
“啤酒能不能算便宜？”我无比认真地问道。
在KK的水果夜市中，有一个卖了30年榴莲的榴莲大王，人称“榴莲宋”。他看一看，闻一闻，准确下刀，就能无误地挑选到客人想要的口味。你要是以为所有的榴莲都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那就大错特错了。根据品种、产地等不同，马来西亚的榴莲味道千差万别，有甜的，有香的，还有咸的，当然臭味的浓郁程度也各不相同。
除了最重要的榴莲，水果夜市里也丰富地售卖香蕉、红绿苹果、橙子柠檬、无花果，以及兰刹(Langsa)，这是一种长直径约2-3厘米的椭圆形果实，皮很薄很容易剥开，果实中心有一个硬核，周围包裹着几瓣果肉，酸甜多汁十分好吃。这么娇嫩的水果，除了兰刹外还经常被当地人翻译成“冷杀”，实在让人想不到。
旅行贴士：
1.宵夜6人的足够菜量为：每人1只老虎虾，共1条老虎鱼，1份蛤蜊，不要错过芒果汁。
2.夜市摊位不提供开水，桌上壶里的水是用来洗手的，请注意。
老虎虾和榴莲大王陪伴夜生活 二零一四年的马来西亚旅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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