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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在中国趣事:不同的习俗
http://www.sina.com.cn 2005/11/08 16:15  EF英孚教育

  六月的一天,我的父母、姐姐,还有姐姐的女儿来中国看望我们。我很想知道他们,尤其是父母对周围一切的看法。我几乎可以断定,爸爸会喜欢上这儿,毕竟他对中国和中国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且阅读过大量这方面的书籍。有点担心的是我妈妈的看法,她从来没到过亚洲地区,恐怕对这里的情况会有各种想法。我的姐姐以前来过中国,可她女儿是第一次来。不过,我根本没有必要担心,因为他们都很喜欢这里。中国人的友善及随和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尤其喜欢逛市场。每次我讨价还价时,我和售货员最后都是哈哈大笑,开起了玩笑。我确实喜欢这一切,我的家人也不例外,他们都觉得这里的生活气氛轻松而且友好。

  我试着提前告诉他们可能会让他们感到费解的事情。比如说,我提醒父母注意,中国人在某些方面非常坦率。我的父母都年事已高,而我告诉妈妈,肯定会有人问起她的年龄,这倒真让我说中了。当人们,尤其是我们刚认识的人问起她的年龄时,妈妈觉得很奇怪,她说:“可他们根本不认识我呀!”

  有一天,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散步。我们停下脚步,欣赏着周围的一切。没过几分钟,简直像是变戏法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一下子冒出了好多人。我是知道人们会这样做的,尤其是当这样一群奇怪的“骆驼”从广场上走过时。那不光是我和丈夫,还有我的父母,我那位金发碧眼的漂亮姐姐,以及她那更迷人的女儿。在这样一个旅游景点,身为一位外国人,常会有一些陌生人走到你的身旁。他们大都是想练习英语或是兜售商品的中国人。

  有个女孩走了过来,开始用英文与我的父母交谈。就在他们交谈的同时,另一个女孩走到了我母亲的身后。她站在那里,就在她的身后,离得非常近,一直到我的母亲突然转过身,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她,母亲感到很意外,但是,那位新来的女孩也开始与我的母亲谈起话来。过了几分钟,又来了个女孩,她用汉语跟我和我丈夫交谈了起来。她问我们在中国做什么,我告诉她说,我丈夫在“国贸”的一家公司里工作。我们一起聊天儿,随后第一个女孩问我母亲有多大年纪了,接着第二个女孩问我父亲有多大年纪,然后第三个女孩问我丈夫能不能让她去他的公司里工作。

  我父母觉得整个谈话简直就是一场闹剧,不过非常有意思。在他们明白了每个人的问题之后,他们不禁放声大笑。对他们来说,那真是一场滑稽的喜剧。在瑞典,人们根本不会直接走到你的身边,像那样随便地跟你交谈。即使那样做,他们也绝对不会提出那些我们认为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但是,我家里人都觉得那很有意思,他们也觉得那些女孩很友好。他们也喜欢这样一个非常轻松和愉快的气氛。

  接着,他们中有些人想要和你握手,这多少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的父母完全不明白他们遇到的那些人怎么会跟人握手,而且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握手。在西方,很多人喜欢与人握手。但是,我们来到东方,我们并不能说清楚人们跟你握手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也不明白他们在什么场合是真的与你握手。可能好多亚洲人本身并没有这种传统,也并不完全清楚,结果他们就在任何时候都这样做。我不敢肯定这种看法是正确的,但有一些人每次和你见面都要握手,这种做法确实让我有些纳闷。

  习俗自然会因国家的不同而不同,但是,按很多西方人的标准,只有第一次见面时才会握手。当别人第一次介绍你或是你做自我介绍时,握手往往代表着一种问候。在有些国家,只有男人们才跟别人握手。在大部分地方,男人和女人都会与人握手。认识了某个人之后,你通常不必再次与对方握手。但是,男人们有时会喜欢跟好朋友握手,尤其是他们有好长时间没见面的时候。如果是一位经常碰面的好友,他们可不会那样做。至于我呢,作为一个女人,我只会跟一个人握一次手,只是在我第一次遇到他们时。

  还有一种情况,你可以与同一个人握好几次手。如果你看到了一个你似乎认识但又不太熟悉的人,或是比较熟悉但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比如你去同一个医生那里看病。你和医生很熟悉但是你很长时间没有去看病了,那你应该和他握手,不然的话不礼貌。在瑞典,医生往往会出来迎接你,还会在你走进他的房间之前与你握手。他们不会在乎你是第一次见到他,还是以前见过他。此外,当你们就某种交易达成一致时,或是得到了某个奖励或被给予报酬等类似事情时,你也可以这样做。在表达感激之情时,握手是一种相当正式的方式。你可能在自己动身离开之际与他人握手,尤其是你不太熟悉那个人,就像是面试或任何稍微正式的拜访之后。如果你见过某个人之后再次与他握手,那倒没什么不妥当之处。我们只是觉得那样做有些古怪,我们自己不会那样做的。

  关键问题还要看握手的力度。大部分人都喜欢强有力的握手。有些人的握手让人觉得很无力,但是,那些握起手来强而有力的人确实不喜欢别人无力的握手。在瑞典,那种做法常被人戏称为“死鱼”,因为无力的握手总给人那样一种感觉。如果你的手中握着一条死鱼,那种感觉自然不太好。

  我的家人都喜欢坐着人力车去逛北京的胡同。我自己对这种事倒没有太大的兴致,因为那让我有一种游客的感觉。但要是我们自己去,而不是跟一大群人同行的话,那种感觉会好一点儿的。我们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旅程,我的姐姐和她的女儿也玩得很开心。他们觉得北京的胡同真的很漂亮、很安静,让人体味到“老北京”那种美好的感觉。蹬车的师傅们也很友好,不停地向我们介绍各种历史变迁,讲述着我们身旁经过的那些建筑物的具体情况。

  在一个小胡同里,他们停下车,问我们愿不愿意再花一些钱, 到人家里喝口茶。 这可能是我们这个家庭了解真正中国家庭的惟一机会,他们自然都想进去看一看。因此,我们走了进去,在胡同里的一间小房子里喝了一会儿茶。 住在那里的女士生活在一个整洁的环境中, 屋外打扫得很干净。 我们大家都坐下来,与那位女士, 还有两个蹬车的师傅一起喝起了茶。 还是那种中国特有的方式,其他一些人也很快进来了。 现在,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轻松、愉快。

  大家一边喝着茶, 一边愉快地闲聊着。 我不可能同时跟所有的人交谈, 因此, 要是我没有注意到哪个人的话, 他们就继续跟我家的其他人聊起来。 我们大伙都觉得这种场面很滑稽, 毕竟家里人谁也听不懂汉语!但是, 不知为什么, 那好像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谈话。我尽量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又在那儿补充上一两句翻译。 接着,我姐姐给我们大家照了好几张像,我们玩得很开心。

  我的父亲已经88岁高龄了。虽说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可他的身子骨却很硬朗。他的身体能这么好连多数中国人也感到吃惊。不管我们去哪儿,总有人问起他的年龄。当他说出自己的年龄时,他们都显得非常震惊。我们去参观八达岭长城时,有人走到我父亲的身边,问他是不是登上了长城,问他是自己走上去的,还是乘坐空中缆车上去的。我爸爸告诉他们,他登上了长城,也没有坐空中缆车,他是自己走上去的。有个中国男人竖起大拇指,用英文大声感慨地说,“You are a hero!”(你可是个英雄啊!)这句话让我爸爸很开心,自然,我们其他人也很高兴。

  听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样的话,那确实是一件令人愉快、鼓舞人心的事。我不知道在瑞典有没有人会这样做,一般来说我们不会那么冲动地去行动。我想一定没有人会接近一个完全陌生人然后那样突然脱口而出。过了一阵之后,有其他人想要和我的外甥女合影留念。我的外甥女当时只有九岁,因此她觉得很奇怪。我们告诉她,那样做没什么关系。我们说:“他们可能觉得你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瞧你那满头漂亮的金发,还有其他就更不用说了。”没过多久她也就答应了。

  北京炎热的夏季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严峻的考验。在我们国家,夏天根本没有那么热。但是,他们喜欢那些迷人而凉爽的夏夜。我们出去散步时,妈妈会亲眼目睹亚洲的街景与西方究竟有怎样的不同。天黑之后,妈妈一般不愿意一个人出门。她老是担心我,总觉得晚上出去不安全。但是,现在她对北京的夜景可有亲身的体验了。到处都是人,大家都在屋外乘凉,还有老人和小孩子。周围有这么多人,大家或是在散步或是坐在椅子上,或是闲谈或是打扑克或打麻将。 在这种情况下,你丝毫不会感到害怕或不安全。看到眼前的一切,妈妈轻松了许多。她承认自己确实感到很安全,即使在深夜也不会害怕。

  我的家人都觉得中国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我认为他们愿意再次来到中国。我觉得他们理解了自己在这里遇到的大部分事情,即使某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同或让他们感到费解。我总是尽量去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虽说大部分问题回答的还可以,但确实有个问题把我难住了,因为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妈妈曾经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人们为什么总是随地吐痰呢?”我后来知道了, 很多中国人跟我说因为以前北京的空气很不好, 所以人们都有了吐痰的习惯。

  我父母出乎意料地喜欢上了一些中国菜。中国菜与他们所习惯的菜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他们根本就不能吃很辣的菜。但是,他们却非常喜欢一些别的菜,比如腰果鸡丁、红烧茄子和蒜蓉菠菜。拿筷子吃饭这种事他们可从未试过,在他们看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他们要么用小勺,要么去饭馆吃饭时随身带着刀叉。我的姐姐到过亚洲的好多地方,用筷子吃饭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小外甥女用起筷子来也那么轻松自如。她去过西方的许多亚洲餐馆,自然也就习惯用筷子了。

  好多西方人好像都喜欢中国菜,我也不例外,但我不喜欢那种过于油腻的中国菜。只可惜我不能吃那种太辣的东西,这一点有时不过是个小问题。我希望自己能吃辣的,但就是做不到。我喜欢饭菜做得可口但不太辣,这件事好像很难解释。每次我去餐厅吃饭向他们解释时,没有人能真正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我什么味儿都不要,吃的东西应该有味。我也希望食物中放一点辣椒之类的东西,不然的话,吃上去可能索然无味。

  以前,我总是先问一下餐馆里的小姐,那种菜是不是很辣,要是很辣的话,他们能不能少放些辣椒。她们总会回答说:“没问题!我们只放一点儿辣椒。” 我接着说: “我的意思真是一点点,非常少!”每次小姐都会说:“没问题。我们真的只放一点点,非常非常少,我答应你!”但等菜端上来时,我刚吃上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感到自己浑身好像在燃烧一般。我总觉得菜太辣了。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认识到,说到那种辣菜,我们双方对于“很少”的理解有着巨大的差别。我说的“很少”与大部分中国人眼中的“很少”并不一样。中国人真能吃辣的呀!

  本文选自瑞典记者李琳《金发碧眼看中国》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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