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层次的问题也不是没有讨论过，我们校长也不是不清楚怎么做，为什么也不太尽如人意呢？我想可能有第三个层次的问题，就是怎么管理学校的问题，以及学校和社会、政府这三者的关系。这里面政府可能起了比较关键的作用，管理是不是能够给学校更多的自主权，同时又给学校相应的责任？这个问题讨论时间也比较长，现在看，管理是必要的，特别是现在全世界的金融风暴，说明自主主义的经济是不能完全靠自身解决问题，必须要管。金融风暴的源头就是因为美国有太多的金融产品创新，太少金融创新的监管。

　　刚才小平提到三鹿奶粉事件，这也给我们敲响一个警钟，不能过度迷信市场经济，如果只是市场经济，三鹿奶粉事件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其实中国的市场经济是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倒退十年八年，我印象很深，当时有一个理论叫做“红顶鹤”，我们当时要搞市场经济，大家心知肚明就觉得我们要照搬资本主义这一套，只是加社会主义的名义。现在看，这个市场经济没有政府代表人民进行监管的话，真是一个灾难，所以我们都不反对管理，问题是怎么管理。

　　可能这么多年来，各个方面对政府的管理有一些惯性思维，我们需要反思：管理，怎么理解？可能有一些误区就出在管和理这两个字上，可能有的领导就认为“管”就是管住，就是管制，就是要控制你的动作，你的思想。“理”就是事无巨细都要亲自打理，不仅校长，甚至教授，学生的事情教育部门都要亲自打理。这个层次上的问题如果不解决，没有创新，恐怕刚才说的那两个创新就很难。

　　制度的创新可以说是牵一发动全身，是牵涉全局的，我想我们应该从两头来讲，一方面从下向上研讨基础性的问题，来推动更高层次制度的创新；同时，我想有这样好的机会，有各方面的朋友和专家，还有国外来的专家，大家可以从制度创新这个层面来考虑，就高等教育和创新人才怎样能够走出目前的困境为题，给党和政府提更多更好的可操作的建设性意见。正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非常支持这样的论坛，也希望这样的论坛成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