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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头的时候,有一次吃完小肥羊,我们三口正在路上走。罗大翔突然说:“你牙齿里有一丝菜。”我用指甲扣舌头舔,怎么也出不来。于是我们俩停下,就在街边,罗大翔一只手掰着我的嘴,一只手剔我的牙齿。弄着弄着,我们俩同时“扑哧”笑出声:“真是夫妻呀,只有夫妻俩才会这样,不顾形象!”
罗大翔说他永远不会忘记我们俩第二次正式约会,他来家里接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梳头.突然我“卟”放了个屁。罗大翔惊坏了。没想到我只扭过头笑了一下“ooops, sorry!”罗大翔说当时他心想:“My God! What a girl she is!”
我们恋爱的时候,每次我们俩其中一人放屁的时候,对给对方一根手指头。对方一拉,这边就放一个响屁!罗大翔还老说:“Good push!”后来简称为“GP!”
还是在包头,有一次我上吐下泻发高烧,躺在床上打吊针。可是又要擤鼻子。我让罗大翔给我纸巾,想用另一手擤鼻涕,但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罗大翔拿纸巾捏着我的鼻子说:“用劲儿!”结果我一使劲擤出了好多清鼻涕,甚至流到了罗大翔手上。他一直让我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