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英语教学专家，北京大学教授 胡壮麟

　　主持人：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小学、中学、大学的教育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英语教育也是我们接受教育过程当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目前来说，不管是英语教育，还是英语培训，在我们的市场上是共生的，也可以说他们其实是各自有着各自的不可替代的优势。如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实现这种优势互补，提高中国人的英语能力，我想接下来请我们北大的教授，著名的英语教育专家胡壮麟老师给我们谈一下。

　　胡壮麟：很高兴参加今天这个会，一开始我在想精品购物指南怎么会搞外语教育的活动，联系的女孩子跟我说了，说他们不久前曾采访过我，而且听说我过去在北大也搞过培训，所以这样就无法回绝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培训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我今天的发言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这次开会的中心目的就是当时跟我说的，最近培训的市场好像不是太好，这个情况我以前不知道，后来我赶快打电话问了问了人大的张锦芯教授，她是专门搞研究生英语培训的，她跟我说是有这么一个情况，所以今天在这个时候举办这个活动还是很好的，特别了不起。因为在座的有好多不同的培训中心，新东方，ABC，巨人学校等等，其实你们专业上还是一个竞争对手，精品今天能把这么多竞争对手集中到这儿，很好，说明大家多想把这个工作搞好。

　　第一点，曾经采访我的女孩子，谈到现在培训中心搞得很火热，大学搞得不怎么好，意思就是说大学怎么办？我当时主要提出来，有些问题是大学不能解决的，因为大学里的任务是培养本科生，培养硕士生，培养博士生，所以他不能把自己的老师拿出来搞社会的培训。同时，社会上听说有不同的学员，为了出国，为了考试，有的为了从小打英语基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国家发展所谓非官方的培训，即两条腿走路是必要的。至于说英语培训中心能把大学的教育冲跨，我觉得不会，大学有大学的任务，能把我们本科生的培训，博士生的培训冲跨，不太可能。我个人也去过韩国、美国，他们也有很多的培训学校。

　　第二点，对目前形势的看法，现在我听说报名的人不像过去那么踊跃了，我个人觉得是不是还可以再搞一些调查，现在都是各个学校从他自己的角度跟以往的招生数去比较，觉得人少了，是不是整体都是这样？我主要是感觉现在有这么几个情况，一个是全球化以后，国外把市场打入中国来了，比如刚才大家说的华尔街的英语等，他把你的市场挖去一部分，当然他们都是商务英语课提供多一些，学生经济条件比较好。同时，你不得不承认这十几年培训中心多了，又分出去一些生源；还有把学校办到外地的，外地生源不来北京了。再一个，现在强调“自主化”学习，就是说有些学生觉得，学英语我自己也可以学，不必花钱进培训中心，所以说对市场是不是还要进一步调查一下，到底少了多少？

　　第三点，我觉得不管市场继续扩大或者是市场继续缩小，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么多培训中心，你要在竞争中站住脚，你要有优质服务，你要把你的工作做得更好。我觉得这点很重要，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包括纺织业等等，都有市场问题，但是中国产品还是优质的产品不多，所以要强调优质的服务。

　　第四点，到底什么叫优质服务？我觉得现在这方面，如果我们都是培训中心的朋友的话，恐怕坐下来，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到底是做到哪些方面我们算是比较做得好的，包括师资质量，教学的质量，注重学生提高的程度。现在好像没有一个客观的、科学的、好的标准，我现在听到的标准，刚才也有说了，到我这里报名了，多得一塌糊涂，都等着人家推荐，或者多少万来报名。我觉得这是一个数量的问题，没有说明怎样是“优质”。在这点上，现在教育部对我们的大学都在进行评估，有好多的指标，当然它的指标比较繁琐，所以在座的培训中心也要考虑这块，包括关心培训工作的精品。因为是一个行业，就要有质量的指标。比如说我这个学校出来的，参加英语口语比赛得了几个三等奖或者是一等奖，或者是新东方过去的，四六级考试的有多少及格了，托福考试由多少合格的，多少儿女出国了，这些都可以作为衡量指标的。包括我自己也是，看到一些国外的中国学者来，说胡老师我们过去参加了你们的托福班出国的，得益不少。这样的话就比较站得住脚，其他是虚的。

　　第五点，大学中的教学，培训中心的教学，包括出国的，四六级考试的，其他的课程设置，要求都不同，要进行需求分析。培训中心在这方面要下些工夫，我这个学校的特长是什么？这些学生到我这儿来我要解决他的什么问题，这样的话会好一些。北外网院讲到，他上网络课程，我们对新的教学理念或者是外语教学的发展趋势还需要有所了解。老年人把他的经验采用口述的方式告诉年轻人，一代一代下传，所以那时候发展比较慢。后来，有了文字，人类文明是通过写与读传递的，你不会写东西，你是文盲，在这个社会里，你是没有发展前途的。你只能干苦力。反映到教学问题，咱们在外语教学里听说领先，但有很多老师，包括一些老教授，他们觉得读写应该领先，听说后上，他们说我就是这么学出来的，我的英语现在很好啊，这个争论一直解决不了，包括现在的大学英语的新的教学要求，提的是全面发展，实际上还是有不同的看法。现在情况变了，1989年开始有了万维网，人类进入超文本时代，就是说是听说读写加图画，是全部都要用上去的。因此，对外语教学来说，听说读写是分不开的，是互补的，但是过去我们是人为地给切开的，这都是值得我们研究的。另一方面，对学生要了解，有的人可能需要加强读的能力，有的人需要加强说话的能力，有的人需要加强写作的能力，所以你让他什么都去学，根据他的需求，这样的话效果就会好一些，我跟很多人也说过。学外语在中国来说，就是说在中国环境下学外语，这里有很多问题，这是要去讨论的，但是从我们这个培训来说，你要经常考虑，在中国的环境下，我如何教我的外语，我的学生最需要什么，具体的你在中国教什么。

　　前几天《二十一世纪》报让我评几本学外语的书，我说我不感兴趣，我也没有时间看，但是他非得让你看，其中一个是原来上海复旦大学的学生，不知道怎么学外语，他到了美国以后觉得不能像过去那么学了？我说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往下看了，因为他谈的是在美国情况下如何学英语，没有解决在中国环境下英语怎么提高的问题。如果你们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得好，我觉得你们的市场必然会扩大很多。包括现在很多人说外语离开教室以后很困难，他坐公共汽车或者在其他环境中都是讲汉语。现在网络已经发展大我可以利用网络学会英语，首先是电子邮件，跟国外某个中学，你可以写英文信；，现在网络上有好多网络会议，你也可以参加，或者是你可以打网络电话，可视电话，过去打长途电话很贵，现在通过计算机打过去说上几句英语比你专门在课堂学效果要好得多。将来教育培训中心是不是考虑一下，定期让学生在网上交流。另外，现在旅游事业大力发展，中国人的钱都用不掉，比如将来到澳大利亚，定期组织旅游团，到这些英语国家去，这些不需要在教室里教，方法应该是很多的，我觉得大家可以思考如何在自己的培训中心来创新。

　　我不是搞培训的，我是门外的人，所说的只是供参考。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胡老，专家就是专家，我代表参会的各位总结出两条您的观点，一个就是：胡老在给大家支招，如何把握市场，刚才一直讲市场比较低迷，经胡老这么一点拨，我们做过一个白领的调查，接下来我们还需要更细致地挖掘消费者的需求。另外一点，给我们机构支招就是如何把握消费者，最核心的当然还是依靠优质的服务，胡老也提到，优质服务靠什么呢？第一是靠大家经验的交流和分享，希望大家经常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肯定也由精品来搭这个台，大家相互支招，然后分享经验。第二，我们经过互相分享经验，我们能够订立出行业的标准，就是说如果你的服务是标准化的，你的教学，包括你的课程、包括你所有的售前、售后的服务都不会走样，所以真的是特别感谢胡老的发言。接下来请中国家庭教育学会副会长赵正中老师给我们做一些指导。

　　中国家庭教育理事会副理事长赵正中

　　赵正中：参加今天这个会，能够见到这么多成功的外语培训教育机构，我感觉非常高兴。我觉得北京市作为首都，作为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创造国际交流的社会环境，和培养大批的外语人才这项任务是十分艰巨的，需要各方面共同来努力，在座的外语培训机构都是很重要的力量，大家的工作非常重要，对北京市的建设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我很同意刚才胡教授的建议，就是说到底怎么分析我们当前的外语培训市场的规模？这不能从具体的培训机构本身来看，要从总体来看，我觉得这种需求是一种持续的，这是因为经济的全球化、教育的国际化。在当前来讲，构建学习型社会，是反映现代社会中学习是每个人一生的需求。二是社会要提供人们学习的条件，满足人们的学习需求。有没有这种条件让我来学习，这是学习型社会的第二个要求和标志。满足人们学习需求的两个体系，第一是国民教育体系，二是终身教育体系。国民教育体系是把大中小学校，包括硕士生、博士生的培养体系。第二是终身教育体系，其中这两个体系建设的时候，定了两个不同的目标，一个是形成比较完善的教育体系。就是说对国民教育体系的现状是给予充分肯定的，但是要进一步完善。对终身教育体系提的是加强职业教育的培训，发展继续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这里完善和构建两个词反映了两个对不同现状的要求。我想构建学习型社会，构建终身教育体系，构建这两个字，将促使培训市场在发展中更加理性，更加规范，更加巩固。所以我想，这是各个培训机构需要在这个大背景下来思考和探索的。

　　在这里，发展仍然是第一位的，但发展不仅仅是规模上，而且还包括培训的结构，培训的结构怎么能够得到发展，这里包括内容和对象。在培训的水平上，也就是培训的层次和质量方面，从这些更广泛的发展概念来理解，来思考我们培训的机构的发展问题。

　　第二我说一下对民营机构来讲结构发展中的一些建议。第一就是英语学习的培训呈现出了一些新的特点，这个特点就是低龄化、多元化、个性化的发展趋势，需要对培训的对象和内容进行细分。刚才都谈到了这个问题，确实需要对培训的对象和内容进行细分，不同的对象需要进行不同内容的培训，培训的目的也不一样。从培训工作的目的来讲，我想我们的培训目的应该说不是我们主观的目的，而是客观需求来定的，刚才有的同志讲到了，客户的需求，就是讲到我们的培训围绕客户的要求来做，这是很有道理的。培训跟我们平时讲的基础教育里面也讲的以学生为主是一样的，但角度是不一样的，学生是以教材为主，只是在方法上和理念上有所区别。听说读写，这个过程的对象在大学里、中学里是一样的，而对于我们这样的社会培训，对听说读写来讲，他缺，我们就去教他。有的是目的性很强，有的就是为了考级，为了考证，你说不对，你不能为了考级考证来学，那不行。当然，你可以在学的过程中扭转他的这种思想，让他不要担心，但是你还要为他服务，他花了钱，你就得为他服务。但有人将来可能想找一个职业，自己有点外语基础，不想当口语的翻译，就想当笔译，就想搞文字的翻译，所以培训的作用是从培训者的需求来决定它的培训目的。

　　在培训的效果上，我想一定要优质，就是质量高。相当重要的是他的实用性，他有培训的欲望和要求，所以他的质量高低就是看对学习者是否实用。

　　培训方法是需要很好研究的，培训方法一定要符合语言学习的规律。现在说基础教育里面，外语学习多数学生来讲，最后都不是太成功，说是语言环境不行，一个星期四五节课，其实最后练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离开了教室就没有这个环境，包括很多外语学校，也不够，中学的外语学校也没有说用外语来讲其他课的。我们如何创造更多的语言环境，要改进自己不足的地方。

　　还有就是让他说，学外语不是听出来的，不是听会的，不是看书看会的，而是练嘴巴。所以互动性比较强。还有一个，就是入门者，语言学习有难度，所以入门者要调动他的学习积极性。刚才江博讲了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怎么抓住培训对象。抓住了就能跟着你学，抓不住他就没兴趣，又不是强制学的，所以他就不学。我觉得对市场的细分，进行培训目的、培训方法等进行细分，这是非常重要的。

　　各家培训机构需要寻求自身的品牌特色和在市场上的吸引力。刚才的很多发言我很有启发，新东方在高端市场上来讲还是办会员制，对白领培训这是很好的方式。就是说他们进入到这个环境以后，能够补充一些东西，时间他来定，来了以后就有外籍的老师跟他在一起交流，这是一种互动方式，当然这是高端的，这在目前是一种比较好的探索。巨人学校是另外一套做法，是青少年培训，由于培训对象的特殊性，所以和成人的培训也是不一样的。在这样的培训层面上，在这样的细分市场上，他对教师的要求可能也跟其他培训不太一样。

　　还有一个学校提出了一个原则，就是诚信、质量、实用。作为他的企业的特点，面对企业发展企业的合作，面对企业确定量身定制的课程，企业有专业的需要。培训以后有一个教学信息的反馈和教学质量的评估，就是说他很注重他的优质教育的管理。不论是你的管理特色，在市场上的形象特色，还是你的产品特色，还是你的服务特色，还是你的方式方法，应该有自己的特点，你才能在当前外语市场竞争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有自己的优势。

　　第三，我觉得特别要加强的是师资队伍的建设。在师资队伍建设中尤其要加强师资队伍的监管。刚才ABC谈到了，这是他们的做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师资队伍建设应该作为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作为形成企业特色的、培训中心特色的优势的一个管理措施。教育原则方面来讲，这恰恰是我们当前的培训机构比较薄弱的一个环节，它和我们的国民教育的体系相比较来讲这个环节可能是最重要的，这是指导性很强的。我们的培训机构在这方面来讲是比较弱的，需要很好地加强。因为不同的教育对象，应该是需要不同类型的教师，不同的培训中心的特色，需要不同类型的教师，不同的产品教学需要不同的教师。不能拿对培训机构的队伍来衡量，当然还有其他的要求，责任心，外语的水平等其他方面的水平，但是也有他的特殊性的要求。比如少儿英语，你讲课小孩得爱听才可以。像陈敬仁绝对当不了好老师，因为他不是中国人，他是一个数学家。所以这里讲，不能简单用某某老师过去的身份就决定他一定会在你的产品中是好的，不一定的。包括巨人学校，我也跟他们讲，过去从事过基础教育的老师，他是在基础教育学校教学体系里进行教学的，他有一套方法，但作为培训，这是需要研究的。这个队伍建设是我们形成特色的关键，也是我们不同培训，达到培训目的和培训效果和重要的一点。

　　第四，创建学习型社会，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的推进需要探索，在学习型社会建设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培训学习型单位和企业、社区等学习型组织的创建，如何把培训和学习型组织的创建结合起来，打开一条我们培训构成的新的模式。通过合作的方式，为创建学习型组织服务。作为某个企业来讲他要成为学习型企业，他要跟他的员工说，如何提升企业的竞争力。现在把市场交给培训机构，你来给我做，更大规模的企业自己都有一套培训体系，自身的体系，尤其是跨国公司，但我们的中小企业不一定有。比如政府机关，会让他们的员工出来学习，你是进行学习型政府的建设，所以要进行培训，这对政府来说是好事，在这种系统来讲这是很广泛的。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课题，应该很好地研究。

　　外研社综合英语事业部总经理 李家真

　　主持人：感谢赵老师的发言。下面请外言社综合英语事业部总经理李家真从教材的角度给我们培训机构支支招。

　　李家真：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我会用尽量短的时间把要说的说完。首先感谢精品购物指南举办这次会议，提供这个平台，大家有机会坐在一起交流。刚才听了在座诸位的真知灼见，很有启发，我们作为一个出版者，准确地说，我们是一个教育服务提供者，就是很大一部分责任是为在座的提供服务，提供我们力所能及的一点点帮助。

　　我们作为一个教育提供方，是面向全民英语教育的，提供全面的解决方案，这些年我们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为中国大中小学的英语教师进行培训，加起来是上百万次的培训，但是我们对培训这块做的一直非常不够，可能跟我们以前认识模糊有关系。但是从前两年开始我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努力，不仅仅是出版一些教材，来供大家使用，也不仅仅是提供一些所谓的表面意义上的售后服务，我们是真的举办了多次规模或大或小的教育研讨会，来让大家一起来看看，怎么样把教材搞好，真正让读者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关于现在的市场状况，很多与会的同志觉得低迷，也有一些人觉得还是比较乐观。我前一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原因连续拜访了30多个培训机构，不说是低迷，应该说是不景气，这是市场发展的趋势，从时间来看，对各个培训机构来说是一个镇痛，但从长远来看是一个挑战。由于前一段时期的混乱状况，总体上打击了消费者的信心。刚才说经过调查，想要学习的人处于持币待购的状况。不管什么情况，我想肯定会有能够提供高质量产品的机构脱颖而出，会越来越规范，而所有参与学习的学生也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优质服务。在座的各位都是佼佼者，我觉得你们应该有信心。

　　我觉得现在市场的个性化越来越突出，刚才很多人都讲到了细分的问题。的确是这样，一个市场越成熟，表现出来的需求越多元化，接受培训的学生他们需求多元化，以前我们曾经出现了一两个教材一统天下的情况。很多民营机构都提到新概念英语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由于教材本身的人文原因，直到今天仍然在全国各个地方广泛使用。并不是说墨守成规，对中国人来讲这本书的确有它独特的魅力。以前推出教材是三种模式，一种是自己组织专家学者，然后了解读者的需求，做一些抽样调查，了解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产品，然后组织比较有经验的学者来进行编写，这样的例子很多。在这样一种模式下出来的产品。另外一种是像新概念英语这样的，从国外引进，进行本土化的改造，然后是中国国情的加工工作。还有一种是完全从国外引进的，就是剑桥英语课程。这三种模式各有其优缺点，但现在的状况下，市场越来越个性化的状态下，都不太能满足读者和学习者的要求。其实我们是非常希望能够更多的跟在座的培训机构进行交流，结合我们双方的优势来推出，因为你们跟学习者长期面对面接触，你们非常了解他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产品，怎么样能够帮助他们更好地学习。所以我们结合我们两个方面的经验希望能够推出真正意义上的精品教材，能够帮助学习者有实质性的提高。

　　刚才巨人学校的朱校长说到，对学生的关爱，对这点我非常赞同。因为教育是一个人文性很强的产业，如果只把语言当作工具，那样我们把教育定义的太狭窄了。

　　尽管我们大部分还是短期培训，但是据我们了解，现在也有了三年、五年的长期培训，有这么长时间的培训，我觉得各位都得有责任感。我们在去年出版了一个教材，非常注重教材的人文性，也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有很多英语学习者讲的很好，但是你听他讲的话翻来覆去，都是老一套，非常浮浅，这样是不能交流的，所以我们做培训的，在座的大家，还有出版的我们，大家对教育的人文性，大家共同来努力，希望做得更好，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李家真的发言。我觉得我们听到这儿，真的是对05年的低迷觉得一点都不可怕，我们觉得06年的北京这些英语机构都能够发展得非常好。因为时间的关系，原定还有记者的培训，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说句话，因为我们都是做媒体的。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提两个问题。

　　提问：各位好，我是娱乐信报的记者。我们去年一直在做平民英语的话题，做了一个月，所以我比较感兴趣江博激情培训中心的议题。贵校现在说学英语不是很贵，我自己也了解，咱们北京市的很多读者反映他想学10个月的英语，他的英语水平应该在四级以上，他想学商务英语10个月，我调查了一下，华尔街需要16000多块钱，这是打过折的。新东方需要11000多块钱，这也是打过折的。按照读者的反馈，他希望费用是在3千块钱，我想你们这边既然是平民，三千块钱学三个月你能接受吗？只回答是或不是。如果不行的话，你认为10个月在你那儿多少钱？每个星期最少去四次，既然是平民，我觉得大部分人都能够接受。

　　李老师：刚才也谈到战略问题，我认为战略问题就是性价比。不是。

　　提问：我如果在你那儿学十个月，你认为需要多少钱？因为我做媒体，不管采访哪个行业，都能够特别容易交流的水平。

　　李老师：不需要10个月。我觉得如果只为自由的交流的话，5—6个月就可以了。5000元以上。

　　主持人：感谢您的提问。也感谢李老师，因为可能你们两位，我理解是从时间的长度来比较一下性价比，可能李老师是想从学习目的来说，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这个问题就辩证了胡老说给我们讲的，你要很细致的把握住消费者的需求，他们所想和你的方向可能是不一样的。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的提问就到这里。

　　2005北京英语培训机构高峰论坛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积极参与，也感谢大家的耐心。祝大家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