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碧眼老外看中国:五星级鸟食 |
http://www.sina.com.cn 2005/11/23 14:01 EF英孚教育 |
五星级鸟食 心旷神怡的郊游 我喜欢郊游,尤其是到大自然中去,同时也可以趁机锻炼一下身体。我觉得能把这两种优势融为一体的就是郊游了。我认识一个喜好这项活动的人,那就是我的朋友雅君。雅君对周围的地理颇为熟悉,她有时会带我去市郊,在那里,我们可以散散步或是爬爬山。我特别喜欢爬山。虽说爬山有些辛苦,可一旦爬到了山顶就可以坐下来,好好休息,吃、喝自己带去的东西,我真的非常喜欢。西方人往往喜欢去野餐。那时我不知道中国人也是那么热衷于野餐,但我感到他们也非常喜欢去各种地方去玩儿。因为每次我去的地方都有很多中国人,甚至到处都是。实际上找到中国朋友一起去玩儿并不难,惟一的问题是,中国人愿意早起,可我却不愿起大早。可有时,也只能一大早就起床,毕竟出北京城就得好长时间。 有一次,我们去了北京城东北面的一个地方。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答应她早上8点见面,也就是说,我必须在早上7点钟动身。当闹钟6:15响起的时候,我在痛苦中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随便地就答应了她,因为早上我老是觉得浑身没劲。但后来呢,我其实很高兴我们能那么早见面,因为等我们从最后一辆公交车上下来开始走的时候,已经11点30分了。我们之所以用了那么长时间,主要是因为换了好几趟车,还等了好一阵子,其实按照实际距离还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那里离北京并不是特别远。说起来也够奇怪的,虽然离北京城那么近,可你会觉得好像到了很远的地方。 有时,当我们在那个地方下车时——那儿的人显然从来没有,或者至少不常见到西方人——他们都盯着我看,有时,他们会用英语朝你喊两句。“Hello!”声音总是那么大。我至今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扯着嗓子喊。在大多数的西方国家,朝别人大喊大叫是不礼貌的。我真的不喜欢。 我有时回过头,说声“你好”,面带微笑,声音并不高,只是想表达问候之意。他们总是露出一副吃惊的神情,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会说汉语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们的行为习惯有所差异;或是他们根本就没想到我会有任何反应。不管怎么说,我一直想告诉他们我的听力没有问题。 这一天,我们赶上了个好天气。我们走下公交车,开始步行起来。一旦我们离开了人多的地方,周围就会出奇的安静,到处都是绿树和田野。住在城里,你恐怕很难想到会有这样的环境。我热爱大自然和动物,身处大城市,最想念的就是它们了。雅君提醒我说,到我们准备爬的那座小山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散步,因此那根本不算什么问题。能找到一个喜欢散步、愿意郊游的朋友,我真是打心眼里高兴。我的亚洲朋友大都对这种漫长而需要费劲儿的活动不怎么感兴趣。 在西方,人们认为,你应该通过锻炼来保持身体健康。在瑞典,很多人喜欢锻炼身体。我以前常进行身体锻炼,上大学时,我是斯德哥尔摩一家俱乐部的健美操教练。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去体育馆了,我更喜欢投入大自然的怀抱。 今天,我准备痛快地郊游一次。我穿上了一双合脚的旅游鞋,同时我把背包里塞满了水果和水。当你去远足时,你永远无法预见自己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是否有机会买到吃的东西。有时我们会碰到一些很小的村子,可能会有卖东西的人。有时,要是你靠近某个大型旅游景点,他们会觉得,雅君(由于她跟我在一起)准是海外华人,甚至想和她讲英语。那总让我们俩大笑不止,我会对他们用汉语说:“她是中国人,你知道吗?你可以跟她说汉语。”听我这么一说,人们会显得更迷惑不解,毕竟,不光“海外华人”可以讲汉语,就连跟她在一起的长鼻子老外也能说汉语? 我们就那样步行向前,在我们朝着某个未知的目标前进的道路上,我沉浸在沿途的风景中,尤其喜欢那些小村庄。那儿,只是一条长长的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美丽可爱的鲜花,有时还能看到肥沃的田野,我们在不断地走进大自然。我们几乎无所不谈,因为我们俩都爱说话。除了我们的谈话声,周围确实很安静。在村落与村落之间,很难碰到几个人。谈了好一阵子话之后,我们离开了大道,开始顺着一条小道走了下去。在一个地方,我们遇到了一头拴着绳子的毛驴。我当时想,那头毛驴看起来很伤心,也很孤独,因此,我走上前想跟它说话。雅君对我的举动感到很吃惊。我解释说,在我们国家,好多人和我一样,我们都喜欢动物,也能善待它们。 我们并不把它们只当成一种工具,或是没有感情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它们具有不同的价值。它们就如同我们的朋友,理所应当得到我们的关爱。我让雅君上前,拍一拍驴的鼻子。她似乎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决定试一试。可等她真的拍驴鼻子时,她显得那么紧张,那么害怕,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在瑞典,我们常领孩子去农场和有动物的地方,让他们从小就热爱动物,关心动物。毕竟,动物比我们人类提前来到这个星球上,我们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比它们强呢?正因为这个原因,瑞典的孩子们非常愿意跟很多家畜呆在一起,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我不停地拍着那头驴,跟它交谈着。我接着让它咬了一大口梨,这时,雅君显得更吃惊了。她说:“你在做什么呢?你要让它吃水果?”她那副吃惊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是的,当然了!”我说,“我们经常给它们苹果和其他水果吃。它们可喜欢吃了!”接着,她将信将疑地盯着那头驴,看着它开心地嚼着那个香甜、多汁的剩下的那部分梨。我心里在想,她的这种反应可真有意思。要是你在瑞典这样做的话,没有人会大惊小怪。小的时候,我有一匹小马,家里人都很喜欢。妈妈常通过厨房的窗户跟它聊天,还给它喂一些饼干吃呢。那就是我们对待动物的方式,因为它们是我们的好朋友。 本文选自瑞典记者李琳《金发碧眼看中国》一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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