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先代表一下纳税人描述一下教育前景,我们首先是为了不输在起跑线上,我们把我们的孩子从三岁开始,甚至零岁开始进行一种神童教育,然后我们开始为孩子找学校。其实为了整个教育投入,中国孩子不是参加一次高考,他是参加五次以上的高考,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甚至还有美国的高考等等,所以这个投入在12年里是非常非常高的,而投入完之后孩子上了学校,出了学校之后可能是失业的,所以这可能是一个怪圈:每一个家长可能也知道是这样一个状况,但是还是要在这样一条路上不断地投入,投入越多,可能受伤就越重,为什么是这样子?有人就说,因为没有另外一条路,所以我们没有办法让家长去选择这样的路,我觉得这里面也是存在一个,究竟是什么让大家成为沉默的大多数,其实我们并不是缺少话语的渠道,我觉得制度的陷阱,只有当我们受害人,他能够产生一种打破他的愿望,他才有权利打破这个东西,所以我觉得尽管打破制度陷井很难,有打破的愿望才是第一步,我相信这个问题上,启蒙不是八十年代才有的词汇,他还是应该成为我们现在公共知识分子不断要攻破的课题。
我还发现华人对于教育特别容易产生一种非理性的,而且是希望从教育里面获利的一种特别功利的思想。我前一段时间去新加坡,新加坡的华人他们对教育也是特别特别注重,注重到什么程度呢?政府非常鼓励他们生孩子,但是其实每个华人家庭只生一个孩子,因为他们觉得教育投入非常大,只愿意给一个孩子提供最好的资源,最后从教育中获益,而且新加坡现在最热门的专业是赌场专业,新加坡人认为赌场是非常高,很好的职业,全都送他们孩子读这个赌场专业,他们谈起这个也觉得很自豪。所以我觉得从这个事情也可以看出来,新加坡人是并不幸福的,他们不值得我们学习,我们将来教育如果是这样的前景是比较可悲的。
我觉得还是要回到启蒙这样一个问题上,作为公共知识分子,我们如果无法代表某一种利益集团发言,我们起码可以起到一种启蒙作用,一方面我们不断像今天这样对政府和权利集团演说,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也要不断地试图对大众演说,让他们寻找自由,从大众中寻找打破制度陷阱的案例。总之一句话,教育是有明天的,而这个明天是来自孩子自身的,他们在接受教育过程中,能发现自己的明天,这个才是教育的未来,也才是创新社会的未来,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