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对此我们的很多专家都应该已经是很有思考、很有研究了。接下来我就想邀请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所副所长、国家文化产业创新与发展研究基地的副主任陈少峰先生，跟我们一起分享一下他的心得和体会。

　　陈少峰(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所副所长)：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很高兴在这里有机会跟大家一起来讨论青少年教育和创意产业的问题。我的专业一边是研究伦理学

，一边是研究创意经济，或者说文化产业，所以这个问题对我来讲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所以，我今天讲的题目有两个角度，一个角度是我们能不能重新思考一下青少年宫这个系统在我们今后的创意产业当中的地位。第二，我们能不能重新思考一下我们过去在指导青少年当中，我们能不能不要用我们自己的想法，而是从他们的需求出发来加以适当的引导。

　　青少年宫现在的定位是定在事业，其实事业这个角度过去是很模糊的，真正叫应该是公益性的事业。产业我们知道主要是要做盈利的，事业和产业其实最主要的是，过去事业主要是要强调社会职能或者是公益性服务的职能。但是假如这个事业没有钱怎么办？要通过产业来筹集。所以，我们的问题不在于事业和产业有没有冲突，青少年宫能不能挣钱，而是我们挣钱要干什么。如果没有钱，你一定要挣钱，通过盈利也好，解决这个问题目前只能通过发展产业来推动事业的发展。我们现在国家事业的基金都非常薄弱，所以青少年宫可以一边做事业，一边做产业，关键你的目标不在于这个过程，你的目标主要是解决什么问题。

　　第二，青少年中现在需要一些创意的引导，但是创意的引导跟创意产业是两码事。我们知道平时有很多创意，但是创意跟产业之间的联系其实不是很大。比如我们孩子有想象力，孩子能够写很好的作文，孩子能够想象各种东西。但是这种创意跟我们讲的创意产业不一样，创意产业是按照精辟的规律寻找创意，而我们青少年的创意不一定跟经济有联系，可以发挥想象力，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创意产业在我们国家正规的称呼是叫“文化产业”。我们现在大概有5种称呼，一种叫文化产业，一种叫创意产业，一种叫文化创意产业，一种叫做传媒娱乐业，一种叫内容产业，大概有5种称呼，都跟创意产业有关。实际上创意产业应该是四个部分的内容，一个部分是文化娱乐，各种各样的文化内容和娱乐活动。第二个部分，传媒，包括广告、电视台、新闻出版。第三个部分，设计和艺术品。凡是跟设计有关的，如工业设计、平面设计，甚至把很多设计的门类都算进来，加上艺术品。第四个部分，软件和培训产业。所以，创意产业的内容非常广。

　　第三，青少年公益性的活动场所现在青少年宫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过去的想法好像是要把很多任务交给它来解决，但是时代不同了，青少年宫应该改变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做法，重新来思考这个问题。我接下来就谈我一些想法。

　　我们过去都比较关心青少年的教育，关注青少年教育不够关注他的娱乐。其实虽然说寓教于乐，但是我们实际上大多数的情况上是只教不乐，不管你乐不乐很想教你，结果变成一边教一边乐自己，是两码事。其实我们真正能够起作用的必须在它的娱乐当中去引导你，不可能你讲一种他根本不乐的东西，非要他接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第一个角度就是我们重新来思考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跟娱乐活动是一样的，也就是青少年现在的生活当中就两个内容，一个是学习，一个是娱乐，这两个内容在课堂上已经把他的脑袋瓜子快逼疯的情况下，还想在课外灌输东西，这本身就不符合以人为本的精神。我们必须平衡青少年必须在生活中又要学习，又要娱乐，如果这两个不平衡，哪怕我们的教育再成功，青少年变成了被教育的工具，那有什么好？人们没有快乐的童年，没有快乐的青少年这不是我们以人为本的目标。所以，我们要重新思考。

　　我们现在发现，假如我们要引导青少年，通过什么？我们通过公益性的方式也许做不到。中国现在文化产业有严重的逆差，为什么青少年喜欢看国外的动漫产品？我们研究文化产业，我到现在发现，中国很多制作内容的人根本不去研究青少年喜欢什么样的娱乐，到现在为止还很少有一个动漫的作品说8岁以上的人喜欢看的动漫作品，我把它称作我们很多动漫作品都是没有脑袋的人看的。所谓没有脑袋就是没有辨别力，所以见到什么都看。只要有辨别力就找美国或者日本的动漫看，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为什么现在需要内容的规范呢？需要我们重新思考文化创意产业。文化创业产业已经进入了青少年创作时段，有人进行研究在国外买

　　第一，数字内容产业现在已经成为很大的产业，我们知道这几年文化产业领域里最成功的就是一些数字内容产业的公司，包括网络公司等等到海内外去上市。今后在3G开通了以后，包括手机这种内容产业也会是一个巨大的增长空间，这是一个领域。

　　另外一个领域是活动经济。为什么叫“活动经济”呢？它是通过活动来带动经济的发展，通过比如举办会展、竞赛、表演、活动，包括让消费者参与活动，来拉动经济。这是一个很典型的趋势。

　　第二个趋势是青少您成为主流群体，消费的支出占其中70%。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趋势。而且这种趋势会对其它产生影响。比如我们讲为什么像京剧越来越没人看。我经常开玩笑，京剧唱一个唱腔，一句话唱完了以后，北京有一个十三郎，现在叫八郎，八分钟转了一圈，现在京剧一句唱腔唱出来，人家已经开着跑车转了一圈的。青少年成为主流消费群体意味着我们的产业要针对他们进行改变，我们不能针对我们过去的消费群体来做，我们现在要思考我们的主流群体是青少年。

　　第三，因为我们内容产业制作能力比较弱，所以我们进口的量很大。不是我们把门关起来，说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都由国产片占据来解决问题。现在举一个例子，我们现在很喜欢的很健康的动漫作品，讲琴学故事，在中央电视台放，已经学太多了，不想学琴学，就想找娱乐的东西。为什么进口产品和我们比起来有活力，不是它们的思想水平比我们高，而是它娱乐性比我们强。如果我们的产品没有娱乐性，一定没有竞争力，即使采用这种办法，包括各种基金扶植动漫产业发展，照样没有小孩看我们国产的产品。就是说你不能满足人家的需求，人家凭什么看，不能强迫人家看。

　　第四个趋势，现在国家采取鼓励的措施来支持跟青少年有关的内容产品制作。但是这个措施不能仅仅都是防卫性的，我们的措施应该是奖优。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个

　　第五个趋势，现在国际艺术节也好，各种各样的国际交流活动也好，很多都忽视了青少年的地位和身份，忽视了他们的参与，忽视了有没有青少年的专场，有没有专门由他们定制，由他们表演、参与的一种活动。所以，青少年消费时代，我们的很多趋势和做法跟他们目前还没有对应起来，这是第一个角度。

　　第二个角度，青少年有什么特点？

　　我们知道青少年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很活泼。青少年的文化产业和文化娱乐活动最大的特点就是参与性、体验性和时尚性。参与性和体验性主要是强调他的互动性。互动性和体验性实际上是青少年文化娱乐活动的特点。所以，过去青少年宫可能都是以教育为主，包括课外教育，包括组织一些文化教育活动。我们今后能不能以参与性强的活动为主？本身有一些是有文化内涵的，有一些是有一点教育意义的，但是首先要让青少年能够在教育之外开辟一个娱乐的天地，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在青少年宫娱乐，为什么要在大学学校教育里，一定要让青少年宫承担严肃的教育功能呢？有什么必要？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我认为青少年宫可以组织一些活动，比如培养团队精神，在活动当中培养互相尊重的伦理精神，这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够青少年宫把所有的系统都变成教育，不是教育思想就是教育知识，那有什么用呢？我们的青少年最后培养出来就是没有想象力、没有创造性，我把他叫做“容器”，上了大学看学生都像一个容器，拿着一个空瓶子等着老师给灌水。这就违背了青少年本质性的特点。

　　我们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传统的创意产业受到很大的挑战。大家知道世界报纸的阅读率在下降，世界传统的玩具去年下降了8%，但是电子玩具这种现代性的东西在增长。所以，青少年这种特点会改变这个产业。这个产业当中就出现了新的商机，这种商机不是像传统那样让他静静地听你说教，而是这个商机当中我们需要有一些寓教于乐的引导。但是娱乐当中的教和说教和娱乐是不一样的。《海底总动员》的动画片是完美的，娱乐性非常好，教育性也非常好，大家不知不觉就受到教育了，为什么一定要拿着在学校里的教育再重新在青少年中重复一遍？我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我们一定要通过文化产业来引导，不能通过硬性的引导，要通过软性的，我们就是软实力，软实力对我们国家来讲，不仅要对外，对内首先你有没有软实力，软实力不是你在那儿讲就叫软实力，软实力是影响力，你有没有影响力？所以我们很多作品做出来以后没有影响力，就像过去好多得奖的这个工程那个工程，奖完了以后就放在那里边，劳民伤财，有什么用？所以，我们的内容是要被人家接受，没有接受的东西就是劳民伤财的过程。所以，我们一定要考虑我们要有伦理精神，要塑造我们国家的核心价值，但是我们要柔性，要有影响力地去渗透。要通过新的娱乐形态来传承传统文化，不能够告诉孩子你一定要考这个，所以你现在要读古文，读完统统忘在一边，一点都没有兴趣，我们要回到青少年的本质。

　　第三，我们今后针对青少年，无论是教育也好还是创意产业也好，我们都面临着需要丰富创新内容和活动的任务。

　　内容产业现在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中国人现在生产不出中国人喜欢的产品。为什么？因为中国消费者都是被人家熏陶出来了，我们到底要不要按照美国、日本那种方式来制作动画？如果制作了比不过他们。如果不按照美国和日本的方式制作动画，我们制作出来，消费者已经习惯了国外的动画，怎么办呢？大家有没有发现我们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悖论，我们需要向国外学引导我们的消费者，这岂不是很麻烦。所以，首先回到教育的挑战，我们要把教育看成是一种引导和培育，不是把教育变成一种灌输和强制。这个概念如果我们不能改变，我们不尊重被教育的对象，不尊重他们的人格，不尊重他们的想象和快乐，我们的教育都是传统的，要培养习惯成自然，要强制你，这在几千年当中，大家知道孔子那时说的因材施教我们都做不到，几千年讲的很好的东西我们现在都没有因材施教，这是很大的问题，所以青少年宫不要做传统的教育，也不要做学校的教育，就是探索自己的路子，为什么一定要像过去那样？青少年宫不是学校。青少年宫也不能够承担全体的社会责任，谁有这个能力？我们简单地讲一下，有60%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少次机会到青少年宫，怎么可能你去给他灌输多少社会责任？除非青少年宫参与制作出好的内容产品，在电视上播放，我认为的影响力比你青少年宫在一年下来喋喋不休的教育要好得多。所以，青少年宫应该走出去，不能只限制在自己的青少年宫。另外，青少年宫应该去培养青少年的想象力，应该推动全民创作，应该大力发展体育产业，体育是娱乐产业，不是健康产业。大家过去有一个错误的概念，认为体育是为了健康的，凡是搞体育的没有一个人是健康的，体育怎么可能是健康呢？体育就是专业性的娱乐，只有不搞体育的人才有可能健康，体育都是把人的极限给突破了，肯定是不健康的，体育就是娱乐。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很多青少年玩电子、玩

　　青少年宫的角色从两个层次来考虑。

　　第一个层次，我们当然把它定位成事业。但是我们要知道，事业不仅要考虑青少年宫作为一个事业政府要不要拨款来支持它的运作。我们还要考虑到这个事业当中的人要很优秀，他的工资水平也不能太低。这个钱谁来支付？要么就公共财政，要么就自筹资金。如果全部国家能够有财力来支持当然更好，把精力全部放在公益性事业。如果不行，就必须通过产业筹集资金。不能说青少年宫因为是事业，所以工资只能一个月领一千块钱，中央电视台的员工一个月领多少钱？中央电视台是不是事业？青少年宫是不是事业？凡是事业工资相差不能超过50%。没有人说事业的人工资相差10倍到100倍，那青少年宫的经费才哪里来？事业并不妨碍你筹集资金做产业的活动，这是第一个层面。

　　第二个层面，青少年宫在职能上我把它划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配合国家的教育和活动进行一些活动的辅导，这是辅助性的辅导，不是主要的。社会责任的教育不是青少年宫，它只是承担了一部分辅导的责任。

　　第二，要组织活动与交流，青少年的特点就是不断交流，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

　　第三是要对他们进行某一些跟娱乐有关的专业特长的教育。他想成为钢琴家为什么不培养他？因为他在学校没机会，他想成为足球运动员，为什么不跟体校结合起来共和做？因为学校现在做不到，为什么青少年宫不做？

　　我认为这三个方面都需要重新作为它的职能来考虑。所以，我们在理念和行动上一定要一致起来，重新转换角色。也就是说一方面要承担社会概预的辅导活动，另外要引导他们去娱乐，带动他们去娱乐。你在带他们娱乐的过程中做适当的引导就可以了，这是主要的一个想法。

　　所以，团中央能不能组织一个青少年的娱乐产业的课题研究，通过娱乐产业的发展，如何来推动青少年教育和娱乐，我认为教育和娱乐在青少年身上必须同时实现，否则就是失败的教育。

　　团中央能不能组织？团中央应该把青少年宫分为两个部分，青少年宫本身就是公益性，但是青少年宫协会可以成立一个产业集团来做跟青少年有关的文化创意产业，这两个是可以各自有自己的职能划分，可以结合得很好。青少年宫的老师过辅导社会责任就辅导社会责任，该青少年宫的一部分该辅导娱乐，该怎么样创作产业，我认为它是被结合在一块儿的，这是一个设想。

　　在这个设想当中，必须扩展活动的领域，不能限在青少年宫有限的场地和活动范围，现在活动主要是以教育培训为主，教育培训这种性质的东西不能太多，当然有这个需求可以做。比如什么课外的各种各样的教育辅导，但是我认为实际上青少年宫就是要娱乐、活动。团中央这个系统每年可以组织一个国际青少年娱乐论坛、创意活动大赛各种各样的东西，要推动他们发挥他们的想象力，推动他们之间的交流。在里边我们可以对青少年宫做的比较好的进行一些奖励，进行一些产业的促进，这不妨碍它的事业功能的发挥。

　　最后，我实际上在讲伦理精神在哪里。只要给青少年提供的产品是健康的，就包含着伦理精神，而不是说呢对他进行说教才有伦理精神。我认为青少年大多数说教的任务要安排在学校里，学校里应该有一门社会常识课，就是讲陈总编讲到的不要去模仿很多东西，要让他辨别很多是常识基本的东西，要在学校里边完成。比如我小时候从来没有去过青少年宫，如果把这个功能放在青少年宫，岂不是我一辈子没有机会接受这样的教育？所以常识、跟人交往的能力应该在学校里培养，不能交到青少年宫里。我们提供的是一种健康的产品，这个健康的产品不说它低俗不低俗，而是有一个界限，什么东西是不允许的。所以，最后是呼唤限定性的标准，我们现在的标准是思想性、艺术性、娱乐性，这个叫做评价性的标准。比如我生产一个东西，领导来评，这个东西有没有思想性、娱乐性和艺术性，他的评价和我的评价不一样，谁说了算？当然是他说了算。但是他为了怕出问题不敢把这个尺度放松，大家尽可能往严的地方去要求。第二，我们发现中国很多文化内容产品都没有分级，本来好多东西是儿童不宜、少儿不宜，现在都看。好多大导演做出来的很多作品都有很多血淋淋的东西，孩子是不能看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做一个限定性的标准来解决这个问题呢？所以，里边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要思考，当今青少年做的那些不好的娱乐，我们要给它提供可替代性的产品。我认为体育、娱乐是最好的替代性的产品，我们必须给它提供很多比如健康的动画，也是很好的替代性的产品。但是我们要思考我们只是替代性的产品，不是让他不要去娱乐，一定要很清楚，一定是要有相当的时间来娱乐。我们一定要思考，除非我们有可替代性的产品，否则我们就没有办法限制青少年不上网，你有没有更好的娱乐？如果没有就让他上网。或者说你上网的时候有没有更好的内容，没有的话就找那些可乐的东西，上网是限制不住的。我们思考的东西是我们要在娱乐的促进当中进行娱乐中的遇到；同时，我们在娱乐当中要去培养他们的团队文化，培养他们的规则意识，培养他们对人的尊重等等。其实娱乐当中我看美国有一个公司叫做皮克斯公司，制作了好多动画电影，大概7部都非常成功，每一部都特别具有教育意义，而且娱乐性特别强。我们为什么不去考虑呢？我们现在都说要提倡爱国主义，那我们文化创意产业当中也可以有爱国主义，我们把我们的产品、我们的文化影响出去。我们现在也是一个爱国主义。好多人都讲爱国主义，我认为爱国主义第一条应该是国家利益至上，不是说我们有一种情感，对国外有一种态度，国家利益至上。我们国家利益至上的时候要考虑到青少年，今后他们是我们这个国家的主人，我们为他们提供了什么竞争力，在国际上有什么竞争力，包括他们的教育有没有竞争力，包括他们的娱乐有没有竞争力，包括他们在世界上经营文化产业的时候能不能拿得出象样的产品，这些东西都值得考虑。

　　我认为我们必须通过发展文化产业，发展比较健康的文化创意产业来引导青少年，而不是把青少年关起来进行一种封闭式或者是纯思想性的教育，我认为那样我们过去做了很多，但是效果不是太好。所以，我认为我们在健康的娱乐当中让他们好好快乐，在快乐当中引导他们有追求，象样地去追求那些健康的内容。

　　主持人许戈辉：谢谢陈教授，陈教授刚才讲得特别有针对性，一个是讲了娱乐在青少年的教育中所起到的作用，而娱乐当中又特别强调了伦理精神。另外一方面，因为我们这一次的论坛很多的参会嘉宾都是来自全国不同地方的青少年宫的代表，所以也特别强调了青少年宫在整个娱乐产业和整个青少年社会教育当中所起到的作用。当然刚才听他讲的时候，他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也提出了很多问题，我也有同感，我也在想那我们的孩子，比如他们希望成为明星，希望成为钢琴家或者是足球的运动员，我们的青少年宫为什么不能去结合创造出一种俱乐部式的或者是课外的，让他们能够去培养未来人才，满足他们这种需求和实现他们这种梦想，我也在想为什么不，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可是我也相信可能亲身做这些工作的青少年宫的工作者，他们有很多自己的苦衷，有他们的难处、问题，我不知道，我不了解。因为我们已经离开青少年宫很多很多年了，离开这样的一个人群。所以，我们这次的论坛还有一个意义，大家沟通和高六。陈教授可能有很多好的建议、好的想法，我们这边也可能有自己的问题、自己的困惑，在我们的论坛之后希望能够给大家提供一个平台，大家可以真正就很现实的一些问题进行沟通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