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看赵波
http://www.sina.com.cn 2000/11/08 18:03 新浪文教
认识波儿是看她在榕树下的《赵波小站》。
她有很多朋友,所以最初给我的感觉,波儿的生命是有维系的。波儿是写作的,她的朋友有写作的也有画画的、搞摄影的、搞音乐的,提供一个相当艺术的氛围。她的朋友大都很有名,但是因为都作为波儿的朋友,就免去了名望的世俗,她给她的朋友所做的“引子”(介绍)贴切而亲密,让我由此进入他们的客厅,距离没有了。当然我还是旁观。
从这个角度,我给波儿的信说到,她打开了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很孤立,我更像一只很不快乐的虫子在各个城市的墙壁里砧来砧去。在广州的时候,我到处在找波儿的书,但是没有找到。我是一个人,长期和自己呆在一起的人,她的味道就容易是酸的,还有些坏了,我在广州晕着日子,我把波儿的《情色物语》记成《色情男女》满大街地找,所以我总也找不到。后来,开音乐书吧的Chert黄替我找到了新版的《快乐无罪》,这是我读的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波儿的书。
我知道许美静的每一首歌,《铁窗》是她个人风格或印迹的代表,波儿既然也说快乐是无罪的,里面就沉着她自闭间又开启的几分欢悦与无奈。“白夜”是诗人翟永明在成都开得一间酒吧,波儿在成都被称作“粉子”,她醉酒但她写得很诗意,这一份诗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所以她的酒会响。《棉棉》是上海的夜,波儿像穿行于电影的片断,一些零碎的美在波儿与棉棉身上交错。《小男孩》是轻微的爱的感觉,杭州是有鬼的,禁忌的东西总是带来诱惑,,,,,,
后来《赵波小站》出现了波儿的写真,我告诉她,我看到的时候想,是呀波儿就是这个样子的。黑衣或白衣或裙裾或烟,都是波儿的神情在言表,也许寂寞,但姿态是虚妄的,有得全是影像在飘忽和动荡。
上海是我的幻觉。
波儿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说米诺是奇怪的。
波儿在上海的行走有速度,这是米诺无法感知的。但是可以想象非常快的速度,它与网络的界面有所不同,让人沉陷到影子的失踪里却不会阻隔熟悉的味道。如果我在上海,米诺的惊叫是否苍白波儿也能知道。因为波儿说我们有着相同的味道。这是一份不曾谋面的友谊。
我有一串项链,很多铁珠串在一起,有一次一个人在酒吧喝酒,觉得它像爱人的眼泪。项链的背面是漆黑的镜子,什么也看不见,却有光;正面是白色的镜子,一个裸体的女子跪着长手臂攀住镜子,她的头颅不见了。头颅不见了,就可以看到米诺映出的脸,如果我在上海,我会让波儿看到这一小块镜面里米诺的虚弱。
波儿不知道米诺来自哪里去向哪里,她想米诺的翅膀是纸做的容易折断,她告诉米诺一个从前不快乐的人现在应该快乐。
米诺看赵波,是从她的眼里真切看出来的一个赵波,即使她的眼漆黑的比黑夜还黑,但她不是虚假的,甚至她的内心没有力量,但她看到波儿--这一处永远的风景,很美。
是不是美丽,当然不在于容颜。我一直相信写作能使一个人获得力量,能够飞的力量,波儿做到了,波儿把这份力量带到米诺这里,米诺的写作也会飞起来,在另一个理念里。
这是我们共同的呼吸。
2000年9月25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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