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隐的威猛
http://www.sina.com.cn 2001/02/01 11:53 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猪小猪
80年代曾经有一支叫wham的乐队,来中国威猛了一番;许多年后在任意一盘英文歌曲拼盘里都可以找到那首名为《Careless Whisper》的歌曲。在我还上高中的时候,我有很多高雅的女同学在听英文歌曲,她们还听一个叫Kenny.G的卷毛家伙吹喇叭,她们还猜测《Careless Whisper》里的sax“是不是开犁金吹的呢?”是不是呢?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那种比利时人发明的乐器哼哼唧唧的挺难听。
Time can never mend
the careless whispers of a good friend
To the heart and mind, ignorance is kind
there's no comfort in the truth
pain is all you'll find
然后就开始吹喇叭了。平心而论,我的女同学们不是很喜欢这个在中国一盘专辑也没送出去因而很困惑的乐队,她们更爱的是《Yesterday once more》,她们的英语都很好,我听过不下十个人能完整地哼下这首歌。这真让我羡慕。
wham已经解散好多年了;还好,那个叫George Micheal的人还活着。去年春节的时候我写过一篇叫作《夜曲》的帖子,这篇帖子也与wham,与George Micheal有关:
我有一盘很老的盒带,george micheal的《older》。
这是我自己买的还是某个朋友送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这盘盒带我只听过两三遍,能记住的也就是george的声音和那一声略带苍凉的“older”。之后的三四年间,这盘盒带一直放在我的抽屉里,我没有兴趣去动它。
夜来无事(大过年的,呵呵),整理抽屉又看到了george那直勾勾的眼睛和形状怪异的胡子。我把封皮抽出来,和他对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就那么冷冰冰地看着你。你只能隐约地感到,那眼是绿的。然后你可以看到他刀削般性感的脸,以及以鼻子为分野的光明与黑暗。
我戴上耳机,听他的歌。我曾经以为音乐会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而现在,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买任何cd与盒带了。音乐对我已经不重要。
音乐已经仅仅是背景。仅仅,是背景。
而我已经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这背景。但这一夜,我又重拾这声音,让它响彻我的大脑。
继而一夜无眠。
I should have known
it seemed too easy
and I was breating blue
……
well you're out
I'm letting go
you'll be fine
well that much I know
无法言说的感觉。
strange,don't you think I'm looking older?
在春节前夕听到这句歌词,谁又会无动于衷呢。
看着一年前自己的文字,感觉很古怪。如果不是看世界网站今天给我邮来了作为赠品的CD,我恐怕真的忘了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支叫wham的乐队存在过了……
2000年的圣诞节已经过去很久了,看世界网站花了大钱请了北京的几支乐队,搞了个party,录了CD,邮给了我一份;我听到了鲍家街43号和麦田守望者唱的《Last Xmas》,听起来那么陌生。我记得自己是听过这首歌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对于鲍家街,我只听过《小鸟》;麦田守望者我只听说过名字。想来我已不是一个现代音乐爱好者了,我有那么多的课需要补,我……
Last Christmas/I gave you my heart/But the very next day you gave it away/This year/To save me from tears……
就让wham在我的记忆中渐渐消隐吧,既然我终将把所有事情遗忘。
2000/1/31
欢迎访问新浪文化文学专区,赏读更多精彩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