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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研讨会:如何转变政府教育职能(组图)(9)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6月30日 15:35   新浪教育

  主持人(杨东平):非常感谢张局长的介绍,非常有启发性。下面我们有半个小时或者更多的时间自由交流。

  丁宁宁:不管改革开放还是新中国建国以来,中国由于其长期的教育传统,家长对教育的重视,整个教育的水平是比较高的

  现在社会变革太快,教育的变革赶不上社会变革的需要,这是个主要问题。怎么变?我现在很困惑,中央、教育部门的领导方向不是很明确。比如什么是市场化?什么是加强政府的主导作用,都有不同的意见。从教育部门来讲,我觉得有这么几个问题是要坚持的:

  第一,从监督角度讲,第三方监督是一个方向。当然,这有阻力,现在很难把行政体制内部监督变成第三方监督。义务教育的基础在基层,实际上教育部也管不了,真正有生命力的东西地方有很多做法,只要教育部不去限制,逐渐增加它改革的透明度,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我们国家的教育不是有很大问题,而是需要在不断改革进步的问题。

  上海有一个教育机构自治的问题。这是全世界都有统一的观念,就是家长和社会参与自治,这是大学教育非常重要的一条,当然现在还有法律上的障碍。就算现在什么都不改,体制不动,教育部门也不是没有事儿可以不做。他可以现在的信息手段里来把自己管理和监督、市场服务分开。我觉得教育改革某种意义上比医疗改革要简单,正因为大家不满意,但要横向比较,它不是世界上最差的,发展中国家里是好的,和发达国家比较来说也不差到哪里去。我在英国留学那几年,英国说教育里加一个统考,学中国。所以,我们不是一无是处。

  现在随着教育改革的深入,比如择校问题,是不是所有都调成全部学校水平都一样?不可能。同时择校不仅是教育改革的问题,跟家长,跟计划生育政策很多问题都有关系,不光是权力和钱的问题。我们大家都提倡素质教育,素质教育是很高的,比应试教育要高。但不得不承认,考试是没有被腐蚀的最后一道了。现在江苏和山东教育都在进步,这一点我们看到了希望。

  张鸣:我对教育本来挺绝望的,听完之后感觉好一点了。尹主任讲的是让权的问题,学校自主性。胡平平讲的是分权的问题。你们两人都对,我想讲的是,胡平平你说督导权要独立,大道理是对的。

  现在改革最大的问题,实际上就是权力关系问题,很多是利益,我把住利益不放手。不是大家不明白教育改怎么办?其实都明白。其实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什么教育好,否则不会把子女送出国,他也是要有后路,如果不留后路改革步伐还快一点。所以,我在这个岗位干了二十多年了,我坚决不认为教育是成功的。,    尹后庆:我在浦东为什么做这个事情呢?我也是被逼出来的,南湖区现在被划入浦东新区了,全上海七个孩子上学,有一个在浦东新区。但浦东新区政府管理机构还不是教育局,是一个社发局,里面只有90个编制,里面只有一个教育处,这个教育处面对400所学校。上海一个静安区一个教育局对40个学校,我们这一个处管理400所学校,不改革管理方式,不改变管理方法怎么办?只能用政府的财力去购买,使上海教育获得快速发展。上海浦东文化积淀其实还不如中心区,因为一个地区的教育发展是需要文化积淀的,用这个方式推动一个地区的快速发展可能比较有效,这是逼出来的。

  第二,现在推进改革的动力也许受阻与部门利益。假如我作为一个部门的领导,老百姓要评估我教育的满意度,上级领导要评估我行政的效力,这个角度出发也会推动政府在整个行政过程中怎么改变行政方式,提高行政效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立即从本团体、本集团利益角度考虑中国的工作。虽然我现在离开了浦东新区,到上海市教委分管全市基础教育,中等教育,如果老百姓对我们依然有期望,我们应该发挥自己的智慧和动力去做好这项工作。

  查建中:政府教育职能如何转变,政府是做社会服务的,从分工分化以来就服务社会,应试教育来说是制定政策,从教育部门定位到教育方针和指定政策,教育规则,教育投资是最重要做的几件事儿。

  中国有120多所职业教育做得非常好,产业导向,工学结合,还有国家示范的软件学院等等,刚开始目标定位非常明确,跟传统的高等教育完全不一样,企图走出一新路。我认为这是行政导向的成功案例,我也看到全国都在改,包括MIT,我跟MIT也在合作,他们在搞CDMA的工程推广,2000年开始拿了诺贝尔基金会2000万美元,全球有30多个学校在搞这个东西。

  我们学校也有很多失败的例子,不该管的时候管,干涉了学校独立办学权利。对精品课我非常反感,全国花多少亿,多少老师弄这个东西,大学的专业不应该搞五年十年的精品教改,法国的工程教育非常著名,没有书,就是讲听,学生要抄笔记。政府要在里面制定好的政策。包括刚才胡厅长讲的,你的评估,你的测量,你的基础数据我没有,现在我做研究,大部分是外国人数据。前段时间,有一个调查公司和我们搞了大学教育的数据调查,是第三方介入调查,我们现在要调查工程数据几乎没有。

  政府确实要转变职能,把琐碎、细的事儿交给学校弄,怎么培养?教什么?怎么教?要大学自己去做,他可以由指导意见,比如求职导向。人才结构是根据经济、产业需求决定的,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韩国和台湾90%的人读本科,这对他来说是个大灾难,没有技术工和技术人员,这些人学完本科做不了技术活,理论没有,实践也没有。人才结构的比例完全要根据你对经济产业发展需要的比例来。

  美国最近二十年产业转型升级的结果,本科以下的工资在下降,本科以上在上升,所谓人才需求的变化,中国也会面临这样的局面,我们以劳动密集型加工业为主的制造业,这个优势很快会过去。现在提出从OEM到ODM,这就需要创新。这不是谁贡献出来的,是社会发展的需要。政府要特别明确教育的目标是什么,以此来制定方针。我认为,现在这些还不明确。

  蒋中一:我是做农业调查的人,我从农民角度看看农村的义务教育。我们农村义务教育是不是要求达到百分之九十八点几。很多种西部农村里的辍学率很高。官方数据和实际的数据有很大的差异,至少有10%。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教育部门或者公办学校从来不考虑农民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教育。作为一个思考问题的方式,政府是教育服务的提供者,那么你服务的对象到底需要什么呢?我到一些学校调查,跟校长提出这个问题以后,从来没有获得这个回答,就说我是办这个学校,你就来嘛。

  其实农民是有很多想法的,有这么大的辍学率,说明原来政府定的标准跟农民的想法不一致,当然,这几年政府对初中教育的认识提高得很快。民办学校的校长首先考虑的是,我应该给人家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我提供的服务能不能满足我的(教育)对象的要求。这对我们公办学校校长和老师来说一点概念都没有。如何转变政府的教育职能,基础教育里,给农民提供的基础教育,农民是不是有不同的需求。现在打工的农民对子女教育的需求也不一样。

奕阳教育研究院幼儿教育专家 张守礼
奕阳教育研究院幼儿教育专家 张守礼

  张守礼:我今天主要是来学习,我结合第一部分,就是医改对我们教改的一些启示,谈一下我对政府职能感觉的一些看法。刚才李玲老师讲的教改,我觉得时间有点短,没有听得很充分,在教改里,我们也参与了杨老师学前教育改革部门规划,我个人大量阅读了这三年医改部门改革的意见,我一直也在读。

  我个人对医改的看法,是多方案讨论集成的结果,而且它是完整的方案,这在重大的决策过程中是非常好的先例。这是其它领域没有的,但现在好像还是教育部在主导,民间参与不够。大家把教育部门分成36个,再分解为72个,再分解。大家对核心问题的讨论不够,而且每个方案都提出了每个环节的技术性方案,缺乏整体方案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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